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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的,一挺一挺的。搞得三个男生魂魄去了七窍,就剩三根**在那里立着了。晓风冷不防冒出一句“真他妈马叉虫”。
高清疑惑不解问什么叫“马叉虫”,青松已经搞明白了,说道“你不会叠字啊,一天光说汉语,造字都不会,多失败”
高清摸着头想了一会儿终于知道了,于是脱口而出,说出一个“骚”字。
此时那女郎被三个男生的对话拉到现实,急忙换了一个频道,晓风心想,这女生是不是怀春了,这么相信广告,要是自己编个故事估计能把他拐走。
那女郎回过神来后对三个男生说道“剪头啊,是剪上面还是解下面啊?”
晓风一听,心想又发现挂羊头卖狗肉的店了。于是回答道“还分上下啊,我看我们还是剪上面吧,等有钱了再解下面”。
此时高清和青松在边上插不进一句话,因为他两不懂这一暗语,由于两人生活在农村的时间比较长一点,而晓风在城里住的时间比较久,所以比较了解城里的行情。
晓风继续说道:“你们老板娘呢,我以前经常来剪头,耶!以前我没看到过你啊,新来的吧?”
女郎:“老板娘她大姑妈来她家了,她有事所以就回去了”
晓风:“哦,那你能剪吗?”
女郎:“当然能,要不拿什么吃饭啊?”
晓风:“没看出来,这么年轻就会剪了,那帮我们三个剪三个吧,别剪成**就行了”
女郎:“一个一个的来啊?”
晓风:“当然是一个一个的来了,难道三个一起来啊,再说你也忙不过来”
女郎由于是干那事估计是做多了,说话也说得烟雨蒙蒙的。晓风也来个顺水推舟,不聊白不聊,反正聊天不收钱。
因为这天他踢瓶子踢得百发百中,所以第一个先理发的是他。发廊的那女郎穿得很单调,单调得可以看到其基本轮廓,头发染得黄黄的,这可不是黄毛丫头了,一看到她那黄色的头发,晓风就想到黄色的东西;她的眼睫毛比青松们的胡子都长;眉毛描得像Nike的标志,也就是一把圆月弯刀了;耳朵上吊着两个月亮饰物,自以为很靓的样子;嘴上涂着紫色口红,一看到就想到《神经刀和飞天猫》中的那种巨毒,中招后男人没女人或者男人没女人,就会痛不欲生。
当那女郎为晓风洗头时,晓风闻到一股从那女郎身上透出来的香水味,他的脑袋一阵眩晕,以为是香水有毒。之后女生问晓风具体打算剪哪种类型的法发式。
晓风回答道:“我不是说过了,随便吗?”
女生:“这么随便啊,万一我给你剪成光头怎么办?这也行吧?”
晓风:“不行,对于头式的那些专用名词,我不大精通,你说两个,让我选选吧”
女生:“好吧,有碎发,有爆炸头,有偏头,有公鸡头······”
晓风听到碎发以为是睡着剪,于是好奇地问道“这碎发怎么个剪法,是不是和剪其它头式一样的价钱,如果是,那就快点抬张床来吧,我睡着好剪”
此时青松和高清都蒙了,没想到剪头发还有这么多讲究。
女生:“喂,不是睡着剪,是坐着剪,是碎发不是睡发。你念书念傻了吧,新名词都不知道。你想睡着解,也行,得加钱”
晓风:“哦,这样啊,以后有时间让你解解吧,对了,你什么时候学的手艺啊?”
女生:“我初中毕业后就去外面闯荡了,闯来闯去,荡来荡去还在原地踏步,一直干这个,所以一直也在学,要是能学到庖丁解牛的境界就好了,我就可以开始自己的鸡业。学这个,快三年了吧”
晓风:“这么有理想,你现在多少岁了,睡过多少人了?”
女生:“我十八了,比三八多了七岁。至于睡过多少人了,没算个,都成仙了还记这干嘛,喂,别乱动,剪到你耳朵怎么吧”
晓风:“凉拌吧,哇!十五岁就自己赚钱了,真是不简单,佩服佩服,那像我们一天抱着课本啃还比不上狗啃骨头香呢,被考试吹残着,被人生戏弄着”
女生:“我学习不好,所以没考上高中,要不然,也和你们一样吧”
晓风:“你干嘛打扮得如此妖姬呢”
女生:“没办法,干这一行的,不把自己搞得妖孽一点,谁会要你啊,这多非主流啊,我就靠这招混饭吃了”
晓风:“有理,有你的,在社会闯荡和淫荡了几年,见识就是广博啊,那像我们钻在书堆里往死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