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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息,这小东西是不要命了,喝了多少酒把自己折磨成这个样子。忍不住脱口而出的责备夹杂着清晰的疼惜,
“你是觉得自己身体国防呢!还是觉得你的胃是铁做的!”
断断续续的呢喃从那嘴角倔强的流出,“少,少废话,我忍得住……”
“就剩半条命了,还嘴硬!”白翊拿开优扬抵住肚子的手,另一只手在肚脐周围轻轻按了按,就见优扬弓着背抖的越发无助,脸色煞白,眉头紧皱,咬着下嘴唇就是不吭声。福伯在一旁又是着急又是心疼,
“小祖宗,痛就叫出来,不丢人。”
“白翊!要杀要剐,随便你!快点!!别TM乱按!……”
“呵呵,还好,还有力气骂人就说明还没胃穿孔。”白翊检查完毕,确定这家伙只是酒精导致的急性胃炎。手脚麻利的在优扬手臂上推针,而后又替他揉着伤口,见他没了力气嚷嚷,睫毛沾染着湿气沉甸甸的轻垂着,倔强的暗影在眼底蔓延。知道他一直在隐忍,要命的逞强是这个孩子这么多年来给他最深的印象。不怎么坚强却要装作比任何人都强悍,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我看还是给少爷打个电话。”
叶优扬一听要给凌澈打电话,立刻有了反应,摇着头,挥着才打过针的手臂,有气无力的声音暗哑干涸,含糊不清却一字一句的砸进每个人耳里,
“不,不要…告诉他……我不想让他知道……不想……让他知道!……听到没有!不准告诉凌澈!!……”
福伯愣住了,连带着门外准备打电话的下属们都不知所措。
将被子替他重新盖好,掖了掖被角,白翊叹了口气,
“不想让他知道吗?生病的时候重要的人不在身边会很难过的。”
“不想……”哪怕难过的要死,也绝对不想让他知道,知道他的软弱,就会被他找到丢弃的理由。
“真的不想?”
摇头,整张脸都快埋进枕头里,露在发丝外通红的耳根暴露了他的心意。白翊不想为难他,也不忍见他再说违背心意的话,说的人难过,听得人也不好受。叹了口气,妥协在他固执的坚持中。
“傻瓜……”白翊眼底漫上疼惜,动作温柔的在手背上插好针,挂上吊瓶,对身旁的管家叮嘱,
“先吊两瓶,有安眠和阵痛的成分,一会儿就会睡熟,睡了就不会感觉痛了。”
“是!您今晚睡这儿吗?”
“我一会儿还有个手术要做。明早他醒了还觉得痛就打电话给我。”白翊叮嘱完目光重新落回被子外露出的一丁点可怜的黑色上。揉揉,摸摸灼热的肌肤,面对叶优扬的时候总是能莫名的激起他内心深处的保护欲,虽然知道这柔弱的小动物极有可能摇身一变从小白兔变成野豹子。
“好好睡一觉,睡着了就不痛了。”
感觉掌心的发丝微微颤抖,是他回答的方式。白翊收回手,目光留恋在那抹深沉的黑之上……睡吧,睡一觉明天就会比今天更勇敢,这就是叶优扬的成长模式,跌倒,爬起,继续……
……
☆、第十二章 永不关机
往后几日,叶优扬当真应验了他那句‘绝食’的誓言。头两天只能吃得下流质的食物,无盐无味难以下咽,吃不了几口就没了胃口。小女佣苦口婆心的劝哄顶多换来一小口敷衍。三天下来加起来吃下肚的东西还不如他平时一顿的分量。
关键是挂了三天的吊瓶,优扬还是感觉胃在隐隐作痛。白翊在旁换吊瓶看着脸色胜雪的人,清凉的黑眸也暗淡无光像是蒙上一层不见天日的灰。半开玩笑的和他打趣,
“这下吃了苦头,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喝闷酒。”
“谁说我是喝闷酒,我是高兴开心。”优扬懒懒的语调说着劣质的狡辩,轻易被白翊识破。撇撇嘴,
“死鸭子嘴硬。”
手机整天放在枕边,总是看着他若无其事的接着小弟们的问候,大大咧咧的跟没事人似的。时不时的还要吐出几句大言不惭的豪言壮语。轻松的笑容在挂完电话后归于宁静,很多次走近房间来看他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怔怔的望着窗外。以前白翊曾经好奇叶优扬一定是对手机有某种强迫症,长年累月从来不关机,消耗的手机不计其数。后来渐渐明白,至始至终叶优扬只是在等待一个人的电话,哪怕一句轻描淡写的问候,他却愿意用白昼黑夜交换……
想起那个男人,白翊不禁唏嘘。三年前凌澈万念俱灰,失去了生命中的挚爱,却同一时间带着叶家公子回了凌家。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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