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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对我管一柴这么卖狂,你这糟老头子想是活得不耐烦了,我管大爷今天可妥当着天下群豪教训教训你,”说着,一挽袖子,就站了起来。
云谦虎目怒张,双手一推,竟将一张桌子都险些推翻了,杯盘等件,狼藉一地,幸好在座的俱是艺业高强之士,早就及时躲开。
这一来满厅群豪都站了起来,惊然动容,云中程气得面目变色,厉喝道:“管朋友,你这是干什么,你这简直是要我云某的好看——”管一柴冷笑着,接口道:“要你好看又怎么样,别人畏惧你云氏父子三人,我管一柴可不买这个帐,姓云的小子,从今天起,你们那几个镖局子却要是还做得了买卖的,我管一柴这个管姓,从此就倒过来写!”
这管一柴艺高心狂,在这种地方,竞敢说出如此狂话来,云氏父子俱都气得面色铁青,那灵狐智书却摆着手,连连道:“管舵主,你看我智书的面,少说一句!”
又道:“老哥哥,我说你这是干什么,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你又何苦!”
一面四下乱摆手:“来,来,大家坐下来,敬我们寿星一杯。”
这灵狐智书一看事情如此糟,生怕好好一个寿宴,弄得不成章法,就连连劝阻着,可是此时四下早已乱成一片了。
那多臂神剑气吼吼他说:“有人指着我云某的鼻子骂我都行,可是要是有人编排我浩然老弟,我云某人就是拼掉这个老骨头,也得伸量他是什么变的!”
仁义剑客云中程一西劝着自己老父,一面向管一柴喝骂。
管一柴却只是冷笑着,卓然而立,这黑米帮主果然有点一代枭雄的气派,在这种阵仗下,倒没有一丝心慌的样子露出来。
仁义剑客虽然气性冲和,此刻也忍无可忍,指着管一柴喝道:“姓管的,你今天这么捣乱,想必是仗着手底下有两下子,来,来,我云中程今天就伸量伸量你,我们出去动手去。”
说着话,这江南侠义道中的第一人就将长衫一撩,跺脚,嗖地,就平地拨了起来,双腿一蹬,身形就窜到了院子里。
仁义剑客露了这手轻功,在座群豪就哄然喝起好来,暗道:“还是云老父子的功夫俊,你看,就冲云少侠的这一手,就够瞧好半天了,无怪人家能统率那么多镖局子,人家是真行。”
大家暗中正自夸奖着,哪知无翅神鹰冷笑一声,身形像是动都没有动,就这么样窜了起来,在空中一拧腰,就像是一支箭似的,射到院子的上空,然后微一转折,轻飘飘地落了下来。
这无翅神鹰一施展出如此的身手,群豪又俱都色变,云谦一捋长须,跟了出去,满座群豪饭也不吃了,都挤到院子里去了。
但是,在这大厅角上的一张桌子上,却仍然还有一人旁若无人地大吃大喝着,脸上丝毫无动于衷,生像是方才的事,他既没有看到,也没有听到似的,根本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
这人一袭黄衫,面目英俊,竟然就是那个陌生而狂傲的少年。
此刻,他像是吃完了,站了起来,抹了抹嘴,目光往盘中放着的那只剩下的一半酥炸子鸡上一扫,微叹了口气,像是意犹未尽似的,又撕了一块,放到嘴里咀嚼着。
然后,他慢吞吞地走到庭口,慢吞吞地分开摊在门口的群豪,慢吞吞地走了出去,竟然静俏俏的——原来那江南侠义道的领袖,和河东黑米帮的总瓢把子已经动上手了。
黄衫少年缓缓踱出大厅,只见院子里俏然无声,数百只眼睛都注视着正在动手的仁义剑客云中程和无翅神鹰管一柴身上。
这两人都是武林中万儿极响的人物,在这种生死搏斗的情况下,这而人竟然未脱下长衫,仅将长衫的下摆,掖在腰间的丝带上,脚下也仍然穿着粉底朱面的官履。
但是这种装束,却像是丝毫没有影响到他们身形的灵巧,就在这四周都站满了武林群豪、当中方圆不到三丈的院子里,但见这仁义剑客云中程身形流转,衫袖飘飘,姿态潇洒已极,竟和他平日为人拘谨的样子,截然而异。
但是这无翅神鹰管一柴,身法的轻灵、快捷,却尤似在他之上,四下群豪只觉眼花错落,满目俱是这两人身影。
长江水路大豪横江金索楚占龙,紧紧地站在寿星云谦身侧,这两个须发都已近全白的武林健者,此刻却都是面露紧张之色,因为正在搏斗的两人,无论是谁胜谁负,却都是不了之局,势必要在江湖惹出极大的风波来。
四下肃然站着的武林群豪,虽然都和云氏父子的关系较深,但却也没有一个人敢出头干预此事,只是在私心下暗暗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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