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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红尘之中漂泊还未沾染半点的脏,大概你算是这世间少许干净人了。”
苏明阳扼腕,“没想到你也有如此看地通透的一面,可是这医理还是不能传授与你,你的理由使老夫不能接受。”
………【27】………
毅然绝然的下了轿子,苏明阳怕自己后悔,对于天才的*,他比谁都清楚,他已经是风烛残年的古稀老人,哪怕是再懂得延年益寿的养生之道,可毕竟也是一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他一生无子嗣,只盼将来死的时候能有人给他收尸,每年清明之际能与人记得给他上柱香,拜祭拜祭。
“没想到,江家的宅院,不过如此,比那储家的府邸,差了些许啊。”
苏明阳没想到眼前的宅子清减如此,十分朴素,“你父亲担得起这青天二字。”
而后下来的江南没有说话,只是走到他的面前开始带路,走了不到半柱香的功夫,他便来到一间古朴的厢房,屋子里十分简洁雅致,看起来像是个读书人居住的屋子,厢门正前方是一书案,案上香烟袅袅,闻者透人心脾,是沉香的香味。
苏明阳古怪地看了一眼江南,“怎么用此物当熏香?怪不得你身上常有沉香的香味,但见不似有寒疾之症啊。”
江南没有看他,只是移开不远处的屏风淡淡说道;“我自小就有恶寒,却又不是什么疾病,所以我爹爹给我用了沉香。”
屏风被移开的时候苏明阳又是吃了一惊,“这人中毒了。”
他快步走上前,忙搭了脉诊治,脉象混乱,脸上肿胀甚至开始溃烂,“快解开他身上的衣服,不然衣服沾着溃烂的地方就棘手了。”
他对江南说道,就见他皱着眉迟疑了一下,苏明阳不禁大了声;“还不快解!平日里女人不是玩惯了,这会愣什么?”
“红袖,快进。”
江南本来打算想叫着下人来动手的,他嫌恶地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谢蝶,要不是留着这女人能制住储染,他才不想对着一个浑身烂了的丑八怪,再说了,他是会风流,可不*,除了摸摸女人的小手和细腰,其它的可还没真刀真枪过呢。
“臭小子,这么点能耐,还想做什么大事!”
苏明阳骂了一声,他一只手诊脉,另一只手在检查着谢蝶的眼耳口鼻,没时间去解衣服脱裤子的,只好狠狠地瞪了江南一眼,骂了两句,这小子才施施然地解了人家的衣服扣子。
这衣服一脱下来,两人齐声声地叫了一声,倒不是连身上也溃烂,这白花花的身子上遍痕交错的伤口,多的吓人,新的旧的伤口,触目惊心!
“这女人。”江南心里着实吃了一惊,连带着把裤子也脱了下来,两条白皙修长的腿上倒是没什么伤口,他看得一阵面红耳热,虽说没把亵裤给脱下,光看这腿,也能让他心跳加速了一阵。
江南扭头没再去看,苏明阳讥讽的眼神让他没心思再看,“怎么样?”
“中了毒,一时半会死不了,你相好的?这么害羞。”
苏明阳取笑了一下,写了张方子给江南,“你叫人去买些药,她这毒很是蹊跷,没见过。”
等有人匆匆跑过来取走了方子,江南这才又问道;“她可不是我的相好,是那小子的,相识一场,总得救人家一把,她到底中了什么毒,如此可怖。”
一看到那张脸,江南都不敢再仔细看下去,没毁容之前虽然有道疤,可也还看得过去,如今是脸都要烂没形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奇怪歹毒的药。
“有些像前段时间遇到过的一种毒,又不像,估计是又中了什么毒,三种毒混在一起打架互冲,也够折腾的。”
三种毒,江南不禁咋舌,“幸好是碰上了我,不然连个全尸也留不得。”
“你把她扶一下,老夫要给她肩上包扎一下,幸亏是受了皮外伤,放了些毒血,不然就要香消玉殒了。”
把人扶起来的时候,江南感受到身旁的人烫的惊人,“怎么这么烫?”
刚问完,眼角就瞄到背后左肩上一只红色的凤凰,竟然是血凤凰!
………【28】………
“怎么了?”苏明阳见他模样古怪,忍不住问了一声。
在瞧见谢蝶身上的血凤凰时也不由脸色大变,血凤凰这个图案,在江湖上是个禁忌,很少人会去想起这个图案,这是个不祥的图案,据说见过的人,都没好下场,苏明阳脸色凝重,他检查了一下,不是刺上去的,但若说是天生的胎记,怎么可能会有如此的像是描画出来的一样?
“血凤凰不过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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