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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了,真想快点知道究竟哪家公子是小姐的乘龙快婿呢!”
“乘龙快婿”这四个字宛若一记惊雷,“轰”地一声在巴迎雁脑中炸了开来,所有思绪停滞在那一刻,脑海中更是一片空白。
随着那空白缓缓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几乎攫住她的心房、让她喘不过气来的惊惧。
不!她不要什么乘龙快婿,她只要他……
“小姐,你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瞧着巴迎雁那血色尽失的脸色和摇摇晃晃的身形,凌云吓坏了,冲上前去,眼明手快地搀住就要虚软跌坐在地的巴迎雁,心惊不已的问。
她迭声唤了好几句,好不容易让巴迎雁回过神来。
“小姐,你撑着点,我这就去请大夫。”身为小姐的贴身丫鬟,凌云当机立断地就要往外冲去,却被巴迎雁给扯了住。
“我没事,只要躺一会儿就好。”
像是为了让凌云安心,巴迎雁勉力撑起自己虚弱的身躯,然后缓步走向自己的软榻,一到榻旁,她就像是气力尽失似的一头栽进软榻中。
“小姐,就别再想那个姓易的了,等老爷和夫人决定了亲事,到时小姐就可以好好享福了。”
凭巴家的家世,想娶小姐的朝官富贾何其多,只要小姐能忘了易慕秋,还怕找不到好人家?
像是没听到凌云的劝言似的,巴迎雁只是闭眼不语,静静躺着,凌云拿她没办法,只得捻去了灯火,轻巧阖上门,让她好好休息。
在那只剩微亮月光的黑暗中,一颗既慌且乱的泪珠悄然滑下她雪白的颊畔。
她一直等、一直等,等着他来找她,可没等着他,却等来爹娘为她作主的亲事。
他忘了她吗?
虽然他不曾明说,可他眼底的爱怜是如此显而易见。
她曾经问他,可有再相见的一天,他凝着她说只要他们活着,总有相见的一天,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她的心里很难不起这样的怀疑。
痴等了三年,等到自个儿都要上花轿了,难道他还可以无动于衷?
又或者,这一切真如凌云说的,他那时之所以对她这般好,甚至勾走了她的心,其实只不过是想让自己得了钱财,还能全身而退?
自始至终,他对她的心思,不过是出自于利用?
想到这里,她的心冷不防一颤,一股深深的恐惧倏地攫住了她。
不……不会的!
他的双眸是如此真诚,那种眼神是演不来的!
无数的心思在她脑海交错堆叠,逼得她几乎疯狂。
不行,她得去弄清楚这一切,否则她就是死也不上花轿。
第1章(1)
虽称不上杯盘狼籍,但那散落在桌角下一个个空了的酒壶,几乎已经堆叠成一座小山。
三个男人像是较起了劲儿似的,你一杯、我一壶的,互不相让。
“来,再喝!”浑身透着浓浓酒气,缪傲夏却没有收手的打算,歪歪斜斜地又将自个儿的杯子给斟满,顾不得酒已经大半倒在桌面上,他抄起酒杯,又朝着易慕秋敬了过去。
就不相信这家伙真的那么能喝,他今儿个是铁了心要和易慕秋拚到底了。
“喝就喝,谁怕谁。”易慕秋也豪气十足地仰首饮尽那杯中醇烈的白干。
“我说你们两个,真当这酒不要钱?”
双手环胸,燕怀柳颇没好气地瞪着眼前两个显然已醉意十足的男人。
虽明知两人感情好过亲兄弟,一旦对方有难,他们绝对两肋插刀,可两个脾气都不甚好的男人就像两头公牛似的,见了面难免斗上一番。
他们三个本都个性不羁,当初若非皇上手握令三人家族蒙羞的证据,强迫他们入朝为官,他们压根不会委屈自己在朝廷做牛做马那么多年。
好不容易,那皇上不知道是不是良心发现了,竟允诺他们,只要他们三人皆成亲,就放他们自由,现在燕怀柳和缪傲夏都成亲了,自由在望,可偏偏易慕秋的娘子没有半点着落,也难怪性急的缪傲夏会这般拚酒。
“酒当然不是不要钱,可咱们今天说好了,谁要是先躺下了,就得答应对方一个要求。”
“是啊!”
早被缪傲夏送上门来的那些莺莺燕燕给弄得烦了,为了不伤彼此友谊,易慕秋索性想出这个赌约,好赢回自己耳根子清静。
易慕秋怎会不知缪傲夏的心思。
可问题是,对女人这种东西,他可是打从心底厌恶,更何况他恨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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