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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不自禁的微微蹙眉。
“怎么了?很难看?再难看也不可能比以前还糟的吧?”
濯疏言依旧愣愣的盯着自己,她的眼里渐渐凝聚了一层说不清的复杂情绪,让泽湮墨看得心惊胆战。
“到底怎么了?我看看去……”
还没等泽湮墨起身去看铜镜,濯疏言就突然转身,大跨步走出了房间。
一直等在外面的人见到濯疏言脸色苍白都以为出了什么意外,纷纷跑进房里。却在看到泽湮墨的那一刹那全部呆立当场。
“不是吧……我是在做梦吧……”北海执夏差点被吓得背过气。
离影一边死死的盯着自家爷,一边伸手掐住了北海执夏的腮帮。后者疼的直叫唤。
点了点头,离影肯定的下了结论。
“看来不是做梦。”
裴隐抽了口气。
“我现在才知道,之前为小泽画画像的那个画师实在是个庸才……”
小鱼儿手中的糖掉在了地上。突然发出惊天动地的痛哭声。
“啊!!!!这不是我爹爹,这不是我爹爹!!!爹爹人呢?爹爹去哪儿了?爹爹怎么可以丢下小鱼儿一个人!爹爹不要小鱼儿了吗?”
看着眼前哭的撕心裂肺的小鱼儿,泽湮墨更紧张了,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是言儿失手将自己的脸弄得人不人鬼不鬼?可言儿的医术如此高明,会出这种错误吗?自己原本还在想,顶多不过还和以前一样没什么改变,可现在看来似乎是越来越糟糕了啊。
看着自己面前的人一个比一个怪异的表情,泽湮墨忍不住了,大跨步走到屋角的铜镜前,却也愣住。
“唉……”钟离云初走到泽湮墨的身后。
“你的样子太吓人了……不过是好看的吓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人好看的可以把小孩给吓哭的……唉……”
说完,钟离云初走了出去,毕竟是六年过去了,如今消了疤的泽湮墨比六年前更出色,六年前他还只是一个少年,可如今他已然长大,比以前多了成熟稳重,褪去了所有少年人的清秀和青涩。眼前的泽湮墨已然可以和镜孤云媲美……
北海执夏摇头。
“我看,我即使今晚上抢亲也抢不过这小子了,你们天歌的人也真是的,干嘛都要长那么好……”
裴隐微笑,此刻大家都恍然为什么濯疏言刚刚会惨白着脸了,这泽湮墨前后模样的差别实在是太明显,简直就可以用惊心动魄来形容……
“恭喜小泽,今晚绝对会是个让人难忘的新郎。”
泽湮墨收回视线,对着裴隐报以感激的一笑,他的言儿果真是天下第一神医……
仪式正式开始前,众人总算是哄住了被吓哭的小鱼儿。小鱼儿抽抽噎噎的看着脱胎换骨的泽湮墨,到现在心里还在打鼓。这个人当真是自己的爹爹?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一串串银铃声响起,盛装的苗族姑娘戴着闪闪的银饰起舞。银饰上吊着的银铃发出清脆悦耳,有节奏的韵律。濯疏言紧张的攥紧了手指。一切都不会那么快就发生吧?这场亲事可以平安进行到最后的吧?一定可以!一定可以!……
裴隐也有些心事重重,他的脑海里回响着之前苏残雪对他说的话。在千里居,苏残雪让他谨记裴月泠不再是以前的裴月泠,让他一定不可以再随便相信她。可在裴隐的心中妹妹永远都是妹妹啊。一杯又一杯的灌酒,裴隐却无法压下心中那隐隐的不安。
“我说元帅师父,我们现在可是同病相怜,你不能光顾着自己喝酒啊,来来来,我们干一杯……”北海执夏凑了过来。
第一百二十二阙、飞花乱
裴隐偏头看了看他,一时之间没明白他所指为何。
“怎么?你还不好意思?我都已经听说了!”北海执夏凑近了裴隐的耳朵。
“你也很喜欢疏言吧?嘿嘿,有眼光!不过我俩实在是少了点运气啊……其实我们九夷人跟你们天歌人就不同,我们九夷说一就是一,才不像你们这样藏着掖着,虽然我被拒绝了,不过起码没有隐瞒过自己的心意,元帅师父啊,相比之下你就差了点,你喜欢疏言却连说都不敢说出来!”
哦,原来这七王子以为自己心情不好是因为这件事,这样也好,自己也没精力和心情去解释什么。
“有些感情是不需要说出口的,因为根本不是非要得到不可。七殿下徒儿的坦率自然是优点,但毕竟和疏言相处的时日尚短,有时候保持沉默,便可为对方免去很多麻烦,疏言的命运坎坷,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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