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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有心结,可我只知道可能和司泉离开的娘亲有关,其余的,也就不大清楚了。」林双里小口地咀嚼着苹果,说到这件事,秀眉也跟着皱起来,「司泉对他们的事绝口不提,我也只能从外人口中得知……好像婆婆是被公公赶出去的,可我觉得公公不像那种人啊……」
「也许是他老婆有错在先呢?」林凤七下意识道。
「谁知道呢?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林双里摸了摸小腹,正值春末秋初,天气微微转凉,她也换上稍厚的夹袄;看着自己的衣服,林双里突然想起来,「对了,这几日家里新买了些布料,你去选几匹,快换季了,姐给你做几件厚衣服穿。」
「哦。」林凤七心不在焉地应道。
「现在晚上睡觉记得要盖毯子了,这天气……」林双里还在嘱咐这些什么,林凤七没听进去,心思又不知道飘忽到哪里去了。
那一日顾长生躲在假山后离开的情景又在脑中浮现,他呢喃着那句「说不开,也没法说」时,脸上所浮现的落寞神色,他还记忆犹新。林凤七的心莫名地揪紧,他不相信顾长生会是那样无情的人!如果说他是在成亲后发现自己是个断袖呢?让妻子离开,反而是在为她着想吧。
和一个断袖生活在一起,那女人无疑是十分可悲的,而这么多年来,不愿伤害其他女子,而又没有找到爱人的顾长生,不仅孤独悲哀,还要忍耐着儿子对自己的误解,百口莫辩……这样的顾长生,让人心疼!温罗会不会就是他的爱人呢?也许他的出现会结束顾长生十七年的孤独生活。
「温罗他……」林凤七犹豫着问。
「温伯父早就离开了,你不知道吗?」林双里奇怪地看他,「要叫温伯父!」
「小姐,您脚伤未好,走慢些!」突然有声音从附近传出来。
「她怎么来了?」林双里循着声音看过去,瞧见顾司渝正在丫鬟的搀扶下散步。
「嗯。」林凤七又开始神游,心不在焉地应道。
故意来花园走来走去的顾司渝装出一副偶然相遇的模样,略显诧异地问:「你们也在这里啊?」她缓步走过来,提着裙摆走上台阶,有些僵硬地笑了笑,「嫂子,林……」她顿了顿,移开目光,「林大哥。」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怎么这么懂规矩?」
「嫂子,还在跟我生气吗?您瞧,都是一家人,何必这么记仇?」
「我哪敢记仇!」林双里瞟了她一眼,心中暗自盘算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们聊,我走了。」林凤七拧眉,一见到这两个人凑到一起,就觉得头疼。
林双里扔了苹果核,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顾司渝却是急急地迈出一步,似乎想阻止,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只好欲言又止的看着林凤七离开,俏脸微红;林双里古怪地看着顾司渝的反应,托着下巴若有所思起来。[切勿散播]
◇
这时候,顾长生正坐在书房里,捧着书卷发呆,然后坐在窗前,开始深深地自我谴责。
喝酒误事!喝酒误事!怎么每一次喝酒,都会做错事呢?第一次喝醉不小心上了温罗的床,第二次喝醉又不小心亲了林凤七的嘴!顾长生,你真是一喝酒就乱发情的老狗!
这下好了,还被林凤七抓着正着……顾长生拿书遮住脸,喉咙发出懊恼的咕噜声,谴责了半晌过后,他突然发觉似乎有哪里不对劲,猛地撤开书,凝视着一处好久好久。
为什么要觉得心虚呢?为什么那么怕林凤七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第一次和温罗是喝酒误事、第二次亲林凤七也是喝酒误事,可为什么如今想到温罗那次只觉得后悔,而想到林凤七那次,却是……
他捂住自己的胸口,「怦怦」、「怦怦」跳得可真快,好像一只被人踩了尾巴的老狗。
那两次是喝酒误事,那么后来呢?为什么自己每次遇到林凤七,就像是喝了酒啊!叼叶子、咬苹果、怕打雷,这么多喝酒之后才能做出的蠢事,他怎么就做得那么频繁呢?顾长生,你还是去死了吧……他明明不是林清,自己从一开始就知道!
林凤七的眼神纯澈清湛,明明不修边幅,却在某方面又格外的细腻,他会给自己雕刻水果兔子,他会在自己脆弱的时候抚拍他的背脊、沉声安慰,他会在自己生病的时候照顾自己……
他真的是和林清大大的不同,可为何还会动心?
顾长生揪紧胸口的衣服,他以为,除了林清以外,没有人能让这里跳得如此欢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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