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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俯下身,毫不在意的以手指,轻轻滑动女子小腹上的空洞,以手扯动女子腹中之物,她的身体仍是不时颤动一下,弓起的身子晃动之下血液溢出空洞,立时腹腔中的情景再次浮现了出来。女子的五脏已是被刚刚那人的一抓一扯之下,全然脱落到腹腔之中,说不出的恶心。那黑衣男人一见,凶狠的目光中再次露出一丝兴奋的笑意。
女子的头,偏向萧依寂,他能看到那女子因为剧痛而瞪大的明眸,瞳孔渐渐涣散开来,眼白愈来愈少,最终只剩下两只完全漆黑的如点墨的黑sè眼仁,她的身体仍是弓着,在周围的火光下,泛着油亮,一层细细的香汗裹着女子的全身,两团雪白的酥团,微微半露。在萧依寂的脑海反倒是出现了一幅极为香艳的画面,放纵之下,轻吟细语,肢体的交错,缠绵,扭动的yù望,巅峰中那忘乎所以的娇,喘呻吟,沾着血的疯狂,总是令人更为着迷。疾劲的山风吹拂下,一种极度的不适应,让萧依寂的胃内感到一阵阵搅动,味觉冲击着自己的理智,一种恶心的呕吐感立刻涌了上来,伴随着血液中跳动的不安,竟是令他隐隐有些兴奋。那张扭曲的脸上更多的是惊恐,直到最后一秒仍是想要要回自己的孩子。而那黑衣男人,却是响起一阵轻蔑的大笑,随手一置,将那才刚成形的婴儿,狠狠摔了下来。萧依寂几乎能听到一块肉,摔在石板上的声音,星眸泛着微红,泪水在眼圈中打转,此刻他恨不得自己冲上去,与那些黑衣人拼杀,残存的理智却告诉他,一切都是没用的,在这画里,他杀不掉任何人,他阻止不了这一切的发生,一种无力的感觉,窜上心头。
天空中一道奇长的闪电划过,突然爆发一阵穿云裂石般的脆响,随之雨点密集的洒了下来,瞬间将这小城包围在一片哗哗雨声之中,倾盆的大雨,并没有阻挡那些黑衣人的杀念,挥动的冷刃更加迅速,一声声惨叫,地狱也不过就是如此。冲刷下的青石长街再次显现出古朴的颜sè,咸腥的血液,似是找到了依附,渐渐与雨水混作一块,真正的血流成河,萧依寂看起来,却是这般的触目悚然。尸体堆积如山,圆滚滚的头颅落了遍地,接受着最后的洗礼。
雨越下越大,掩盖着夜幕下的罪恶,雨水将熊熊大火,渐渐扑灭,萧依寂的眼前变得模糊起来,直到耳畔只能听到雨声,他倏然感到一阵恍惚,阳光刺进眼底,一瞬间的转变,让他有些不适应,几次想要挣开眸子,都因为炽烈的阳光照耀,而睁不开。
索xìng他也不着急了,细细回想那画中的意思,旋即便有了一些推论,簟溪覆灭,一定是在接天之战以后,不然,凭莫颜墨白的脾气秉xìng,必然不会坐视不理;另外一点就是他画中所见的簟溪小城破败不堪,哪里还有他当rì所见辉煌,想必莫颜一族的衰退应该也是在莫颜墨白泛出莫颜族,踏入碧云峰开始。只是他仍是不知道,那群黑衣人到底是什么人,他们袖口藏刀,下手极狠,极快,以黑纱掩面,夜行衣为着,显然是训练有素的职业杀手。想起那黑衣男人冷冷的目光,他仍是感到背后一丝凉意爬了上来。
簟溪之后,西北再无人烟,荒废至今,而那群黑衣人到底想要在簟溪找什么?莫颜墨白泛出莫颜族,带走了十字战弩和苦玉,此后再未踏入簟溪半步,如果他们是为了找寻苦玉的下落,必然是说不通的。会不会这流云殿的殿主,就是当年黑衣人中的一员?他心念及此,不禁幽幽然说道:“不知道这些人,还有没有人活了下来……”
萧依寂剑眉微剔,半睁星眸,反首看了一眼天上高悬的rì盘,已是没有刚刚那般刺眼,却是不敢再看那八扇雕花木门上的画,生怕那些画会将自己再次带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他朝小楼后走去,那小楼后倒是极为别之清幽,以翠竹为壁,搭起一座小院,院中一颗参天银杏,枝叶正盛,阳光透过叶子,shè在地上,斑驳得惬意。树下摆着一个石质八仙桌,在八仙桌周围,围着几个石凳,粗略的雕着一个石花,倒是也有别样味道。在那八仙桌上,摆着两碟茶点,一只紫砂壶。一只紫砂杯。看来这流云殿中,自己一人独住,也是几分孤单。在院子的一角,整齐地摆放着两个木质架子,上面十八般兵器,样样俱全,在灿然rì华下,冷冷泛辉,一股无形的寒意,包裹着这里,即便炎炎夏rì,这小院之中,仍是凉爽如chūn。
继而前行,荷池流水,假山林立,游廊画栋,美景尽收眼下。而此刻萧依寂哪里有心思欣赏这些,一面想着刚刚画中之事,脚下急步,朝那游廊尽处走去。
这游廊之中,以金sè琉璃瓦铺顶,梁间飞檐雕刻,凤舞yù飞,栩栩如生不说,颜sè更是极为艳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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