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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了,你再说,我这脸就不知道往哪儿搁了。哥当初不能把你从牢房里放出来,惭愧哪!”
“秦局长,小的人微位卑,无所为报。希望有朝一日能为您效犬马之劳。”
“诶,说的哪里话。小弟在军督身边,将来有的是高升的机会。到时候,只要不忘记老哥就可以了。来,喝酒!”
你一杯,我一杯的,两人喝的晕晕忽忽的。
秦局长打了个酒嗝,调笑说:“兄弟,在府上碰见小牡丹的时候,可要把握自己呵。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您放心,小弟自有分寸。”
“兄弟,我今天对你说的话,你把它藏在心里,千万不要对人说!”秦局长叮嘱道。
章小狗点头不语,咬着牙。秦局长酒喝多了,看不清他面部的表情。卷着舌头说了些恭维的话。希望他在章军督面前多多美言。别看他酒醉了,心还是明的。
章小狗买了一把屠刀藏着。如果章长宗真的霸占了桂英,他要一刀把他当狗一样宰了。
他在督军府上下暗暗打听,原来督军老太爷的生日在年底,请人唱堂会祝寿只是空穴来风而已。督军最近也没有娶姨太太,更没听说过有从鲁南来的。“难道是秦局长诓人?他没有必要骗我呀?”他觉得,章长宗看似大老粗,实际上很有心计,不然怎么会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也许还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吧。他想,只要呆在督军府,不怕探听不到桂英的下落。
27
就在监狱宣布桂英悬梁自尽的头天晚上,她被人带着离开了鲁南。
那是一个月色之夜。惨淡的月光把街上的小路照得灰白。路淡人稀,小城沉睡了。一两只乌鸦哇哇飞过,给这寂寥的夜空增加一分凄凉。
桂英昏昏沉沉坐在囚室里。铁窗外,夜风把路边的树枝吹得嘎嘎响。她仿佛听见济生在另一边叹息。
这时,狱警走了过来。打开囚门,低声说:“小牡丹,你可以回家了。”
“我,可以回家了?”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清理好东西快走吧。”狱警不耐烦地说。
“他呢?”
“你公公的讼状只告了他,没有告你。他还要接受审判。”
“天已经黑了,我只身一人……”她将信将疑地说。
“不用担心,你家里来接你了。马车就停在门口。”
狱警带着小牡丹出了监狱大门,这时街上已无人来往。他迅速把小牡丹推上马车。车夫长鞭一挥,“啪“的一声,马车飞驰而去。
车上坐着一个陌生的男人,她警觉问道:
“你是谁?”
那男子见小牡丹果然是个天仙般的美人,满心欢喜。说道:
“我叫郝五,是来接你回家的。”
“俺爹妈呢?”
“他们在济州唱戏。我们现在去火车站,明天就可以见到你娘了。”
她将信将疑的望着他。问道:
“爹妈怎么一下到了济州呢?”
“避免吃官司呀!你知道不,他们那晚听到消息后连夜跑了。”
“我对不起他们。”她低头哽咽道。
“事已至此,后悔也来不及了。”
“我不后悔。只是害得济生现在还在大牢里。”
“只要你乖乖的,日后他出来了,还有见面的机会。”
“真的吗?”
“我为什么要骗你。你看,我不是把你救出来了吗?”
“他能出来吗?什么时候能出来?”
“那就看你了。”那人显出一脸的奸笑。
“看我的?”她迷惑地看着他。
“是呀,他的命就在你手里。”
“你到底是什么人?”
郝五白眼一翻,沉着脸说:“小姐,你爹妈花了大价才把你弄出来。不易啊!到济州你就会明白的……”
到了济州,站前早有一辆马车在那里等候。“妈怎么没有来?妈绝对会来接我的呀!”桂英将信将疑地跟着郝五上了马车。
一路上,嗒嗒的马蹄声令她心惊胆战,她不知道是凶还是吉。就在她惊魂未定的时候,马车在一所大宅院门前停下来了。只见粉墙高耸,乌黑的铁门八字展开,一派衙门气势。门两旁站着两排彪型大汉,一副打手模样。郝五掀开车帘跳了下去。只见那些守门的汉子点头哈腰地说:
“郝五爷辛苦了!”
那郝五与他们寒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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