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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面,那村长的年纪已很老了,而且精神和健康都并不怎么好,我向村长说明来意之后,那村长便说:‘阿拉伯的公主走了,日本人和英国人也走了,还有那箱子也不在这里了。’他的说话,我实在不能完全明白,便通过向导问村长:‘你说的箱子,它是怎样的?’当村长明白我所问的问题后,面上忽然露出了恐怖的神情,过了很久才回答说:‘箱子是神的命令,也是神的旨意,它来遥远的沙漠,只有神的使者才能带箱子来,也只有神的使者才能带箱子走。’“我当时心中暗暗失笑,但却也不敢直接流露出来,便问村长:‘神的使者是怎样的?’村长说:‘神的使者,一定有神的钥匙,也一定有神的说话。’我道:“神的钥匙是怎样的?’村长回答:‘它有宝石一般的色彩,但比任何宝石都更光亮。’我又问:‘神的说话又是怎样的?’村长这次却大摇其头,道:‘神的说话,只有法师才能知道,也只有法制才可以听,我祖父是法师,我父亲是法师,现在,我的儿子以至孙儿,都是本村落的法师了。’“我后来又问:‘公主是不是神的使者?’村长道:‘当然是。’我道:‘她有神的钥匙吗?’村长道:‘她已带来。’我道:‘她会说神的说话吗?’村长道:‘她已说了。’我奇道:‘你怎知道她的说话就是神的说话?’村长道:‘神的说话只有两句,她既然说得出来,那就一定不会有错。’“我听了甚感奇怪,后来静心一想,才弄明白他的意思,所谓‘神的说话’。应该说成是‘神的暗语’才对!那个从阿拉伯逃出来的公主,一定是知道了这两句暗语,而且又拥有‘神的钥匙’,所以才能在这村长的手里,把‘神的箱子’拿走了。
“但那箱子有什么用?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这一点,当时我是完全不清楚的,后来,我发觉再也不能在村长的口里,把事情知道更加详细,于是就向他告辞了。
“几天之后,我回到了金沙萨,在一间旅店遇上了一个中国人,他就是费振凡的哥哥费振邦。”大庭久岛叹了口气,才接道:“我是有目的而来,那可没话说,但这位费先生,他真是一个怪人,居然有这种兴趣跑到金沙萨拍拍照片,看着非洲的女人。“
但人就是这么奇怪,机缘也是这么巧合,我们在金沙萨逗留了几天,居然不知不觉间就成为了好朋友。
“后来,我又回到开罗,前往吉尔古兹伯爵的府宅,出乎意料地,我终于看见了横志,也看见了破了一条腿的吉尔古兹伯爵,我立刻追问真相,但横志却含糊其词,并以‘弄错了’为藉口,不肯把事情真相向我这个舅父披露,我不服气,直接向吉尔古兹伯爵追问,并且问及阿拉伯公主的下落,但伯爵的反应也是一样,根本就不肯老老实实给我回答。“
我看得出,他心里一定隐合著极重大的秘密。而且一定和非洲之行有关,但无论我用什么方法,他对这件事总是三硷其口,再也不肯透露半点风声。
“后来,横志的成绩愈来愈不像话了,他不但成绩不像话,连私生活也愈来愈不检点,有一欢,他竟然带着两个妓女回到校舍胡天胡地,虽然他后来承认喝多了酒,才会如此胆大妄为,但无论怎样,这都是绝对不能加以原谅的,于是,他被大学取消了学位的资格,变成了一个没有前途的人。“
我说他没有前途,那只是站在我的立场和角度去看他,若以贫富来衡量,他大可以每天花用一百万日元而毋须眉头稍皱,唉,这世界就是如此不公平,只要家里有钱,念不念大学又有什么要紧了?
横志变成了一个花花公子,无疑是令人痛心疾首的,但后来,我看得出,他并不是真的在寻欢作乐,而是似乎在躲避着某种压力,甚至是尽量麻醉自己。
这种心态,当然是十分危险的,但我无能为力,只好看见他一直痛苦下去,直至两年前,他忽然离开了东京,带着一个脱衣舞娘到瑞士渡假云云。
但我很快就查出,横志并不是真的去了瑞土,那脱衣舞娘只不过在机场兜了一个转就溜出来了,我再查下去,知道横志来到了你们这个美丽的东方大都市。
于是,我拜托费振邦,叫他尽量为我留意一下横志这个小伙子,但在他这方面,我得不到任何消息。
倒是横志的父亲,他派了几个手下,来到本市千方百计地追查,终于知道他和什么人混在一起。
“和他来往最频密的总共有两个人,这两人都很年轻,他们一个叫费振凡,而另一个就是谢卡!”
听到这里,我的心中陵地一亮!
我忽然感觉到,许多本来零零碎碎、看来完全没有任何关连的事情,彷佛已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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