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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喝一声,满口鲜血坐倒地上。
而他发出的那支金梭,也深深插入红面韦陀战千羽那多肉的臂膀之内。
战千羽仍然挺立未倒,那红润的面孔,这时已变成惨白之色。
他微微一瞥那支险些夺去他生命的金梭,正颤巍巍的插在左臂之中。
在这支金梭插入的四周肌肉,没有一丝解血流出,但切肿起甚高。
九梭绝命冯雄在适才对掌之际,已暗受内伤不轻,他又冒险以身侧硬接了数千羽那威力无匹的一掌,伤势也更加严重。
但是,他以如此代价所发出去的一支金梭,却未能取得对手性命,气急之下,立时一口真气提聚不住,全身一震,满口鲜血的跌坐在地……
这时,早已掠身飞到的江青正扶看紧闭双唇的拜兄,急急问道:“大哥,你……还支持得住吗?”
战千羽艰辛的轻轻颔首,却没有说话。
江青不敢伸手拔出拜兄臂骨上的金梭,扶着战千羽缓缓向花棚内行。
这时,烟霞山庄,银衫青轮万兆扬掠身而起,进入场中将九梭绝命冯雄扶起,低声道:“冯兄,你受伤可重?”
九梭绝命冯雄,勉运气压制住心头翻涌的血气,苦笑道:“不妨,想那老儿亦比兄弟好不了多少。”
银衫青轮又低声安慰了冯雄两句,连忙招来两名抬着软床的黑衣大汉,将九梭绝命抬至后庄疗治!
这时,银衫青轮却并未回返花棚,他目中透煞,宏声一笑道:“烟霞山庄全庄主相约各位到来,目前各位可说已占尽了光彩,不过,只怕占烟霞山庄的光彩,并不是一件好受的事!”
江青这时正焦急的看着二哥白孤,将战千羽的衣袖撕开,露出伤处的情形,白孤一双灰眉,已紧紧皱起。
他迅速的封闭了战千羽左肩穴道,右手用力一拔,那支锋利的金梭,立时应手而起。
随即,一股被堵塞得适于紧密的鲜血,宛如泉水般猝然喷出,溅了白孤一头一脸。
战千羽神色之间,显得极为痛苦,但是他却咬紧牙关,默不出声!
江青心中一阵绞痛,正待出声安慰自己这位古道热鸦的大哥几句,银衫青轮的话声,却传入他的耳中。
江青闻言之下,不由勃然大怒,他霍然起身,大声道:“万大侠,阁下只顾九梭绝命冯雄的伤势,难道便没有看见原也是阁下挚友的战大侠的臂伤么?阁下如此绝情寡义,为虎作怅,的是令江某寒心。”
银衫青轮万兆扬面色倏青倏红,竟一时征在当地。
其实,谁又知道他为飞索专诸效力的隐衷呢?
他这时真是有口难言,感到左右为难起来,这时飞索专诸全立却冷冷一笑道:“万兄,且请暂息,此场还是由弟亲自领教。”
全立这一句话,无疑是暗示银衫青轮!你再不出场挑战,我就要自己下场了。
万兆扬急快的在心中作了一番忖度,他痛苦的暗叫道:“战兄,为了先师遗留的谕命,我只有对不起你了。”
他这时面孔微微抽搐,嗔目大喝道:“江青,阁下不用多说,在下志在一方,自今而起,在下与战千羽往昔友情,理应一刀两断。”
万兆扬此言一出,只见飞索专诸面孔之上,浮起一丝自得的笑意。
江青缺愤怒至极,狂笑连转。
红面韦陀战千羽强忍痛苦,冷眼望着场中这平素交往甚洽的放友,心中不由深深的叹息,他喃喃说道:“道义将绝,割蔗分持……”
大旋风白孤重重的哼了一声,恨声道:“大哥,这种趋炎附势的小人,交之何益?还不如干脆一刀两断……”
战千羽微微摇头,不再多说,倘此刻臂伤已被包扎妥当,心头却十分沉闷……。
江青这时大步行至沙地之上,大声向银衫青轮道:“从现在起,江某也不再当你是江某大哥击友,万兆扬,阁下始才不是说,吾等估了烟霞山庄便宜便不会好受么?怎样的一个不好受法?尚请阁下解说一番。”
银衫青轮万兆扬面孔一红。
蓦然狂笑道:“江青,你休要红口白牙,随意调侃在下,须知邪神后人,切唬不倒我银衫青轮!”
江青双目攸睁,精光闪耀中,他霍然将身上罩着的青色衣衫脱下。
于是,在微微偏西的秋阳照耀下,一片灿拦嫣红的光辉,已耀映在每个人惊愕的瞳孔中。
江青火云衣上那金色约三角形鳞片,与背后三个互相衡结的枯骨,正在做着轻微的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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