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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算是男人吗?
老麦忽然想起,平时偶尔乱翻互联网页看到过的一篇调侃网文,名叫“为什么美女总是被猪头男追到”,里面列举了几大原因,自己看过就过了,具体的不记得什么,但是有几句诸如“死缠烂打、犯贱姿态、狗一样的表情”总还有点印象的。
原先那光头罗还注意看过有无别人来袭,快要一年过去,现在看来,他的眼里只有余慕一个人,其他人无论男女,尼玛统统视而不见了。
思虑及此,老麦无奈地摇摇头,等上行电梯回自己办公室去了,至于耳朵让它只管红着先吧。
没等他想到下一个接触余慕的好办法,就先接到了老兰的电话。
他和同一栋大楼里的老同学兰辛博倒是不常见面,虽然还是计划部分的分管领导,不管什么事,老兰能自己搞掂的绝不来烦他,深知这位老同学现在是最怕麻烦的主。
当前快到年底了,老麦觉得老兰找他的原因,要么是明年的计划指标,要么是轻松的应酬,一醉方休外加歌舞升平。
老兰待接通电话,直嚷嚷道:“我丢,领导,你特么好难找哇。”
老麦失笑道:“老弟,你这时候找我,一个无非是明年的计划,再一个就是年底放松一下了。”
老兰深叹一口气道:“但愿如此,能不能放松,就看你的大招了。”
老麦一愣,居然不是放松,便直说道:“那你说说,要怎么帮你吧。”
“你老兄在办公室等会,我和财局谭局上去找你详细说,”老兰话一说完就马上挂了电话。
我的大招?我能有什么招,无非就是喝酒了,老麦放好座机听筒,向后靠着椅背,闭目轻轻摇晃着,等老兰和同在五楼的城区财政局谭姓女局长到来。
过不多时,老兰和年近五旬身体明显发福的财局谭局长敲门进来,老麦请他们在对面沙发上落座后,谭局长迫不及待地介绍开了情况。
原来是本年度城区财政收入指标没有完成计划任务,几个亿的分解计划任务还差个几千万,几乎有10%,经过12月份的大力挖掘,连最难收的零星税种房屋租赁税,好说歹说的也收到了几百万,才把这一缺口缩小到了1500万左右,至此,再无别的余力了。
谭局长是行内人,深知税收这一块的内幕,城区这一级只是半级财政,地税分局是属于条条管理的,和块块管理的城区财政只有业务指导关系。
而且,业内人士谁都知道,条条管理的职能部门都是清水衙门,靠块块管理的协作单位施舍才有肥肉吃。
上级地税主管部门为了给直接下属某点福利,下达的年度税收计划总是比同级财政那边少那么5%左右,于是,可以这么说,你想最后完成那5%的任务吗?来求我吧。
谭局长愤愤不平地说:“我们城区今年都送了地税分局两辆帕杰罗越野车了,还包了他们的干部职工分三批出去公费旅游过,逢年过节慰问发红包,就更不用说了,到年底了还是照样卡我们这5%。”
老麦问道:“会不会是真的收不到税了?”
谭局长断然道:“绝对不会,那个猫腻我最清楚不过了,每年他们总留有后手的,都是准备放到明年一季度做开门红用。”
这时,老兰有点意味深长地插言道:“其实,他们也不是有意卡我们,就是想玩点娱乐了,抻量一下我们这些街道散仔的酒量。”
老麦在很久以前,就听老兰说过城区的各种典故,城区以外的人们每每提到城区,好听点说是街道局,不好听的便说是居委会,对在城区里面工作的人,背地里贬斥为街道散仔。
总而言之,在八、九十年代的城市里,人们对在城区工作的人,总是带着一种很轻蔑的有色眼镜看待对方。
老麦往年在市里工作,对县区财政vs税务以酒换钱的壮举偶有耳闻,这次需要亲临其境了,便好奇地问道:“具体是怎么个搞法?”
谭局长撇嘴道:“还不是老一套,一杯高度白酒几万块那种。”
老麦倒抽一口冷气道:“1500万要搞到手,得喝不老少哇。”
老兰摇摇头道:“这可不是吗,就靠你老兄帮忙了。”
看着面前这两位眼巴巴地望着自己,老麦哈哈一笑道:“好吧,到时候你们能喝多少喝多少,剩下的我全包了。”
谭局长大喜过望地站起来,躬身道:“太感谢麦区了,时间就在明天29号晚上,请领导届时大驾光临指导,”说着还从手里一直抓着的精致真皮坤包中,拿出一张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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