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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衣使者的武功最高,也伤得最重,说话的声音像拉风箱一样,呼啦呼啦的,原来他的脖子上挨了一剑,已被割断一半喉管,仅仅说了这么一句话,便倒地身亡。
褚良、褚忠的肺都气炸了,身形三起三落,已到了军机房前。
就这么一忽儿工夫,面前庭院里,已躺下十二名四衣卫、八名褚忠的亲信。
徐不凡像—阵旋风,一路杀进来,此刻正在一名四衣卫的身上,擦拭着血剑上的血。
在他的身后,有一群人呈扇形散开,五十五个,一个不少,精挑细准出来的高手,的确不凡,居然没有一个受伤的。
褚良的双目之中几乎要冒出火来了,道:“徐不凡,你是怎么进来的?”
徐不凡的声音冷而硬,吐字如刀:“老贼,你现在最好是想想怎么死吧!”
褚忠勃然大怒道:“好狂妄的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找来,你这是自寻死路!”
双掌一挫,挽起一片狂涛,以泰山压顶之势劈过来。
徐不凡早巳杀红了眼,睹状正中下怀,血剑颤动间,血影流窜,当下不退反进,硬往上撞。
他杀进总督府时,已连杀数名四衣卫,剑上血气正盛,剑尖就好像蛇信,鲜红似血,再一振腕抖动,就如同百蛇吐信,声势的确吓人,褚忠急忙拔刀而出,奋力封阻。
褚良见徐不凡全力对付乃兄,认为有机可乘,猛可一声暴喝:“纳命来!”挥剑横劈过来,决心将徐不凡劈成两半。
他是老掉牙的老江湖,不动则已,动则如石破天惊,招发即到,瞬间已砍到徐不凡的肩膀上。
当!王石娘好快的动作,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风火剑快如闪电,硬将褚良的剑挑起五六寸,迸出一团火星,二人旋即斗在一起。
这一刻,徐不凡已逼退褚忠,向前推进了二三步。
巴尔勒与褚良是同一个心意,想以迅雷之势,先解决掉徐不凡,褚良被王石娘截住,徐不凡向前挺进,巴尔勒则从另一侧攻过来。
高手出击,自然快速凌厉,猛锐有加,无奈司徒俊德早在一旁虎视,巴尔勒一动,就被司徒掌门堵住了。
那一边,上官堡的人动作更快,几乎在褚忠出手的同一时间,上官嶔拔剑而上,冲到钟玉郎的面前,怒冲冲的道:
“钟玉郎,出来,老夫今天要活劈你这个禽犬不如的狗东西!”
钟玉郎比猴子还精,心知今天如果能将上官堡的这股力量拉过来,定可稳操胜算,闻言堆下一脸的笑容,道:“二叔,你老人家……”
不叫二叔还好,这一叫上官嶔更加火冒三丈,不等他把话说完,便声色俱厉的道:“闭上你的狗嘴,谁是你的二叔!”
钟玉郎并无不悦之色,反而笑意更浓,瞟了上官巧云一眼,道:“我与巧云,虽无夫妻之名,却有夫妻之实,事实上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上官巧云此来,为的就是要杀钟玉郎,听他这么一说,更加羞愤交加,咬牙切齿的说道:“放屁,谁跟你是夫妻,你简直不是人,不把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难消我心头之恨的!”
柳眉倒竖,杏眼圆睁,脸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充满杀机运足十成的劲力,挺剑分心就刺,决心要将他置之死地而后已。
钟玉郎欲硬是不肯还手,滑步退向一侧,依旧是一脸的诡笑,没有半点生气的样子,摇动着双手,装出一副苦苦哀求的可怜相,道:“巧云,我想我们之间一定有误会……”
“我们之间只有仇恨,谈不上误会。”
“巧云,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
“住嘴!住嘴!”
“巧云,无论如何,你一定要听我解释。”
“我不要听,也没有解释的必要。”
“巧云,凭天地良心,我爱你甚过爱我自己,普天之下,我只爱你一个人!”
钟玉郎越是说的夫花乱坠,上官巧云越是气冲斗牛,一张姣好的脸孔,早已变成铁青的颜色,破口大骂道:“我不要听,我不要听,我再也不要听你这些骗人的鬼话!”
吼叫声中,连攻十三剑,剑剑不离钟玉郎的心窝要害。
钟玉郎仍妄图挽回今日的颓势,只守不攻,一旁的古月蝉却沉不住气了,酸溜溜的道:“玉郎,闪开,你舍不得杀她,我来杀!”
柳腰一拧,弹身而上,上官嵚虎吼一声,在半路上将她截下来。
上官堡的人挟怒而来,岂肯坐视,立将张半仙及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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