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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的原因。而更可怕的是,凯瑟琳似乎和莫里亚蒂谈出了什么结果,她就这么从自己的身边走过,完全没有交代几句的意思。
随后,有人在雷斯垂德的后颈上击打了一下。这种原始的方法就让雷斯垂德坠入了黑暗中。
该死的!今晚或许就不该到这个地方来。
失去意识的探长被几个场务拖出了宴会大厅。他得体的西装就这样和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亲密接触。随着凯瑟琳和莫里亚蒂转进一道暗门,现场的秩序又重新恢复了过来。来宾继续互相暗示,期望在这场牌局里得到一个不错的排名。
“你看起来并不担心我们的探长先生。”莫里亚蒂带着凯瑟琳走进了一个奇怪的房间。
同样符合魔幻题材的房间大概不怎么符合老牌英国人的特性。刚才宴会会场里还有一些彻彻底底的老牌人物。这些人看上去就像是没有感情的木头牌。大概这种人一辈子只会对忠犬和骏马展露自己的情感。
啧啧啧,英国人!
凯瑟琳从小接受外国文化的熏陶,她喜欢那种老牌绅士的气度,但对于结交一个老顽固,她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
一个福尔摩斯已经很让人头疼了。
“我没有说过吗?夏洛克也参加了你的宴会。我以为只是他的责任和义务。他可以做的很好。”
凯瑟琳很敷衍的仔细观察这个房间。
墙角的针孔探头让她的心稍微缩紧了一点。这个完全被刷成黑白条纹的房间,视觉效果非常突出。强烈的反差色冲击着人的眼球,置身其中的时候,很容易焦躁或者眼花缭乱。
凯瑟琳不至于被这种外物所打击影响。事实上,凯瑟琳对于莫里亚蒂计划的猜测,才是让她纠结的根本原因。
假设把问题倒回最起点的地方。莫里亚蒂并不是一个非常高调的笨蛋。况且,无论是聪明人还是傻瓜都知道,在做出一个大案子之后,销声匿迹一阵子才是最正确的做法。
高调只会成为灭亡的开始。任何组织或者团体都不可能打败国_家这台机器。在这种时候开办宴会本身就是很奇怪的事情。
莫里亚蒂的光环短暂的遮蔽了众人的判断。
假设···假设莫里亚蒂一开始就不是要把人都聚拢在一起犯罪···而是要精简自己的队伍,方便之后蛰伏起来。
凯瑟琳走到斑马条纹的真皮沙发上坐了下来。她很好的掩饰了自己心中汹涌的波涛。这个沙发还挺不错的,设计的人很有想法,也不知道是怎么处理皮具的,看上去就价格不菲。
这个时候,凯瑟琳其实不应该使用异能去探查这个房间。但凯瑟琳却迫切需要一些信息,让她可以进一步论证自己的观点的。而其中最好的办法,就是看看之前这个房间里,莫里亚蒂和谁进行过谈话。 有了雷斯垂德在边上,很多事情凯瑟琳就不方便和别人沟通了。
索性宴会上的自助餐还不错,凯瑟琳带着探长端着盘子,一个个的尝试过去,也是比较惬意的。
两个人沉默的绕场半圈之后,雷斯垂德就有些警惕的问道:“这里的人胸口都别着国王排,但我在入口的地方还看到过其他种类的扑克?”
凯瑟琳叹了口气,咽下最后一口蛋糕。她伸出一根手指,很无奈的说:“一个问题——你是和夏洛克一起进来的?约翰这次有没有一起来?”
“你看见夏洛克了?他竟然也在这里!”探长不可置信的表情看上去倒不是在骗人的。只不过他的追问让凯瑟琳有些头疼:“我是在附近办点事的,看到这里有点不对劲,就过来看看。”
呵!古怪的正义感!
凯瑟琳追问:“那么你的扑克牌呢?我以为您没有打牌一类的嗜好?”
“那是我在门口找到的。说来也奇怪,那副纸牌里少了一张草花5。”探长一边警惕的观察周围的环境,一边小声的说道。
凯瑟琳不想追究雷斯垂德得到纸牌的方法。不过她也可以确定,探长绝对不是‘捡’到这幅纸牌的。大抵所有和夏洛克合作过的人,都多少会有点神奇想法···连带一点奇怪的探究性。
两个人停在一面镜子前面。镜子上有贴花,交互错杂的图案看上去非常切合今晚的魔幻色彩。
“你想知道这副牌是做什么用的?其实重要的不是一副牌,而是其中一张。”
“我猜测扑克牌代表一个人在宴会中的身份地位。越大的牌地位越高。但花色代表什么?这么分类的标准是什么呢?”
“其实基本也就是那样了。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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