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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城主,你这不是耍无赖么?女皇不在,大家还在。”白斩大声站起来喊了句:“大家说是不是啊?”
“老白,这话就不对了。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没有主子,我们做出的决定,最后主子不承认怎么办?是听我们的还是听主子的啊?难不成你要替代主子做决定吗?”花城主说,“不要忘了,三界贵族是姬家,不是你白家,也不是我花家。我们只是这地界的一方诸侯而已。”
夜孤零这时候站起来走到场地中央,拱手说:“我看这件事到此为止吧,就按照花城主之言,他三日后撤军,我派兵接管永定,今后睦邻友好,互不侵犯。我和所有邻居都是奉行这一原则。”
大家都表示赞同,竖起大拇指说夜城主大气。夜孤零扭头就在我耳边小声说:“见好就收,有实力了,灭了音羽城也不迟。”
我嗯了一声笑着拱手对大家说:“多谢大家的声援,谢谢了。”
我还是明白有很多人站在自己周围是很重要的。白斩这时候到了我耳边小声说:“杨兄弟,如果没有什么事情,还是赶快回去阳间吧,不然性命堪忧啊!”
我说明白了,谢谢白斩大哥提醒。之后我没敢耽误。
举一反三,推出体内炙热阳气,就地划开了阴阳界,带着我家李秀儿一步跨了出来。出来后发现是在一座桥下,上了桥,看到了重庆朝天门。我擦了把汗对李秀儿说:“总算是回来了。”
“这不是成都。”
“这是重庆。”
回来的时候是傍晚,到了这边是早上。重庆的棒棒们在这凌晨里聚在一起商量着什么,他们时而哈哈大笑,时而互相发烟。不得不说川渝的人们都很好面子,想得开,棒棒们吸烟都是十块钱一盒的。这要是我们大河北可不行,这是公司高级白领才敢干的事情,要是一蹬三轮的吸十块钱的烟,会被笑话死的。
总之,俺们北方人能攒钱,在乎钱,越是往北越这样,到了东北,估计都很痴迷钱了吧。但是也没见日子过得有多好,甚至还不如成都和重庆的同胞们过得自在。
身为大河北人,来到川渝长了知识,学习和工作都是这一代,尤其是还他妈的见鬼了,自己又上了一门修道的课,成了个野道士,这去哪里说理去?贫道想想就觉得好笑。
尤其是现在,我和李秀儿一身古装的打扮,打车,司机问我们怎么穿这样,李秀儿嘴给力,问司机师傅,您怎么穿这样啊?司机说我这是正常的衣服啊!李秀儿看看自己说:“我也很正常啊?我这不是中国人穿的衣服吗?”
“新款?是好看,就是麻烦了一点,这花绣的,要不少钱吧?”
“一件三万多呢。”李秀儿信口开河了起来。又说:“我男朋友这件更贵,真丝的,织这么厚,你该明白多少钱了吧?没十万下不来。”
我瞪了她一眼,她对我说:“我说的是真的,不是开玩笑的。”
我这才明白,老子这身行头的价值所在。
排队去买了两张动车票,很多人都嘀咕我俩是拍电影的。大家都驻足观望,就连警察和铁路的乘务员都不肯离开,他们觉得我俩不对劲,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我们的衣服还是很得体,很正统,很有涵养的。谁也不能说出啥来,我甚至怀疑在不久的将来,这些传统服装会成为礼仪的代表服装。那要等中国足够强大了才行,哪里强大,那里的文化才会流行。
第26章 上东翼
上了动车,一路到了成都东站。下车后我拿出手机给老李打电话,老李说出摊儿呢。我说老李出事了,你还有心思出摊啊!老李说出什么事儿了?是不是秀儿怎么样了?她又杀人了?
我说这就去找你。我俩又打车到了南玻小区门口,老李正戴着个老花镜拿着搓弄车胎呢。老手老脸都很粗糙。他看看我们说:“不是挺好的么?出什么事了?”
李秀儿哈哈笑着说:“大喜事啊!杨落打败了花无悔,赢了花无悔的老婆回来。哦,对了,就是南宫燕。现在这个南宫燕名义上是我们杨落的媳妇了呢。”
这话一出,老李顿时愣住了,手一哆嗦,钢锉掉在了地上摔了两半。就是这么寸,哦不,也许是老李手上用了暗劲。他眨巴着眼睛想了很久,最后问:“说的是真的?我想知道,南宫燕是哪个南宫燕?是青城山那个南宫家吗?”
李秀儿说:“她爷爷叫南宫傲!”
“这老东西,奸诈的小人,当年和我耍诈,扮猪吃虎,赢了我的山头,无情地把我赶下东翼山,成了他家的后花园。”他老泪纵横起来,“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