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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诗。
孟浩然的《春晓》
上面写着:“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没看了。
侧了头,脸抵在墙壁上。
很冷,不太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躲在这儿。
搞的像谍战片一样。。。
张探喘着息,看了她一眼,瞥见她侧着脑袋,闭着眼睛,没什么表情,微低下头来,呼出一口气在她的脖子上。
痒痒的,林净不免歪了下头。
她的心跳也加快了,心率要破表的感觉,只觉得很火热,汗流浃背的,连带衣服都被浸湿,明明不热,额头上的汗却往外冒,伸手往后面一顶,顶到了他的腹肌,张探体态硬朗,伸手一摸就知道。
有一瞬,他没任何动作。
没顶了,来回撩了撩衣服,风窜进衣服里,清凉不少。
张探瞟了她一眼,笑了声。
***
不过一会儿,紧接着,一个身穿黑色大衣的男人来了,中年男人小声地喊了一句,那大衣男人回过头,就过去了,脚步有些匆忙,也是左右探,好像在怕什么一样。
中年男人一把扯过他,见没人,进了巷内,说:“你他妈怎么才来啊。”
大衣男人说:“有点堵,来的路上发生了点交通事故,一小车撞飞出去了,就在我们那辆车后面,倒是吓死了,还好走得快,那后面的车开不过去,把交|警就招来了。”
“没被发现吧?”
“没有,我精着呢,交了货,都运走了,人不知鬼不觉的,放心吧。”大衣男人晃了晃口罩和帽子,笑眯眯的。
林净屏着息,一动也不动。
这时,小巷里面窜来一条野猫,那猫站在二楼的窗户上,正盯着他们,那窗户不高,下面放着一些堆垃圾用的箱子,那猫骤然叫了一声。
林净感觉不太好了。
果然,那猫叫的更大声了,仿佛在宣告它即将要登场了。
不过片刻,它“嗷”了声,从上面迅速窜了下来,跳进纸箱堆里,纸箱受到压力,“砰”的一声,倒了,那边说话的两个人顿时被惊扰,立马警惕。
“谁!”
两人没再动了,小巷内,无声无息。
林净往旁边挪了挪,想往里面再进一点儿,没料身后的人扯了她一下,让她没再动,胸膛贴住她的后背,贴的更紧,被他按在了墙上。
他的手捂着她的口鼻。
低着头,脑袋俯在她肩膀上,像早熟禾的头发扫过她的肩膀,像一阵风吹过,林净动弹不得,前面是墙壁,背后是张探。
进退两难,屁股撅了下,挪走了,被他按了回去。
。。。。。
他摸了她的屁股。。。。
那条猫窜了出来,叫了一声,跑走了。
大衣男人见是猫,顿时松了口气,道:“他妈的,吓我一跳,还以为有人。”
中年男人拉低帽子,说:“这不安全,赶紧走吧,汉哥等着你呢。”
“哎。”
说完两人急匆匆离开了小巷。
***
四周瞬间没了声音。
小巷处,只有她和张探喘息的声音,很细微,还维持着原来的姿势,靠得很近,张探的衣服也渐湿,温温热热的,贴在她的背脊上,像两个勺子,两人都没有动。
林净想起在钓鱼园那会儿,张探钓鱼没放鱼饵。
她说:“你当自己是姜太公钓鱼?”
张探笑了,说:“有的鱼还真会上钩。”
他看着她在笑,含义极其明显,一句不着调的话,她却读懂了,仿佛在说,她就是那条会上钩的鱼。
她顿了几秒,笑着问:“谁是你的鱼?”
张探说:“你。”
“这么笃定我会上钩?”
“迟早会。”
有鱼上钩了,是别人的鱼。
“我不会。”
“你会。”
“这条鱼太重,你试试,钓的起来再说。”
他笑了,不说话,一阵风起,溪流涌动,顺着河流直至往下,林净在他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不论是否有鱼饵,不论轻与重,她也会上钩。
林净问:“你诚心的?”
“什么?”
“摸我屁股。”
张探说:“不小心。”
林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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