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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心都浇不灭。我真想过让你死,算是放过你,也放过我自己,当一切都不存在,付出这么多依然没有收获时,我总得为自己留点骄傲吧!它不要很多,但足以要支持我以后对生活的信心,就算回不到从前,也不能一蹶不振啊!
当看着你痛苦,满地打滚的时候。一开始我真有点开心,这就是你不顺从,不爱我的下场,我原以为你定会向我求饶,毕竟我这次可不是假的在吓唬你而已,你该适时明白我也会这么狠心才对。但你没有,你在向我求死,可你明白作为刽子手的心情吗?刽子手虽心狠,但也绝不会再补上一刀的!更何况我也只想听到你的求饶而已。
‘死’不是一个好词,它是‘生’的对立面,它是绝大部分人企盼着来却不想走的一个敏感地带,它更是除却世间一切,天下唯一的‘大公平’,求‘死’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但求‘生’却很难,而你把难题抛给了我,但我真的想你死吗?
你不依不饶着,你是那么求死心切,但你可知你那时的不依不饶又多么让我碍眼吗?为什么不依不饶的不是你接受我的爱?为什么不依不饶的是两次三番的拒绝?我真想让你多折磨一会,期待你那死脑筋能转一转思路,不是总与我背道而驰,可你连这丝让我犹豫的机会都没给我,你的纵身一跃像一个突然不知从哪飞出的大嘴巴子,扇的我生生发痛。
瞬间就像你落入那黑暗中的般,我的心上也没了一丝光亮,越往下坠越是暗黑,我没想过让你真死,当你跃起的下一秒我就知道我该做什么了。
原来,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在绝望着,躺在寒冰床上的你也同样绝望着,绝望是一株穿肠草,真正尝到过的人少,但尝了,不仅穿肠,还断泪。你忆着梦中的那个人,而我却记着你,我们之间依旧相差一个她,我想她应是瘦的,尽管如此,依然将我们拉伸了如此远的距离。即使同床还会异梦。你知道,当确信躺在你身边的是我而不是她时,我有多高兴嘛!我不敢睡着,时不时的还摸着你的脸,确信着这一切,想得幸福了,还情不自禁的占据着你的吻,只有那一刻才真觉得你是我的,吻的深了,你还会像个突然贪吃的孩子回应着我。那美妙的感觉我现在依然记得,也只有在那一刻,你的口中才不会喊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才不会让我立马震惊原来一切在你意识里面只是个梦,但对我来说这一切却都不是梦,我也不希望成为梦。
我承认那天我对你耍了心机,早就醒来的我,本可真让你梦境成真的,但我却选择没有离开你的身边,不光我贪恋那个温度,也想真的逼你,看你当以为的梦境竟是真的时,你会怎样?我期待着你像个有担当的男子汉的能对我负责,但当听到你迟疑想着绕过去的时候,我就意识到,我错了,你对那个女人尽显了忠诚,却对我开始耍了流氓。‘原则’二字原来也不过如此,也只在心上与心下的区别而已。我是如此愤怒,突然觉得自己是抛出去也没人接的货色,可我不烂啊!但好像还是被当做了烂货处理,即使到了如此地步,你依然没把‘责任’横亘在你所谓的‘爱’之前。
你终究不是流氓……你用承诺把身子拴在了我身边,但你应该知道,女人是不会轻易满足的,我企图要求更多着。尽管我也知道那只是奢望,但已跨过去了一步,第二步怎么会停的下来呢?不管结果如何,我依然选择了接受,并还在试图向你抛售着更多,让你沉迷在这种幸福中。
‘权利’是我所剩无几的东西,虽则珍贵,但其实也有我的私心在。‘权利’适合男人不适合女人,它让女人受苦,却让男人感觉到有用武之地,具体到你身上,则少了那些闲暇时间可去思念另一个人,同时‘权利’伴随着欲望,有欲望就会有需求,你也不会再固守住心中的那一片天地,林外的园子大了,或许这样你才能真正有看到我的时候。
我当然想过我会为此付出代价,但当一个一心想追爱的女子恰好又被自负蒙蔽时,谁又能要求她那么理性呢?因此造成的结果,你也没必要完全将责任放诸在自己身上,我不是个会逃避的人,尽管我也意志消沉过,至于之后,你的好心我也明白来自何处。我不希望怜悯,尽管之前我对你能爱我表现得如此迫切,但当听到你给我机会时,我生疑了,或许正是处于在那样的时候,或许你表现的太超过我的意外,才使得理智与自尊又回到了我身上。灾难它似是一阵猛捶般的敲击着我那痴梦,不是我不愿在那个谎言中,而是谎言太过美丽反倒让我退却了,现实像一只时刻拉扯着我的手,当我一靠近,它就加大了力的又将我拉远,在这场拉锯战中,时间越长,脑子越清楚,‘傻女人’也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