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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问道:“你觉得你主子我,需要找姑娘吗?”
此刻,他是中书省那个沈大人,冷静自持,且饱含怒气。
“……不需要。” 如年感受到了沈度的怒气,昧着良心说道,却不自觉地看了看沈度的下面。
这么明显,不是不需要,是很需要好伐?可是这些话,如年却不敢说出口。
见到沈度的脸色越来越沉,如年机警地找了个借口,就飞快地离开了沈度房间。主子有火,他就是那尾被殃及的池鱼,不快快离开更待何时?
如年一离开,沈度的脸色就变的铁青,这是气的!他面目表情地看着自己下面,咬了咬牙。
他气的,不是如年,而是自己无法控制,情/欲什么的,最讨厌了!——小沈度却不这么想,欢快地抬起了头。
离沈家寿宴已过去好几天,京兆关于帝师沈肃的议论突然多了起来。
毕竟,光禄寺的官员是去沈家主持宴会了,缙州云也去沈家打点礼仪了,还有崇德帝为沈肃送上的生辰贺礼,听着价值连城,凡此种种,似是而非,最能勾起人们的八卦之心。
府外的这些情况,水绿也跟顾琰说过。
“姑娘,京兆如今都在议论帝师沈肃呢,这个寿宴被传得没边了,还有人说沈家宴会铺金压玉,珍馐美酒无所不极。”水绿是这么说的,这些消息,当然是她兄长山青说的。
水绿没有跟着顾琰去沈家宴会,也不知道这些话是真是假,看着顾琰的表情便充满好奇。
“无非是多了珍馐、良酝这两署的东西,还多了些少府监的巧物而已,哪里就算得上铺金压玉、无所不极?”顾琰嗤笑了一声,才为水绿解疑。
传这些话的人,用心太险恶!无非是想引起官员百姓的嫉恨,离间崇德帝与沈肃君臣之情义罢了。
想必,沈家不会放任这些话传太久,沈度担任着虎贲中郎将一职,京兆消息能有多少漏得他耳?端看想不想平息而已。
果然,没两日,水绿便说帝师宴已经无人谈论了。这事,是她顺便向顾琰提及的,她主要说的,是顾重庭和孙绮罗的进展。
正如顾琰所预料的那样,顾重庭在见了孙绮罗一面之后,就魂不守舍,眼里心里都只有孙绮罗这个人,顾重庭现在已经找到孙绮罗的住址,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日日守候在孙绮罗那里。
顾琰没有想到。像顾重庭这样狠毒的人。竟然会对孙绮罗如此用心,可见孙绮罗真是他心底那滴朱砂血。只是顾重庭知不知道,朱砂是有毒的?或许就算知道,也舍不得吧。
顾重庭觉得。自己这一生。很少有如此满足心悦的时候。就算只是静静看着她作画。他也觉得欢喜不已。
孙绮罗年纪不小了,又受了这些年的苦难,其实不能算好看。甚至她眼角都有些细纹,但顾重庭就是觉得她好,比别的年轻姑娘更好,他更愿意和她呆在一起。
现在,他每日下朝后就到孙绮罗这里来,就连家中原先宠爱的妾室都不理会了。
“师兄,你看这个怎么样?”孙绮罗拿起手中的画,这样问着顾重庭。她浅笑洗洗,双眼流转生辉,映照出顾重庭的模样。
“意蕴深远而不落俗套,有高洁不屈之气,师妹这画作真是好!”顾重庭笑着点评道。这段时间,顾重庭和孙绮罗相处亲厚了很多,好像还是在江南时候一样,好像中间没有隔着这么多年。
“师兄谬赞了,哪里就有师兄说得那么好。这是我在来京兆路上所见,那时候只觉得山高路远,心中苦困不已……” 孙绮罗说着说着,便露出了黯然的神色,头也低了下去。
她想起了一路上的艰难,她和冬棋不知受了多少磨难,才终于来到京兆,差点花光了积蓄;来到京兆后,仍旧落魄贫寒,被赶出客栈的羞辱,她永远都记得!
如果没有那个姑娘,如果没有那个姑娘,她又怎能这么舒适,又怎能安静在顾师兄面前作画?
“师妹……绮罗,对不起……”顾重庭讷讷地说道,情难自控地握住了她的手,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见到孙绮罗这样难过,他便觉得自己的心被揪住了一样,心疼不已。他不禁会想道,若是当年自己留在江南,或是将她带来京兆,她就不会受这么多苦了。
仔细说来,当年顾重庭对孙绮罗的感情,并没有他如今想象的那么深,不然他就不会离开江南,也不会和连氏恩恩爱爱这么多年。
但人就是这样,总喜欢回望过去、美化过去,当代表着顾重庭过去的孙绮罗出现时,顾重庭就有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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