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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什么?”我见她忽然停住了,忙开口问道。
“就是有点难办,这需要给它找一个代替的肉身,然后把那些骨头皮毛按原位拼缝上去,这样从外表看起来,还是一个完整的身体,就会比较容易超度了。”
这个还真挺难,代替的肉身先不说,谁能把那些骨头和皮毛一丝不差的拼上啊?
“这…这可不是有点难办啊…”我苦着脸看着叶子,挠了挠头。
叶子也有些无奈的说:“是挺难的,不过除此之外也没别的法子了。”
这时小舅忽然没来由的笑了,笑的这个突然,笑的这个让人毛骨悚然,我吓了一跳,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笑啥?怪吓人的。”
他伸手一拍大腿,哈哈笑道:“这有什么难的啊,要是别的地方可能就没辙了,但是我啊,偏偏就有办法,哈哈哈哈,老天爷真是够意思啊。”
“什么意思?”我纳闷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媳妇,我小舅妈,问道:“他啥时候还有这毛病?一着急就犯精神病啊?”
这小舅妈也笑了:“啥精神病啊,我二大爷就是干这个的,他是开寿衣铺的,祖传的扎纸手艺,扎出来的那纸牛纸马啊,金童玉女啊,跟真的似的,我估计要是扎个狗应该也没问题,还有,他早年学过医,会摸骨,还开过成衣铺,还会算卦,还懂阴阳先生啥的……”
哎呀我去,她二大爷这是个全才呀,我无语的摸了摸鼻子,哼哼着说:“那你有这宝贝二大爷,咋不早点找他啊?”
小舅唉了一声把话接过去了:“哪敢呀,当初你小舅妈嫁过来,他、他就跳着脚的不同意,说嫁给这家就得出事,谁承想真让他说准了,我哪还有脸去求他老人家啊。”
“人命关天的,你们还想那么多干啥,真是,差点就耽误事,那什么,二大爷他…不对,二大爷是你们叫的,我得叫、叫二舅姥爷吧?好像也不对…”我都服了,我怎么这么多姥爷呐…算了甭管叫啥,就那么地吧,“他老人家在哪住,今儿来得及去找他不?”
“远倒不远,就在乡里,不过都这个点了,去人家肯定不合适,要不咱们再忍一宿,明天早上去咋样?”小舅说。
好吧,我点头同意,叶子也没意见,反正豹尾说了,那孩子有三十天寿数,估计这一晚上也不能出啥事,而我正好趁这机会再恶补一下阴曹官日记,这些天一直都没空看,我这心里还有好几个事排着队要办呢,比如欠人家柳无常和那些小鬼的钱,阴阳令里面还放着小玉和阿娇姐俩,还有我什么时候请过那个豹尾吃过饭?为什么他说欠我一饭之情呢?还有远东大厦那里的事情还没解决完。
哎呀,我真是太忙了。
第六十九章扎替身
这一晚上,到底还是没睡好觉,先是看了半宿的日记,后来折腾了半天睡不着,就去了趟地府,先拿回了我的桑塔纳,那天扔在十王殿山下了,然后问了柳无常一些事情,顺便告诉他老徐欠的钱有空就烧给他,这老鬼嘿嘿陪着笑没言语,其实他心里门清着呢,哼,鬼精鬼精的。
第二天一早,我眼睛红肿的爬了起来,先跑到屋里看了看孩子,还是老模样,一脸的阶级斗争,看着我就跟看见恶霸地主了似的,我心想这也就是亲妈,换个人都不敢跟这孩子在一屋待着。而十姥爷还没起来,据小舅说昨天这老头痛下决心要一改前非,从此就信主了,我也挺高兴,这也算是去了块心病。然后我、叶子、小舅,三个人简单吃了点东西,就一起上了叶子的车,直奔乡里而去。
一路无话,而乡里其实也挺近,大约半个小时不到,我们就到了地方。这个乡,就是哈尔滨太平区的民主乡,我说的这都是真事,不过现在说起来,当年的哈尔滨老太平区早就跟道外区合并了,而原来的穷乡僻壤现在也成了生态旅游区,这都是后话不提。
小舅介绍说,他媳妇的二大爷姓郭,本名叫郭二宝,因为小时候得过小儿麻痹,走路有些踮脚,大家就又叫他郭瘸子,或者二瘸子,受过他恩惠的都尊称郭半仙,在这附近的十里八乡乃至整个哈尔滨东郊那也是有名的阴阳先生,论起风水阴阳的本事比我姥爷可强了不是一点半点,不过大约是干这行遭了谴,论术语的话那叫命犯五弊三缺,这个郭瘸子一直无后。
当时我们七拐八绕的来到了街上一间低矮的平房,挺破烂的一扇门,上头那玻璃都黑黢黢的了,也没有牌匾,就在门口立了个木头牌子,上面用红漆涂了两个大字“寿衣”。在门外还站着一个十多岁的小孩,四下张望,一见到我们下了车,撒腿就往屋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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