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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总之,这是一件大多数人都可能碰到的事,只不过我们中的大多数人幸免了。”
“这是勒索。”格雷厄姆嘟囔起来,“但是,我做了什么值得她这样做?我告诉你,只不过偶尔说些恭维话,我从没有——该死!”
“只不过是轻轻捏捏手?”
“好吧,有可能捏捏手,我必须说,我们都是文明人。”
“或者是一个亲吻——我没有恶意。”
“没有,没有,温西。我从来没有这么做过。我可能是个坏家伙,但是我有自我保护的意识。没有,真的。”
“好吧,不要介意。”温西安慰地说,“或许结婚会带来爱情。当你越过咖啡壶看着她,你对自己说:‘我的生命和自由归功于这个高贵女人的纯洁爱情。’你的心会因为你的冷淡而遭受谴责。”
“让生命和自由见鬼去吧!我才不要当个傻子。想象一下这有多么可怕。如果不能避免,这绝对是不人道的。”
“你拒绝那个可爱的小女人了吗?”
“是的。我告诉她不要那么该死地白痴,然后她就哭了。简直让人吃惊。不知道那里那些人会怎么想——”
“什么人,在哪里?”
“在一个旅馆。她走进去找我,而我留她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号啕大哭。天知道她会告诉那些人什么东西!我应该看着她离开那里。但我——天哪,温西,她吓坏我了。我逃跑了。所有在公共场合大吵大闹的人都应该被抓起来。就在她哭哭啼啼的时候,住在那里的老牧师跑过来干涉。我不得不离开那个地方!”
“看来你没玩好自己的牌。”
“我想我不得不去警察那里,向他们澄清事实。但这有什么用?没有人相信我们是清白的!”
“多么正确啊!你要去告诉警察什么?”
“啊,我不得不告诉他们我在哪里。这没问题。你没看到这个女人讲故事的唯一结果就是我必须要对此作出解释吗?她绝对很了解我,老兄。苏格兰还不够大,容不下我们俩,我会去意大利或者其他什么地方。我越努力证明这个故事是假的,人们就越会认为,如果我们的关系不是非常亲密的话她不会撒这样的谎。”
“生活很复杂,不是吗?”温西说,“所有这些都说明,一个人应该在第一时间把实情告诉警察。如果你诚实地对待那个积极的治安官,那么所有这一切都可以避免。”
“我知道,但我不想给任何人带来麻烦。你看,温西,事实是,我和吉米·弗莱明到巴格勒南偷猎。那真的是非常有趣,我们就在瀑布下面张网捕鱼。”
“哦,是吗?那是加洛韦伯爵的水域。”
“是的,我们周一整晚都在那里,过得快乐极了。我多喝了点威士忌,这是肯定的。那儿只有一间小屋子——庄园里某个人的房子。我们在那里安营扎寨。周二我感觉不舒服,所以就待在屋子里。到了周二晚上,我们又去了,因为周一晚上带来的不仅是钓鱼的乐趣。我们周二的收获也很丰富,那些家伙都是该死的高手。我从他们那里得到了比我们这个所谓的阶层更多的乐趣。吉米·弗莱明是一个该死的讲故事好手。你可以听到那些令人尊敬的人的逸闻趣事!另外,这样的男人比那些普通的受教育的人,眼界开阔得多。他们不知道的鱼类、肉类和鸟类都不值得知道。他们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一想到要把他们交给警察我就十分难受。”
“你真是个傻蛋,格雷厄姆。”温西说,“你到底为什么不在第一时间告诉我这件事?”
“你不得不告诉警察。”
“哦,我知道——但这些都能得到调和。这些家伙现在准备出来作证了吗?”
“我什么都没和他们说。我怎么和他们说?该死,我真讨厌去请求他们。毫无疑问,他们肯定会来帮助我,但是我不会这样做的。不能这样做。”
温西说:“你最好去马克斯韦尔·贾米森先生那里坦白一切。他是个非常体面的人,我打赌他不会责罚你的朋友们。另外,你确定他们会为你周二和周一晚上的行为作证吗?”
“是的,周二整个早上吉米和另外一个人就在附近。但是该死,这没关系。我只想澄清周一晚上的事情。”
“我知道。但是周二早上的事警察们也会非常感兴趣。”
“天哪,温西,关于坎贝尔的浑蛋事不会这么严重吧?”
“这正是我要说的。”沃特斯阴沉地插话道,“我们似乎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格雷厄姆。我涉嫌捏造不在场证明、教唆朋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