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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生意也特别红火,之前作了大量的铺垫工作也总算没有白费。来夜惑的大部分客人基本上都是要求裴立作陪。不过,我给裴立制定的是高端路线,一个晚上最多陪五个客人,而且还需要提前预定。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越难触摸到的就越有致命的吸引力,这些道理无论何时总能运用的。裴立第一晚正式开始工作的时候,我比他还要紧张。我在监控室里盯着屏幕,眼睛眨也不眨的,生怕裴立把他的第一个客人给搞砸了,不过幸好裴立表现得相当不错。这点还是令我颇为满意的。当裴立送走他最后的一个客人时,已经早上六点多了。他满怀期待地看着我,问道:“秦姐,我今晚表现得还可以吗?”“很不错。”他绽开一个欣喜的笑容,眼睛亮晶晶的,“秦姐,我会继续加油的。”对于一个还在成长路途中的人,适当的鼓励和信任是必须的,我微微一笑,“嗯,我很好看你。”裴立的人气在夜惑里可以说得上是直逼前三,但到底裴立还是新人,要想和积淀了几年人气的司凡余连高影相比,终归是差了些。我知道这急不来,在裴立面前我装得若无其事,尽量不给他压力,但是回到家后,当我一个人独处时,我心底还是有些急躁。我睡不着,在床上冥思苦想,也想不出有什么好的方案可以让裴立更红些。到了最后,我抓了抓头发,从床上蹦起来,干脆不睡了。我有个习惯,一旦失眠我就想给红红和金金喂饲料。红红和金金是我养的两条金鱼。起初它们并不叫这个名字,它们叫音音和贱梁。我养金鱼的习惯也是和梁少辰分手后才有的,我当初就把金鱼缸中间隔了道玻璃,音音左边,贱梁右边。一想到梁少辰,我就给音音喂饲料,让贱梁在一边眼巴巴地看着。没过几天,音音也好,贱梁也好,都有濒临死亡的状态出现。我当下醒悟过来,我不过在迁怒而已。迁怒自然是要不得的,我心有愧疚,养金鱼的习惯也从此定了下来。我拿过饲料,一粒一粒地往金鱼缸里扔,红红金金和我相处得非常熟悉了,仿佛知道这饲料的意义不过主人发泄的产物,便理也不理我,卿卿我我地在海藻后面谈情说爱。我心里叨念着裴立,脑子里却不知道怎么的忽然想起了司凡。这阵子,我似乎没见过几次司凡。虽然大家都在夜惑里,但是司凡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如果不是他主动出现,我要找他也实在有些困难。这男人为我带来了夜惑的红火,同时却又给我带来了夜惑的危机。一想到司凡,我的心就颇为纠结,一没注意,就把饲料倒了不少,密密麻麻地分布在水面上。我一惊,赶忙拿了根勺子,把花花绿绿的饲料舀走了大部分。我刚洗好勺子,心里对司凡颇有怨念时,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一看来电显示,心里不由得感叹了一句,一说曹操曹操就到。我摁下接听键,对面传来嘈杂的音响声。我皱了皱眉,司凡略带沙哑的声音就响了起来,“阿音,我喝醉了走不动,我在影踪酒吧。”未等我反应过来,司凡就挂了我的电话。我瞅了眼时间,凌晨五点。唇边不由得浮起一抹冷笑,敢情他把我当司机了?我把手机扔在一边,不想搭理他。可是过没几分钟,我又有些犹豫,本想打个电话给司凡的朋友,可是却又不知道司凡朋友的联系方式。我从不干涉员工的私生活,对于司凡,我更是宽容。无论他的私生活有多乱,我也不会过问,只要不影响工作就好。现在我还真的苦恼极了。去还是不去,这两个答案在脑子转了一圈,我还是无奈地选择了前者。到了影踪酒吧后,司凡独自一个人坐在吧台前,姿态优雅地在品着一杯颜色亮丽的鸡尾酒,眼睛微微地眯着,唇边挂着魅惑众生的笑容,一点也不像喝醉的模样。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呼之欲出的怒气,走到他面前夺过他手里的鸡尾酒,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司凡,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司凡的眼睛里涌上笑意,“知道。”我发现在我在司凡面前,我那引以为豪的冷静彻底瓦解,我声音捎上了冷意,“你在玩我?”他无辜地眨眨眼,“阿音,我怎么会玩你呢?我真的醉了。”他拉过我的手,贴在他的额头上,“你看,我是不是醉了?”我愣了下。这样看来,司凡还真的挺像醉了。“阿音,我头好晕。”难以想象,司凡会用这样的语气来和我说话。更难以想象的是,他拉着我的手往下移,贴在他的胸口上,“你听,我真的醉了。”柜台前的酒保笑着说:“这位先生今晚喝了不少酒,是真的醉了。”有了酒保的保证,再加上司凡这些不可思议的动作,我勉强相信他醉了。可是我依然拉不下面子,冷着脸说:“你能不能自己走?”“好像可以。”很明显的,醉鬼的话是不可信的。他的脚刚碰地,整个人就晕晕乎乎地往我这里倒,我伸手扶住他,他竟然得寸进尺地往我脸边靠,还凑上来亲了我的脸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