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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婷“扑哧”一声笑了:“死像!在自己老婆面前,谁要你控制了?”
我畏缩着往后退,一迭连声地道:“不,你不是我老婆!我也不是你丈夫!我们不能这样——”
“说什么呀?你又来了!”徐婷拧开花洒,一把拉过我,用心地帮我清洗香皂泡沫,“说过不许这样的,你干吗又来了?”
“我,我——”我神智又开始发昏,因为浑身被徐婷抚摩着清洗泡沫的感觉太爽,太舒服。而当下面被她握着套弄的时候,那种感觉更难以言传,太让人难以割舍。
“你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徐婷冲洗干净了我的身体,将嘴凑过来,在我耳边喷着热气。
“我,我会有什么问题?”我不懂这些闺房里的语言,有些不知所措。
“没问题就别老往后缩呀?以前你可不这样!”徐婷嘻嘻地笑道。
“以前我是怎样的?”我问,我明明意识到自己这样问很卑鄙,可偏偏就是控制不了自己。
“你以前怎样你自己不知道?你真坏!”徐婷嗔着,突然蹲下身去,手上一边动,眼睛一边盯着我的小二瞧,“石头哥,才多久不见,你这玩意儿怎么大了许多?长了许多?”
我吓了一跳:“不会啊,我,我的一直这么大!”
“我以前怎么没觉得?”徐婷疑惑地道。
“你以前当然不会觉得!因为你以前根本就没见过!”我的神智又开始清醒起来,再次往后缩,“我不是你的丈夫夏石,快离开我——”
“再说!你再这样说!”徐婷突然恼怒起来,陡地抓住我的小二,抓得紧紧的,“再这样说,我一口把它咬下来,你信不信?”
我的小二一阵痛,吓得汗如水流,哪敢再说?连忙道:“好,好,我不说!我不说!”
“这就对了!”徐婷生嗔的脸又有了笑容,“好了,出去吧,我把衣服洗了,明天一早起来就会干的。”
我如获大赦,连忙逃一般冲出了洗手间,赶紧穿了衣裤。
涛涛已经睡着了,发出了轻微的鼾声。我坐在沙发上,双手抓了自己的头发发狠:你混蛋!你无耻!你卑鄙!你龌龊!你肮脏!你连三陪女都不愿意动,你竟然要去动一个苦命的女人!你在那些风月场所都能保持镇定,坚持操守,可你却在一个失去意识的失心疯女人面前守不住阵地!你真混蛋啊你!萧克啊萧克,你是不是因为成了逃犯,就放弃了自己做人的原则?或者是不是因为失去了爱嫂子的机会和权利,你就想这么快地廉价地转移自己的爱情?又或者是不是因为你和她都是天涯沦落人,就想和她共同度过此后的漫漫人生?
我不能回答自己,只好横躺在沙发上,强迫自己睡去:睡死了好!睡死了少犯错误!
这一招还真不错。虽然刚才经历了两性间的强刺激,我内心的冲动难以平息,但哥们毕竟有高于常人的忍耐力,经历一阵内心的道德谴责之后,我的心情很快就平静了,加上这一天从山区到县城,走路,乘车,早已累了个半死,哪有睡不着的?没到二十分钟,我就发出了鼾声。
梦中的我似乎又回到了漆黑的山洞,靠着那枚发光石照明,我趟着冰冷的河水,艰难地前行。突然,一条巨大的蟒蛇挡在了我的前面!我吓了一跳,正要挥手中的柏木棒打击,手中的柏木棒却化成了一条烂草蛇,而且张嘴就朝我的鼻子咬来!巨蟒也疯狂扑来,一下子缠住了我的脖子,将他死死地勒住,直勒得我呼吸困难,尖声大叫!
“救命啊!”我一边用手拍打咬住自己臂膀的烂草蛇,一边用力去解缠住自己脖子的巨蟒,嘴里自然发出了这声尖叫。
这声尖叫惊醒了我自己!
我睁眼看时,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
原来徐婷正双手环抱了我的脖子,用嘴亲吻我的鼻子!
“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吗?”徐婷关心地问。
“是啊,一个噩梦!”我挣脱徐婷的搂抱,扭了扭发紧的脖子,摸了摸鼻子,好像那里真被蛇咬过一样。
“上床去睡吧,在沙发上曲着,怎么不做噩梦!”徐婷站起身来道。她只穿了条蕾丝内裤和胸罩,全身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在柔和的灯光下,具有极大的诱惑力。
我闭了眼睛,不敢多看,我怕自己再次控制不住。我不想被本能主宰,做出对不起自己,更对不起徐婷的事。徐婷是个苦命的女人,她总有一天会清醒过来的,我不能让她清醒过来的时候悲痛欲绝!我自己也总是会冷静的,我更不想让自己在冷静的时候为自己因为冲动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