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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顯然,與喬小姐有關的事,蘇總始終格外上心。
他順勢交代回國後的工作,蘇祁堯的回答顯得很慢,看似並不上心,但張助很清楚,這是他記憶力退化的表現,反應也遲鈍了不少。
面對蘇總的這些變化,張助並不好受,偏偏蘇總對自己的身體不以為然,獨自承受著太多。
很快到達京城最大的俱樂部外,張助替蘇祁堯推開門,在他耳畔複述:「蘇總,包間在1808」
「嗯。」蘇祁堯不緊不慢往內,穿過金碧輝煌的室內裝修,乘坐電梯一路往上,直到站在包間外。
裡頭氛圍的濃烈穿過厚重的門,當門被推開的霎那,幾乎所有目光都落在他身上,無不展現詫異。
「嚯。」覃昊安挑眉,抬手招呼蘇祁堯,「我就說今晚風怎麼那麼大,還把你給吹來了。」
蘇祁堯也沒怎麼理會,接過他遞來的煙,找了處位置坐下,掏出火機點燃。
隨便聊了幾句,而後面前被推過來一盤東西,「嘗嘗,說是研製的新品,味道還行。」
蘇祁堯吐出一口煙霧,略抬眸掃了眼,興致並不濃,「什麼東西?」
「糖果,你肯定有興趣。」覃昊安唇邊含著耐人尋味的笑,敲了敲桌面。
「確定會有興趣?你似乎少說了句話。」旁邊有人看熱鬧不嫌事大,緊接著補充,「顧氏研發的,蘇祁堯能感興趣才怪。」
此話一出,大多數人的注意力同時落在另一側始終未出言語的顧恆鈞上。這兩人不合人盡皆知,鮮少能看見他們同處於一個場合。
但還是有人不清楚,直白提問:「什麼意思?」
「有過糾葛唄,還不是因為女人那檔子事。」另一人回答。
「不就是個烏麼?這麼久了還沒過去?」覃昊安不以為然,將酒杯推到蘇祁堯跟前,自己順手敬了那頭顧恆鈞一杯,「怎麼說?你不會還記著吧?」
「過去了。」顧恆鈞回答,將酒一飲而盡,但目光始終未看蘇祁堯。
他們算不上熟,僅有的一次接觸是從打架開始。
顧恆鈞有個很喜歡的女孩子叫喬亦筱,就是喬知吟的姐姐,分明兩人互相喜歡,但她拒絕了他無數次,後來才知道她原來有婚約在身,所以多年來始終不敢直面自己的心意。
兩年前聽說她即將訂婚,對象是蘇祁堯,顧恆鈞難以接受這個消息,一次醉酒過後衝動找到他並朝他揮拳,兩人因此鬧得很難看。
但是後來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與蘇祁堯結婚的對象變成了喬知吟,喬亦筱恢復自由身,他與蘇祁堯的過節便成了一場烏龍。
「能過去才怪,誰不知道蘇顧兩家最近還為了個項目爭到頭破血流。」覃昊安接著補充,始終以看戲人的姿態。
而後又朝蘇祁堯不清不楚來了句:「但我賭一把,這糖果你還是會拿。」
包間內各位都不懂在此刻糾結拿不拿糖果這件事有什麼意義,但事實確實出乎意料,沒有表態過的蘇祁堯順手撈了把糖果放入兜中,很快指尖漫不經心夾住菸嘴往地上抖了抖。
覃昊安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其他人不知道他們都在打什麼啞謎,追問了幾句。
覃昊安直接回答:「這有什麼,咱蘇總不愛吃糖,但這可是他家裡那位的最愛。」
提到這茬事,氛圍總算輕鬆很多,跟著調侃起來:「蘇總這麼久才回國,晚上竟然沒有進行一夜春宵,反倒跟我們一群單身的開單身趴。」
「看這樣子像是被攆出來了,他家裡那位有多能折騰我們又不是不知道,認識他這麼多年,每次看見他狼狽都離不開那位。」
這邊都是幾位玩得好的兄弟,互相了解,又喝了酒什麼話都能談,但說出來後氛圍又顯得有些許凝固。
覃昊安察覺異樣,趕忙打岔:「兄弟間的局,聊家庭幹嘛,我看門外幾位妹妹眼睛都快長我們身上來了,乾脆邀請她們過來一起玩算了。」
好容易將敏感話題岔開,再次看向蘇祁堯時,並沒能從他臉上讀出多少不悅的情緒,反倒讓他有些疑惑。
要在之前,有人敢說那位蘇太太哪裡不好,他肯定是會發怒的,但這回竟然能控制住情緒。
看來半年沒見,這人倒是鍛鍊脾氣去了。
偌大包間內多了幾名女人,明顯活躍起來,這邊的人大多單身,也喜歡美女,時常跟著眉來眼去,再玩下去,已經互相約好了房間號,急切離席。
但在這個空間內,有一左一右兩個身影最為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