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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几乎把自己定格了。怎么可能,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来,还一句‘昨晚累坏了吧’的问候,也就是说,他昨晚一清二楚,什么都知道的。
殷寞寒见她如此失态,对着的她张开的嘴就是亲,成功地把她飘飞了的魂魄呼了回来。
在被吻得快要喘不过气时,殷寞寒才依恋地放开她,笑吟吟地道:“何以见到为夫会令你如此高兴?”
沉默,冷静,程芳如很没底气地呐道:“你怎会找到这里来?”还有你是否真清楚记得昨晚我自动送上门被你吃干抹净,又无处引诉丢脸事件?她很没骨气地在心底暗问。
“我怎么不会找到这里来?”殷寞寒状似无惊怪地反问。
程芳如推开他又要欺近的脸。“怎么现在才找来,是不是有了美娇人,而忘记了。”
语带酸味,或许他早些来找她,可能会觉得高兴。
殷寞拉她斜躺在床榻上,程芳如随着他的拉力,任他扯近两人的距离,碰到他的身体在发软。
“我能当你这语气是在吃醋吗?”不答反问。现在的情况时,她被打败了,占了下风,像是一个女人失身后,就该对这个男人死心塌地,至少他殷寞寒是这种想法的。
“你认为自己有这个能耐?”瞪他,拨去他不规矩的大掌,气闷地回答。
没法,殷寞寒只得改搂她的小蛮腰。“没有吗,为何我闻到整个房中有种酸酸臭臭的味儿?”
“那是你昨晚房中的酒臭味。”程芳如很快驳道。
“嘻……,昨晚在我房中叫痛的人真是你?”殷寞寒竟故作惊讶,气得程芳如要抬拳挥上他邪恶的脸孔。
程芳如扭头不望他,爽朗地说:“王爷不用故作惊讶,我不会要你负责的。”
“我今天找来也不是要对你负责,而是向你讨要责任。”他已经摸清她的心思,不能以一般女人的思维与她相处,她所想的和所行事的,都是特别的,新奇得他每次都招架不住。但经过一个月来的分别,回味,究竟,他终于找到一些可以与她抬杠的思路了,那就是不正常对话。
“我何以要对你负责?受痛的人可是我?”程芳如很没遮拦地诉冤。
“那也是你趁我醉酒引诱我在先。”很理直气壮的回答。
“什么?我引诱,分明就是你装醉卖傻把我吃干抹净。”
“你自己跑到我房中来的。”再把责任拒得一干二净。
“那是我的房。”瞪他,瞪他,今天他就存心要跟她抬杠需赖,是否是因被搁了职而额外清闲,有太多闲情逸致找她麻烦?
“那也是我的房间,我只是很少回去睡。”某人不退缩地继续反驳。
“王爷被搁置后,可怜到要回老窝里去住,借酒消愁?”正视着他,控制不住问出来了。
“你是在关心我吗?”笑脸瞄她
“不是,我想把事实的真相弄清楚。”
“什么真相?”很有雅兴地望着她,伸手抓她的发丝。
“你被搁职了的事实真相。”
“事实的真相是我要你回去了。呆这里逃避一个月,也够了。”叉开了话题。
他是的男性尊严在作祟吗,不愿谈论自身的落幕?
“我在这里很好,不需要你的庇佑。”很决然。
殷寞寒听到她的拒绝,也不气馁,侧身仰卧,双掌放到后脑枕,淡道:“也好,就住在这里吧,我也搬过来与你一起住,反正我现在很清闲,无官一身松,在殷府里行事还算自由的。”
“你……。”如果他真住到这里来,岂不是更张扬,他不知他是最惹女人注目的男人吗?他不知道这一屋子里都是女人吗?
“你不用陪伴你那些美娇妾吗,那个新来的妹妹可受得你的冷落。”
“我都日夜陪了她们一个月了,当然该抽些时间来伴你,怎么,很感动吧?”很负偏的戏皮笑脸的,程芳如对他冷不起脸来。
“我可没娇弱得需要你的安抚,现在府里人心惶惶,你不去安顺她们,还来我这儿搅和,你到底在想什么?”
“女人不都是喜欢我贴着的吗,为何你却刻意要推开我,我男性的自尊可是很受伤。”状似很可怜的样子。
这人,怎么整个对白都是不对路,硬是不回应她的问题。
“我可不想做你身边的女人。”
“是的,你已经是我的妻,不用排队等做我的女人了,只要你发号施令,为夫我就会报到了。我何需着急,是不是。”说着,又把躯体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