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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椘跳了起来,推开门就往内院跑,他风风火火的推开梅素素的房门看到躺在床上人事不醒的梅素素就扑了过去。
“素素,素素”
像是怕惊醒了她,却又怕她一睡不起,林椘小心翼翼的唤着她的名字。
梅婶儿闻到那漫天的酒味儿忙去拉林椘:
“你这是喝了多少?快去洗洗!小心别熏到了小姐!”
林椘这才低头去看自己的衣裳,因着喝多了,酒撒了一身,他连忙站了起来扭头就往外跑,也不回自己的房里,就到厨房旁边的井边,脱了衣服拎起一桶水就往头上浇。
梅叔刚把药煎上,听到动静出来,看到林椘那副样子就气的跳脚:
“你们这一个个的是做什么!小姐病了,你还要闹什么!这凉水浇上去,是要我们老两口照顾两个病人吗!”
林椘对梅叔的话充耳不闻,将桶扔进井里,听着那“噗通”声响起就拉起了绳子,这口井没有上轱辘,日常吃水都是一桶一桶往上拎,林椘虽然也是个半大小伙子了,可是对打水的事情梅叔梅婶儿是从来没叫过他,他也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情,本以为很轻松的事情,此刻他竟是再三都拉不上这一桶水来。
梅叔在一旁看不过去,两步迈过来,抓住了绳子三两下就把水拎了上来,看林椘一副不受教的样子,恨铁不成钢的就将那一桶水泼到了他的身上。
前一桶水在井边放了大半天了,不是那么凉,这一桶刚刚从井里拎上来的水却是冰凉透骨,这么一桶水兜头淋下来,林椘打了个冷颤,人也清醒了不少。
看着气的身子直发抖的梅叔,林椘双膝一软就跪了下去,抱头痛哭起来。
他的心里也是极苦的。
自己的娘丢下了自己带着小姐逃命去了,留他一个人在京城,整天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一年两年过去,二皇子那边仍然不放过的找人。
最初他害怕二皇子找过来,等着确定二皇子不知道这处宅子之后,他又担心起了远逃的娘和梅素素,他娘那个时候可是受着伤的!等过了半年,辗转得到消息娘重伤没了。
他整整哭了半个月。
他怨,他恨。
可是,他能恨自己娘拼了命都要去救人吗?
不能,当年不是梅素素的母亲,自己和娘亲早就没命了,哪儿还能够好吃好喝的过上这么多年?自己还有机会参加科考?
他能怨谁?能恨谁?
自然只有二皇子。
他也想过法子搜寻二皇子的罪证,只是每每找不到机会。
如今梅素素回来了,那么轻而易举的就见到了二皇子,那么轻而易举的就知道了二皇子与陈府勾结,甚至还有可能掌握了太医院,林椘方才知道,不是自己找不到机会去搜寻罪证。
而是他懦夫!
他恨的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深夜。
“啧,怎么病了?”
陆博一身白衣站在梅素素的床前,在看到她被纱布层层包裹的右手时皱了一下眉头,他转头看了一眼在一旁打了地铺的梅婶儿,俯身点了梅婶儿的睡穴,这才坐在了床前拉起了梅素素的右手将纱布解开,看到上面撒的一层药粉,陆博摇了摇头,拿了帕子将药粉擦干净,从怀里掏出一个粉彩桃花细瓷瓶来细细的撒在伤口上。
撒完了药粉,他又看到了放在床头的一个瓷盒,打开一看,他就皱了眉头,喃喃自语道:
“这东西怎么能好用?算了,便宜你了。”
陆博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粉彩桃花瓷盒来,连同刚才的粉彩桃花细瓷瓶子一同放到了梅素素的床头。
这一切都做完了,陆博盯着梅素素看了好一会儿,忽然想起了什么从床头的小几上拿了茶壶,掀开一看,是白水,便在倒了一些水在茶碗里,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细颈粉彩瓷瓶出来,他拔了瓶塞子倒了一些粉末在茶碗里。
他从袖袋里摸出一方绣了桃花的帕子来,看了看又极为舍不得的塞回了袖袋里,然后撩起梅素素的裙子抓住她的衬裙“刺啦”一声,撕下来一长截布条来。
陆博又极为小心翼翼的将梅素素的裙子恢复原样,然后用那布条沾了水,板过梅素素的脸就擦了起来。
一碗清水从粉色变为红色,再到最后的赤红,最终,被染成红色的白布条被扔到了茶碗里。
眉似远山如画,肤细腻如凝脂,唇似雪里红梅。
“啧啧,原来这么美啊!”
陆博惋惜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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