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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阴沉。
姬清曦虽然看不见,但也感觉得到阴机子和殷君霖之间的怪异气氛,扯了扯殷君霖的衣袖,示意他别再笑了。
殷君霖是绝对的听姬清曦的话的,对他的尊重么,所以他让他别笑,那他自然就不笑了,敛了笑站在阴机子面前,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看得他顿时头皮有些发麻。
“老先生用不着急着否认,也不需要躲,清曦曾奉师傅遗愿,誓要找到先生,求先生赐予解救之法。”姬清曦说着,从脖颈上取下一条带有血玉的链子,交予阴机子的手中。
阴机子疑惑的接过来,仔细的看了几眼血玉,突然惊讶的睁大眼,看向姬清曦,话中带有颤音:“你师父……是魂涯子?”
“是的,师伯。”姬清曦知道阴机子算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嘴角一勾,似乎有些得意。殷君霖看他这么可爱的表情,心里痒痒的——我家清曦就是美人呢,这么猥琐的表情在他脸上,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不过殷君霖心里同样有些怀疑,姬清曦看不见,是怎么猜出这老枪头就是阴机子的呢?而且他还叫他师伯?
“魂涯子……死了?”阴机子低着头,细细的抚摸着血玉,哑着声问。
“是,师傅临终前,让清曦在有生之年找到师伯,求师伯为清曦解命。”
“他是怎么死的?”
“因为……我。”姬清曦清冷的脸上出现哀伤,殷君霖拉着他的手捏了捏,手心的温度传到他的手上,顿时心安。
“你?”阴机子重新打量了一下姬清曦,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你快离我远点,你的命数我解不了,趁我还未反悔将你打出去,你还会快些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还有,这血玉还你,别再给我了。”阴机子把血玉塞回姬清曦的手里,转身就想跑回屋里。
“喂,老枪头,你别想躲。”殷君霖一把拦住想要跑路的阴机子,“你把话说清楚。”
“哎呀,真是后悔跟你认识。”阴机子没办法,跺了跺脚,狠狠地瞪了殷君霖一眼,再看向姬清曦,还想说什么,最后只能轻叹一声。“你们先跟我进来好了。”
阴机子虽然打扮上邋遢了点,但是他的屋子倒是布置的精巧多了。四面窗户大开,清风徐徐,在窗口处放着一座很精致的木器,“唧唧喳喳”的响声从里面传出,在长长的一根竹管下有着一个大桶,其中装了将近半透光的糖水,发出阵阵甜腻的香味。
屋里简单的摆放着一张木床,一张木桌,还有四个小圆凳。阴机子招呼他们在桌边坐下,伸手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缓缓放下茶杯,深吸了口气才开口。
“这事,还是先从我和魂涯子的身份开始说吧!哎,真是作孽呀!三十五年前遇到了他,三十五年后还要遇见你,我这算是造了什么孽,如今还要连累师弟。”
“行了,你别神神叨叨的,快点说行不?”殷君霖有点不耐烦的催着阴机子。
“好了好了,我又不是不说,感慨一下不行啊!”阴机子又翻了个白眼,这才缓缓的回忆起往事,用着低沉的声音叙述着。
第十七章
在五十五年前,魂涯子和阴机子拜别师门下山。魂涯子和阴机子学的都是占卜之术,本来他们的师傅还让他们习武傍身,魂涯子和阴机子天赋都不错,可是阴机子太懒,所以学成武功的只有魂涯子。
阴机子和魂涯子算是两个完全不同性子的人,阴机子很懒,而且只喜欢吃糖,也喜欢做糖人,有空就看看书,喜欢过着安逸的生活。魂涯子有野心,而且不过只当个深山野人,一心追求权势,所以跟阴机子不同,他去了都城当国师。
一到都城,魂涯子就收了当时最有地位的太子为徒,可惜那太子实在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不管他怎么教,太子就只喜欢找□寻欢作乐,甚至有一天还在他面前玩男宠,把他气得够呛,一气之下离开太子府去了皇宫,打算辞官的时候,正好遇到了殷乾月。他曾为殷乾月算过,他是帝王之星,还会是一代明君,于是他就向皇帝要求去当殷乾月的师傅。
也在这个时候,阴机子在卖糖人的时候被人欺负,被领兵巡街的殷琰卿救下,他看得出殷琰卿是个将相之才,想着自己也无聊,于是也收他为徒,教他学兵法、阵法之类的。
魂涯子对殷乾月这个弟子非常满意,而阴机子对自己收的徒弟也很是欢喜,两人在书信中提到后,就起了较量之心。他们都没想到,自己唆使自己的徒弟与对方徒弟去较量,最后居然会造成无法挽回的悲剧。
得知殷琰卿陷入对殷乾月的爱后,阴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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