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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她是我的。”弯起的嘴角似一朵莲花,清曜浊世,萧迟墨长臂一揽,稍稍倾下/身,将地上的人揽在了怀里,眼睛却是看着来人,说:“这一次就不奉陪了。”
随即,在不给对方一丝一毫转圜余地的情况下,抱着周浅浅飞离,最后不忘回头对着还在战斗中的沐阳一句命令,“打累了就休息吧。”
周浅浅抱着萧迟墨的腰,像是被潜意识控制一般,蓦地低头往了回去,那个人的眼睛,充满了恨意,满满。
他明明可以出手再度阻止,却迟迟没有动。
第二次来到环月山庄,周浅浅依旧觉得有种萧瑟的诡异感。
接着手中的热水传来的温度,她有了力气观察躺在长塌上假寐之人的容颜。依然清冷有致,依然眉目如画,依然透露着一股淡淡的忧思之感。
她就不明白,究竟有什么让这个身体羸弱之人,无时无刻不在与孤独并肩而立?
“今晚,谢谢你。”虽然还是故意让她摔了个狗啃泥,周浅浅默默补充了下半句,对着萧迟墨说了句道谢。
“你现在这里呆两天,之后,再送你回尚书府。”安静的气氛被人扰乱,萧迟墨眉间微皱,似是什么被触碰,产生了一丝抵触之感。
“你们怎么知道皇后要对我,不利?”越来越不明白了,君绮罗怎么样也跟太子青梅竹马了那么多年,皇后都没阻止,如今她喜欢的人没嫁成,却跑来杀她,也太不可理喻了。
“你认为想娶你,就那么容易?”萧迟墨缓缓转过身,看着周浅浅纠结的样子,微微一笑,不置可否,说:“要不,我们直接拜月老入洞房好了。”
“噗!”一口热水喷了出来,周浅浅两眼瞪如铜铃,瞅着萧迟墨就跟一只外太空生物一般,“萧迟墨,也也抽风了?”
入婚,势在必行文/忘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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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浅浅直接喷水的结果是,萧迟墨真的在她惊悚的眼神里,点头了。
不亚于一颗小型炸弹轰然被引爆,周浅浅似乎想要确定什么,再度开口:“你该不会被那个萧楚离刺激了,现在才知道反击吧?”
虽然所有的发生过于速度和离奇,在被摔了个头晕眼花之际,周警花凭借着多年来养成的辨析能力,也分得出另一拨人是谁领来的。
她好奇的是,有人想她死,而偏偏有人在死亡边缘线上给她添乱。
避重就轻,素来是萧迟墨的绝活,他几乎权当周浅浅没说话一般,距离的无限缩小,已然在她的瞳仁里形成小小完整的缩影。一进一退,逼近的同时,他的声音亦随之而来,“阿罗最好采取的建议,否则,我也不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不算警告的警醒,周浅浅却意外没有听出所谓的威胁或是虚假之意,相反,她竟然被动站在了“相信”这一方。
一个仅仅三面之缘的人,一个连他是喜是怒都难分清的人,周浅浅轻易便被人死了该有的防备武装,一丝不挂。
危险的征兆,却无可逃避。
她甚至来不及再问一句,前后路都让人紧紧封死。
禁足这种事儿她不是没有遭遇过,上次是君绛英,这次换了个主儿。
关于外边形式的发展如何她已无从而知,漫无天日的养猪式关闭,在她终于被放足的时候,她竟然看见了素云泪眼婆娑地出现在了环月山庄内,这倒是让周浅浅蓦的一愣。
“你在这边倒是惬意的很,我怎么从未知道我的女儿原来这样本事了?”如果说之前的几次争执,让这对“母女”产生的隔阂,以至于素云看着君绮罗的眼神都难以贡献出热情。那么现在,她看着她的“女儿”,彻底漠视成了一名路人甲。
“娘既然被接来了这里,怎么就没人跟你说我差点死了,让你白发人送黑发人呢?”素云的冷漠,周浅浅看着也不舒服了,这女人做她母亲压根不合格,她都意外君绮罗是怎么长大的,“当初你让我进宫违背皇后的旨意来,那你又怎么会想到她要的不是我的顺从,不是故意的叛逆,而是我的命。”
“君绮罗,你如今是铁了心和那个莫名其妙的七皇子绑在一起了?”素云神色一沉,最后的温雅消失,如今只有满满陌生的恨意,她说:“早晚有一天,你会后悔没有听我的话!”
不被亲身母亲祝福的婚姻,终于被强行面临。
当周浅浅被沐阳悄然送进君府的那一刻,她看见了君绛英沉寂明灭的容颜,苍白飘忽。
他说:“所有的一切都被人控制,你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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