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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师父我被天下术士追的跟狗一样,几乎是永无宁日,符箓之术就是跟他们斗来斗去练出来的,我不甘心这么下去,一直在打听当年龙脉之战的消息,去了兴安岭,找到了龙脉所在,实话跟你说吧,龙脉不难找,找到了也没用,根本进不去。龙脉入口处布置着一个比坟局更庞大,更吓人的局,此处坟局埋的都是死人,可龙脉之局里埋着的不光是死人,还特妈有各种各样的猛兽,苍狼,,巨蟒,老虎……传说还埋了一条真龙。”
“自古以来,咱们中原王朝发配犯人基本上都是南方,南粤荒蛮之地,到了清朝,发配全都是关外宁古塔,被发配的人里有的是官吏、文人雅士,有的是艺匠、官人,有的是战俘,他们当中有抗清名将郑成功之父郑芝龙。金圣叹家属,诗人吴兆骞,吕留良家属……”
“这些人都不是普通人的命数,带有天命的,他们死了全都埋在了龙脉的局中,这么跟你说吧,龙脉关键的龙头所在之地,整个一座山都特妈是个局,这个局得有多大?满清从兴起就布这个局,一直到民国,清朝的大内供奉就是干这个的。”
“再者说,当年天命术士里面高人辈出,硬是闯进了龙口,加上大内供奉,双方在龙头山里面大战了一场,不客气的说,那一场大战对玄学各派差点造成灭顶之灾,这也是玄学为啥越来越没落的原因,天机门那个老不死的,就是供奉那边唯一能带人进龙头山的,出来后用命窥探天机,看见个手机和上面两个字青山,就死翘翘了,天命术士这边,能计算出龙脉路线的人压根就没出来,死在龙头山了。”
“你师傅我当年闯龙头山,闯到一多半,就闯不下去了,差点没死在里面,花费了一个月的功夫才出来,所以才有点心灰意懒,留在东北混了几天日子,碰见那个黄仙作恶,伸手管了你的闲事,收了你为徒弟。”说到这,张青山又是朝天上竖了下中指,骂道:“卧槽你大爷的。”
我听得有点晕乎,牌坊村的坟局是龙脉之局的缩小版,也就是说,当年那批人从龙脉出来后,发现他们和后代都活不过三十后,想要重新进龙脉,却没办法进去了,因为天命术士那边能算出路线的人死在了大战中,供奉这边天机门的人身受重伤……
等等!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很是关键,急忙问张青山:“师傅,能进龙头山的人是天机门那位看到手机的术士,可就算他身受重伤没法行动了,就不能画张图,把路线画出来,让别人进去?”
张青山兜头给我了一巴掌:“就你精,老子告诉你,龙脉之局跟这里的坟局一样,都是十八种变化,各种各样的尸体埋了十八层,整个一座山啊……其中何止千变万化,谁特妈能画出来?这也是牌坊村吴家为啥要在东山坡上建这么个坟局了,还不是想从小坟局中揣摩透了。”
“不对吧,牌坊村几百年的历史,再能死人能死多少人?就算人够了,起坟重新埋,那得是多大的手笔?东山坡埋十八层做个坟局,村里人就不知道?”
“就特妈你聪明,牌坊村的人起码有一半是大内供奉,或是供奉的家属后人,吴家就是,龙脉一战,死了那么多人,跟朝廷提点要求,整点人过来死,还不是小菜一碟?当年太平军投降的人还少了?杀头一部分,秘密遣送到牌坊村一部分,当时的老百姓能知道?谁敢知道?知道就是个死,再用法术把山坡封住,不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张青山说的有道理,可哥们一琢磨,还是不对啊,问道:”师傅,你说过,龙头山上的大局,布置了十八层,成一卦数,那十八层埋着的尸体,不可能都一样吧?牌坊村吴家是咋知道龙脉之局地下十八层埋葬的那些人是怎么布置的?在什么位置的?”
张青山一立眼睛:“我特妈咋知道?当年的事过去一百多年了,到底是怎么回事,除了当年参战的死鬼,其实大家知道的都不多,很多都是揣测出来的,就像你问的十八层的坟局,必须要跟龙脉之局一模一样,才有一丝机会再次进去,至于十八层每一层是如何埋的,如何布置的,没人知道了,反正牌坊村有这么个坟局,现在你知道为啥那些术士都疯了吧?”
“其实他们也是些可怜人,祖祖辈辈过不过三十岁去,还要把家里的秘术传承下去,那种煎熬和痛苦,你是想象不到的,比如你当爹了,生了个孩子,可当孩子一生下来,你就知道他活不过三十去,你也活不过三十去,只能陪她几年,你能承受的住吗?”
我带入了一下,感觉不寒而栗,张青山说的没错,当年凡是参加了龙脉之战的术士,必然要千方百计想解决了他们身上的困厄,怪不得把张青山追的跟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