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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丫头,被她天天念叨的我都觉得这条路又长又无趣了。”
颜疏青摇头:“好了,既然春妮睡下了。这一两日也是醒不过来了,我们快些赶路吧,等春妮再醒来的时候。我们也差不多能到普陀山的地界了。”
越疏狂看了颜疏青两眼,无奈的摇了摇头,跳上马车准备赶车。
“师兄。”颜疏青喊住他:“你已经连接赶了两日的路了,今日便换我来赶车吧。”
“你?你是我师弟,若是我这一倒下。直接和丫头一起醒过来,被咱们那儿的人看见了。还不又得说我没有身为师兄的自觉,又欺负你啊?”越疏狂摇了摇头,推搡着颜疏青。
“师兄,莫不是你也想尝一尝针灸的滋味?”颜疏青微笑,手里不知什么时候摸出了一把银针。
“”越疏狂嘿嘿笑了两声,钻进了车厢。
从夜幕西陲到日暮微稀,越疏狂一觉睡得十分安稳。
而年春妮还是一动不动地蜷在车厢的一角,越疏狂看着年春妮的样子微微皱眉,喊颜疏青:“师弟,你说丫头这样子,赶明儿起来的时候会不会浑身酸疼啊?”
颜疏青瞥了他一眼,将年春妮摆了个舒服一点的姿势,从包袱里找出一件厚衣服盖了上,怒道:“你就不知道给春妮盖点东西?夜里那么冷春妮若是染了风寒可怎么好?”
“那有什么,施一套针就好了。”
颜疏青默不作声地号了号年春妮的脉,踹了越疏狂一脚:“出去赶车!”
到了第二日的傍晚,颜疏青把越疏狂喊了进来:“为春妮施针,叫起她来吧。”
越疏狂点头,为年春妮施针。
年春妮幽幽转醒,眨了眨眼,冲着颜疏青哭道:“颜师父,越师父欺负我!”
颜疏青失笑,将手伸在年春妮面前:“还有没有力气起来?”
年春妮点了点头,就着颜疏青伸过来的手翻身坐起:“哎哟”
“怎么了?”颜疏青关切地问。
“好饿”年春妮有些不好意思地揉了揉肚子。
越疏狂嗤笑:“睡了两天了还能不饿你就是成神了!”
年春妮偷偷翻了个白眼,却一下子跳了起来:“你说什么?我睡了两天了?”
“嗯。”越疏狂点头,递了一个炊饼过来。
年春妮叹了口气:“为什么我睡了两天了这炊饼还没吃完呐!”
“好了春妮,至多明日此时我们就到家了,你就不用再吃炊饼了,将就一下啊。”颜疏青笑着揉了揉年春妮的头发,好心地劝解着。
年春妮点头,吃完了炊饼,又可怜巴巴地看着越疏狂:“师父,你们每天都喝酒,就不能给我喝一点啊?”
“女孩子家家的喝什么酒?”越疏狂不理她。
“师父,你说一个女子不会喝酒,以后被人阴了怎么办呐?”年春妮蹲到越疏狂面前一脸谄媚。
“我倒觉得春妮说的有道理,师兄,与其春妮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在外面受了别人的算计,倒不如你们两个拼一把,也好让春妮晓得自己的底线在哪里。”颜疏青帮腔。
越疏狂别别扭扭老半天,才终于狠下心来开了一坛酒的封泥。
浓浓的就像在车厢中蔓延,连年春妮都忍不住感叹一句:“好酒!”
越疏狂得意:“从孟三那里抢来的酒自然都是一等一的好酒。不过春妮,你怎么对酒也这么有研究?”
“我也没什么研究啊,在说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从前爷爷和爹都是爱酒之人,不过以前家里不好,买不起好酒,可是不代表我就没闻过好酒啊!”年春妮说的到挺有那么一回事。
可是喝起酒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颜疏青找出三个酒樽摆在车厢里,越疏狂悉数倒满之后,就看着年春妮,年春妮看向他们。
“春妮,端起来就是了,咱们又不是在什么正经场面上,哪里有那么多的讲究。”颜疏青温柔地笑着。
越疏狂似笑非笑地看着年春妮道:“快喝一口喝一口啊!”
年春妮皱了一下眉,端起酒杯,嗅了嗅,轻轻抿了一小口,入口回味绵香,而且丝毫没有年春妮在二十一世纪尝的那些酒那样又辣又冲,年春妮一乐,一仰脖子竟数喝了下去。打了个饱嗝道:“这酒倒是奇怪的很,怎么只觉得酒香却不觉得有酒劲呢?”
话音一落,身子一歪,又睡了过去。
“哈哈哈哈我还没见过有人这么喝醉生梦死的!”越疏狂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