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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唤的推开最後的屏障
他的好哥们,那个总是西装革履,一副禁欲模样的俊朗青年此时正趴在电脑桌前,线条姣好的腰肢随著身後人的晃动而摇摆,口中发出满足的呻吟,身後的人嘴里不停的说著闺房趣语,一时间,古翊明呆了,脑海里只剩下啪击声和声声秽语,泪,莫名的流了下来。
那是他心中的神只,深藏於心的美梦,十二年的追随,十二年的小心翼翼,本想著只是远观,一旁默默的守护,心甘情愿的付出,只是不想打破属於他的平静,搅乱他的心扉,他怕说出来会连朋友哥们都没得做,他怕,他嫌他恶心,嫌他变态,他怕,他不敢将他拉下水,想让他过正常人的生活,可是,怎麽会这样?怎麽会这样?
那是他古翊明侍奉的神只,心中的男神,年少时的美梦啊。
眼前的活春宫对古翊明而言,是一场酷刑,那个肤色白皙肌肉匀称的男人微侧著头,肆笑的嘴角,上挑的眼角,虽未回头,确仍是吓的古翊明踉跄而退。
世界,乱了,梦,碎了。
2、那些年
暧昧的灯光,暧昧的音乐,帅气的调酒师,各色俊男,这是一个处处都洋溢著暧昧的空间,也是见不得光的所在。
古翊明烦闷的时候会来这里看别人欢乐,点一杯橙汁坐到心情平复再带著美美的心情回到住所当胡一昊的专属老妈子。
古翊明并不是同性恋,只不过是个身体有缺陷的男人罢了,爹不疼妈不爱,又因自身问题更是没几个朋友,初一的时候,还不太懂事就学著别人早恋,追一班花,怎奈那小班花倾心於胡一昊,看他就像看一垃圾,少年总是容易冲动,一时气不过的古翊明半道上堵了胡一昊,非要一较高低,堵一次,就被高他一头的胡一昊胖揍一回,从初一堵到初中毕业,後来都忘了为什麽总是要堵他,为什麽总是被揍,从势不两立到好哥们,就那麽奇怪。
古翊明清楚的记得初二那年夏天被父亲吊在屋後那颗桑槐树上结实的打了一顿,吊了三天才被爷爷放下来,那一年暑假他们村一票四五个打小一起长大的半大小男孩一起去镇上的水库游泳,那一年的夏天雨水比较足,水位上升,他们小,并没有在意,只是那一年夏天急流的水库下游先後共冲走两个孩子的生命,其中就有那个小他三岁的弟弟,父母的掌中至宝。
那一年,他十三岁,被父亲拿鞭子抽,被母亲双手齐下的往死里揪,被父亲骂作妖孽,被母亲骂作扫把星,他们恨,为什麽死的不是他,若不是姥姥心疼他,那三天偷偷的送点吃的,恐怕,他早就不在了,在那个地方,孩子早逝,是没有坟墓的,十岁的小弟被装在实木箱子埋在了後山,至今,他都不知道弟弟究竟被葬在哪里,只是模糊的知道,在那片山上。
追究起来,弟弟的死跟他压根就没有半毛线的关系,那一天,他并没有随弟弟去水库,而是在放牛,他像往常一样骑著自家老水牛在田间小道上悠闲漫步,天擦黑了才回去,做好饭一直等到八点多还不见人回,才急著四处找人,父亲先回,才三十几岁的父亲半天的功夫好像苍老了十岁,看见他打著手电筒光著脚从外回来,二话没说上去就是一脚,直把他踹趴在地,若不是一个同村的老人拦著,估计,那一晚他就没命了。
他连句为什麽都没问不出口,就被生父绑了吊在了後面的那颗老桑槐上,小弟的尸体是第二天下午才被打捞上来,父母自是一顿痛哭,那一天,他们不顾众人阻拦,将毫无还手能力的他又是一顿好打,那三天,几乎每天都得挨上一顿,後来,小弟被葬了,再後来在姥姥的劝说下,爷爷将他放了下来,那一次,他在姥姥家躲了足足一个月,年迈的姥姥,让他不要恨。
年迈的姥姥告诉他很多事,包括他自身的缺陷。
从那时起,他在学校连厕所都不敢上,每晚每晚不敢入睡,他想,自己或许真是个妖怪吧,再後来,他的狐朋狗友也都被他得罪个干净,慢慢的他真的没有朋友了,他害怕与人相处,害怕别人发现他的秘密,那个可耻的秘密。
只是,堵截胡一昊,确始终没停过,有时他想,那只是一个意外,但那确实是他年少时唯一能有的乐趣了。
勉勉强强考了高中,县重点,跪在地上求了父母好几天,最後求姥姥求爷爷,将老一辈的人都求了一个遍,才上了高中,只是大学彻底无望,高二那年,三十八岁的母亲再度怀孕,次年得了一儿子。
他也被打包送到了姥姥家,平时更是不允许回家,母亲说他是扫把星,会把灾难带回去。想想高三至此,他已经整十年没有回过家,前些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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