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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叹息,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傅晚晴的骤然离世,对他来说都觉着十分的蹊跷,更何况像是有着七窍玲珑心的顾惜朝,只怕他心底已然有了猜测和答案。不管最终的答案是什么,梁城必将会是有一场“腥风血雨”。戚少商不是想阻止他,因为知道根本阻止不了顾惜朝的决绝,他只是希望顾惜朝这一回,不要将复仇的双刃剑刺向敌人时,也伤了自己。
“戚……”
“叫我一声哥吧!我比你们都大,还是受得起的——”戚少商打断霍乱步的别扭支吾,他也实在不想听他们个个都叫他“戚行长”,在银行的时候听听,还都觉得没什么,眼下听来却是一阵的别扭。
“戚哥,已经到了”霍乱步将车子停在傅宗书的别墅的门口,回头看了一下像是睡着了的顾惜朝,轻声地说道,像是已经认可了戚少商的存在,经过这些天的相处,霍乱步早将戚少商当作自己人了。如果没有戚少商,他们四个还真不知道,该拿那样的顾惜朝怎么办了。
“到了?!”不等戚少商开口,顾惜朝坐直身体,抹了一把脸,伸手就要去拔仍旧徐徐的输着液的针头。看来他并没有睡着,只是闭目养神罢了。其实,谁也不知道,现在的顾惜朝的神经就像是拉紧的琴弦,已经到了临界点,敏感而易断,轻微的声响,都能将他惊动。顾惜朝皱皱眉,强压下太阳穴旁边的神经的微微抽搐感。
“你慢一点……”戚少商心惊的看着他粗鲁的动作,伸手就接过了拔针头的工作,他看过护士是怎么做的……
顾惜朝只让宋乱水和霍乱步扶自己进去,怎么也不让戚少商跟着。戚少商转念一想,自己的身份也是尴尬。所以也就没有坚持,否则怀谁还能阻得了他的决定?
“总裁!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晚晴——”顾惜朝一见到傅宗书,就立刻双膝跪地,虚弱的声音带着刚才一路走来的喘息。
“惜朝,你怎么这么说呢!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傅宗书靠躺在床上,看来也是十分的虚弱,只是他清明冷静的声调和红润的脸上,找不到半分的伤痛难受。凌乱的床头还有很多的文件资料,像是还在办公的样子。他说的痛心疾首,可是平静的眼睛背后,却没有任何的情绪。
顾惜朝皱着眉,看似自责的低着头,双手握拳放在膝上,轻声地再次开口:
“我一定会找到开车撞晚晴的人的,不管那个人是谁,我都不会放过他们的!请总裁再相信惜朝这一次!”顾惜朝故意忽略不提戚少商。抬起眼,顾惜朝眼底的坚决是显而易见的。
“……现在说什么都不是时候,你还是先安排晚晴的后事吧!我那个傻女儿——她要是知道最后的路由你来打点,她一定会开心的——”傅宗书像是最顾惜朝口中的复仇没有兴趣一样,只是将傅晚晴的后事交给了顾惜朝,不用明言的交换条件,只有傅宗书和顾惜朝心底明白。
“是!我一定会办好的。”顾惜朝像是得偿所愿了一样,不自觉地松一口气,苍白的脸上已见薄汗。
“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听说这几天来,你也不轻松——”傅宗书像是很关心的说道。
“是——”顾惜朝扶着傅宗书的床,凭着自己的力气,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深深的向他鞠了一躬,才转身由霍乱步他们扶着走出别墅的大门。
“舅父,你还要用顾惜朝?”黄金麟已经知道顾惜朝的身份,只是不太明白傅宗书的意图。既然已经知道顾惜朝的身份,他们第一时间应该除掉顾惜朝,怎么这会儿又重新用了起来?这不是再一次的引狼入室?
“别人的棋子,我们若能用起来,不正是反制对手最好的招数?”傅宗书笑着摇摇头,像是慈祥的为黄金麟指点迷津,可是一双依旧精明的眼中,浸满杀机的银寒光芒,是比任何的利器,还要来的锋利。
有一种痛,是无法用愤怒和哭泣来宣泄的,你只能任由那把锥子用力的刺进心脏,等你还来不既反映痛楚时,它就带着鲜红血抽出,骤起的剧痛才刚刚过去最疼的那一秒,那把锥子就有毫不留情的再次深深刺入,反反复复永不休止。
当顾惜朝看着殡仪馆的人将傅晚晴,像是依旧鲜活俏丽的遗体送进殡仪馆特有的冷冻箱里时,他觉得,仿佛那扇密封的门关上的是他这一生的温暖和快乐,不管他怎么伸手都无法挽留、夺回。一股窒息的感觉铺天盖地而来,顾惜朝按着剧痛的胸口,试图抗拒那样的痛,试图让自己的心脏再次跳动。
戚少商见那人的脊背颤抖的不太对劲,遂上前一步,轻轻拥住他都得仿佛狂风中的枯叶一般的身子,想要安抚他不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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