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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时间也没兴趣看你们的夫妻相声!”
旬的眉头稍稍紧了紧,毫不客气地丢给导师一个犀利的眼神:“……想要记过的话麻烦只记我一人。”
话音未落便扯着雨桐迈出了教室,见得此情此景的良辰没有过多的惊讶,沉着地起身在导师的耳边低语几句之后,也跟随着走出门去,只留下一脸惶恐的导师继续伫立在讲台上满脸的莫名其妙。
旬气势满满地拉着雨桐穿梭在教学楼里,原本纤弱的背影此刻看起来莫名地坚定,从手腕上传来的阵阵疼痛让雨桐不敢出声询问,心中却不禁泛起疑惑的涟漪。
终于在天台上站定,旬松开了紧握着雨桐的手,呢喃般送出一句:“抱歉……”
雨桐轻轻揉了揉被抓出红印的手腕,这种样子的粉红色印记好生熟悉,究竟是什么时候见到的?感觉就像是最近发生的事……不行,想不起来。
这边还没能找出头绪,旬却不知何时换上了一副令人伤神的神色。他低垂着脑袋,语调早就没了之前的精神:“你,还是会忘记吧?”
无法适应这些神色的转折,雨桐故作镇定地调笑起来:“你说的是什么话啊?是人谁都会遗忘的啊,这个没有什么奇怪的吧?我也就是记性稍微……”
“不要转移话题!”旬的声音有点激动,他快步走到雨桐面前,两手扳住她的肩膀,“你知道的!我在说你的‘遗忘症’!”
一瞬,视野摇曳了。
眼前无端浮现出一个熟悉的背影,明明那么切近,却又似乎永远无法触及。
遗忘症。
这个病症已经跟随她好多年月,世界上会有谁比她更加知道这种连回忆都暧昧不清的感觉?况且每次提到这个话题,脑中便会产生同一个情景,让她避之不及却又无处探寻。
雨桐感到自己的心正被无形的手紧紧地拽着,眼看就要无法呼吸:“难道……妈妈就是因为这件事不要我的吗?难道……难道我真的……”语无伦次地喃喃着,持续不断的头疼使得雨桐的眼神渐渐变得游离且模糊。
“喂,雨桐你振作一点!喂!喂!”事情的发展超出了想象的范围,本来只是想问清楚事情的缘由,却不料刚好唤出了雨桐心中最痛的记忆,让她如此痛苦不堪。少年屈起身子,紧紧地抱着雨桐,右手一次又一次地轻抚在她的背上,希望可以给她一些安慰:“不怕,我还在。旬,一直都在……”
紧紧地抓着旬的衬衣,指尖传来的阵阵熟悉的温度让雨桐渐渐心安下来,视野也随之清晰了些。她用手指抚在少年的脸颊,确认着轮廓:“真的……是旬。”
“恩,是我。”
撤回手握住她,旬的笑中浸满了宠溺的颜色。
然而这温情的一幕并没有持续太久。
一阵不小的风疾驰而过,捎来的是风铃飘过般的清脆男声:“请放开她……”
抬头,阳光过于刺眼,看不真切。只有那一对翅膀,美丽而狂放地张着,偶尔飘落的羽毛竟给人带来了落雪的错觉。旬没有那份心情去思考接下来会怎样,只是更加紧密地拥着雨桐,生怕那个来历不明的黑发少年做出什么伤害她的行为:“我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找她做什么?”
黑发少年的神色依旧淡然,只有两眼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棕发少年,一抹湖水蓝色折射出冷峻而高贵的光芒。
沉默许久,他终于伸出右手:“把她交给我,你保护不了她。”
旬将身子侧过,使得怀抱中的雨桐与来人拉开了距离:“你怎么知道呢?一个连名字都不敢报上来的人还跟别人谈什么保护?”
“名字……吗?”句末有微微上翘的音调,似乎在笑,“我只是觉得没必要向你报备姓名罢了。”
闻言似是想起了些什么,旬警惕地站直身子,抱着雨桐向后退了一步。
刚才那番对话还是有一些棱角落入雨桐不甚清明的思绪中,她努力地回想着,感知着,想要弄清事情的原委。虽然意识仍未完全清醒,她却努力伸手拉了旬的衣服一下,发出了只有他们两人能够听得真切的声音:“没关系,他……他应该不是坏人。”
似乎是错愕于雨桐的发言,旬有些讶异地望向对面的少年:“你,对她做过什么?”
黑发少年的眼中溢满莫名的情绪,眼神看似不经意地瞟过雨桐,却被旬抓住了那一瞬间流露出的担忧。但这显然不足以称为他可以将雨桐带走的理由!旬坚信自己的想法,继续向后缓慢地退着:“说到底,你的目的是什么我也不想问,只是如果你还不放弃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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