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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生看到了这一切,瞬间不知道该怎样办,神秘女人已经从窗口翻出,也就意味着心里所有的疑惑无从解开了,但是自己又不能直接的去质问寒梅,质问寒梅那个神秘女子是谁,和她又有着什么渊源,来秦家找她又是所为何事。
除了这些,还有一个巨大的疑惑打击着秦生,因为自己曾经在搭救寒梅的时候,寒梅可是告诉过自己,她在世上没有一个亲人也没有一个朋友,但是此刻的神秘女子到底是谁。
难道自己开始动情的寒梅欺骗了自己,但是她为什么又要欺骗自己呢?
秦生在感到万分疑惑的同时,又深深的遭受着打击的锥心之痛。
“我为什么为什么,看到这些想到这些,心会这样痛呢!她不就只是自己搭救的一个平凡女子吗?她不就只是照顾了自己一晚,自己不就只是和她聊了一晚吗?为什么我会有这般心如刀割的感觉!难道,难道我对她动了情,难道我已经深深的爱上了她寒梅吗?”
秦生心情激动,不知道此时此刻此种境地,自己该如何去面对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屋里站在窗户前的寒梅,见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未见屋外有动静,心里也万分不安,因为她此刻心里也在默默呢喃道:“在屋外的人会是谁呢!如果是秦生,如果他看到了自己和她的一幕,自己该如何面对秦生呢?” 秦生转身看到他们的时候,从马上下来的一男一女,他们目光寒芒毕露,怨恨的张扬,当目光霎间照向秦生的那一刻,他们也发出惊讶的表情。
他们的表情惊讶,但是短暂,犹如昙花一现。
惊讶是因为他们在道县看到了秦生,惊讶的是他们看到了挡住他们去路的是秦生。
一瞬间,他们惊讶转瞬即逝,因为他们认出了秦生,因为他们知道秦生只是个区区童生,因为他们知道秦生曾经在员外府邸让他们难堪。
雪白如芒的目光洒落,那一刻定格在秦生的身上。
目光洒落,散发出万分仇恨,还有不屑和愤怒。
如剑的目光洒在秦生身上之后,那个男子愤慨的呼道:“我道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挡我的马,原来是你这个自持清高的家伙!真是冤家路窄!”
男子所说,字字句句震耳欲聋,如烈火炽热着大地寸土。
秦生转身之时,认出了一男一女。
男的正是道县员外府邸庄员外的义子胡弄,女的正是庄员外的千金庄园园。
秦生在面对他们雪白如剑的目光之后,没有半点惊愕,没有惊恐。
淡然镇定且有从容,秦生如磐石般站在那儿,不容丝毫动摇。
“秦生小丑,不知道本小姐是谁吗!你好大的胆子,敢挡本小姐的路!”
此刻,街上有人慢慢围拢。
围拢的人群中,有人认出了庄园园,有人认出了庄员外的义子胡弄,也有的人认出了道县双甲童生秦生。
秦生脸庞始终如初的颜色,无畏不惧。目光也露出道道白光,他的目光,他的白光,不是愤怒不是仇恨,也不是不屑。
他的目光从容,从容里显露无限正义。
“小生道县秦生见过庄大小姐,见过胡大书生!”
秦生如此平声静气的诉说,源于他的心底衷肠,因为在他面前,他绝不会靠着霸权压人,对他而言,和为贵礼为贵,当以德服人。
然而庄圆圆和胡弄却不和秦生这般想的一样,尤其是胡弄。
胡弄的举动之间,胡弄的话语言词之间,愤怒充斥怨恨饱满。
愤怒,怨恨此刻是胡弄心里的唯一,在他的世界里,从秦生进员外府的那一天,愤怒和怨恨就在心里生根发芽,一辈子都不会改变。
秦生话落,平静和气。
胡弄闻声,知道秦生这般语气委婉,心中暗暗想道:“秦生你也不过如此吗?”
心里想罢,胡弄满脸狰狞的看着秦生说道:“秦大榜首,古语有云好狗不挡道,难道像秦大榜首这般才气八斗之人,亦然不知此千古名言吗?”
时间分秒而过,围拢的人也越来越多。
围观的众人看到秦生和胡弄开始争吵,不由纷纷议论。
“这个秦生也真不知道天高地厚,竟然敢拦庄大小姐的路,活该受罪!”
“不错不错,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人家庄大小姐那可是员外府的掌上明珠,而他秦生呢!才区区一个童生而已!”
“骂的好,骂的好!如此不知轻重之徒,骂他三天三夜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