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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栗志心中不安的感觉更加强烈起来,倒不是担心吴瑕变心甩了自己,而是因为刚才的梦境让栗志不自觉的颤栗。想了想,栗志又给吴瑕家里打了电话,“阿姨,您知道吴瑕宾馆的电话吗?”接通了电话,听到是一个中年女声接了电话,栗志知道这是吴瑕的母亲,也就是自己还没有见过面的丈母娘,问好后栗志非常有礼貌地说道。“她中午来电话说今天下午就回,这时候应该已经在路上了。”吴瑕的母亲笑着说道,“小栗啊,干嘛要住宾馆,晚上到家里来吃饭,你这孩子阿姨还没有见过面呐。”听说吴瑕今天晚上就能回来,栗志顿时有如五雷轰顶,至于吴瑕母亲在电话中说了什么,栗志完全没了印象,只知道吴瑕果然如梦中一样,提前回来了。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单纯而又有点顽皮的吴瑕总是突然地给自己一些意料之外的惊喜,栗志向来很享受吴瑕给带来的惊喜,情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都是乐趣,不是吗?但这次却是让栗志的心情充满了恐惧,只有惊没有喜。就在刚才的梦境中,栗志梦到在今天下午五点钟左右,吴瑕遭遇了一场车祸,被一辆渣土车将电视台的采访车给撞成了废铁,车内的吴瑕和另一名记者及摄像全部当场死亡。电话中嘟嘟的声音提醒了懵懂中的栗志,这时候不是发呆的时候,而是要倾尽全力避免即将要发生的惨剧,即便那个梦境是假的,但栗志一点也不敢含糊,这实在是太巧合了,说好了明天回来的,可为什么这时候吴瑕就偏偏在路上。冷静下来后,再次看了了看手腕上的瑞士手表,这是吴瑕在自己24岁生日的当天送给自己的礼物,瑞士手表从来就是精准的象征,表盘上准确无误地显示着今天是九六年七月九日下午四点十五分。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今天的经历,栗志很清楚地记得,自己清晨下的飞机,老同学吴不胜也就是自己的大舅子将自己送到宾馆,两人一边叙旧一边喝了几杯后,吴不胜便让自己好好睡一觉,养好精神后等吴瑕回来去见‘父母’,做梦之前由于睡不着而把玩着手上戴的那枚古玉戒指。这枚戒指是栗志十五岁就以全地区第一名的成绩考入最著名的京华大学时,启蒙恩师何老将一直戴在手上的戒指取下来郑重其事地送给栗志作为礼物,并教给了栗志一套盘玉之术,要求栗志每天都以最虔诚的心态意想美玉的品德,用以修身养性。刚才栗志就是在意想美玉高尚品德之时,不知不觉地进入了梦境,梦到了一系列不可思议的事情……未来的事情,令人恐惧的是即将在五点钟发生一件关乎吴瑕生死的大事儿,视吴暇比生命更重要的栗志又如何不惊恐。这一梦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栗志已经没有时间多想,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假如那个该死的梦是真的,后果可是不堪想象,梦境中的生活栗志可不想真的实现,想想都害怕。随手抓起钱夹就冲出宾馆,风风火火地坐上一辆出租车,取出两张一百元人民币给了司机道,“三家桥十字,有多快就开多快,要是警察罚款我给你出。”“好呐,您坐稳了,半个小时保证到。”司机接过钱,验过了真伪,眉开眼笑地说道。听到司机说半个小时到,栗志长出了一口气,看了一下表,发现已经是四点二十,四点五十分赶过去应该能阻止惨剧的发生。坐在车上,栗志依然感觉到自己剧烈的心跳,默默地取出香烟,拿出ZIPPO打火机准备点上的时候,想起自己这不是在私人空间,而是在公共的出租车上,便又吹灭了打火机上幽蓝的火苗。“哥们,从国外回来的吧。”司机看到栗志手上的烟盒都是洋文,打火机也是著名的ZIPPO,而且气质也跟国内的人也略微不同,便笑着说道,“想抽就抽吧,男人嘛,怎么能像个娘们一样不喝酒不抽烟。”司机的贫嘴,栗志没有搭茬,不过还是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给司机递了一支烟,道,“谢谢,还请你再快点。”说完话自顾地点了烟,开始思考如何避免这一场极有可能发生的车祸。见乘客并没有谈兴,司机也没有多话,没有点烟认真地开着车,看在钱的份儿上,司机的速度还真是很快。坐在一旁想心事儿的栗志又一次回忆刚才梦境中发生的车祸,吴瑕及其同事乘坐的是一辆车牌尾数为5298的金杯海狮,五点左右由南向北在三家桥十字路口等红灯的时候,被一辆从后面开过来的渣土车给撞成了废铁。而肇事的是一辆没有牌照的渣土车,司机竟然逃逸了,面对惨剧梦境中的自己悲伤欲绝。由于本身就学习的是法律,感觉这场惨烈的车祸疑点重重,便展开了深入地调查,结果发现竟然是一场蓄意谋杀,最后在吴家的怒火中将幕后凶手一网打尽。虽说是铲除了幕后黑手,但人却没有了,对于栗志的打击自是不言而喻,而且在这个过程中栗志也彻底认识到了官僚的丑恶嘴脸。经此一事儿,栗志的人生彻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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