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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沁容私心感谢公婆的明理,还有小姑三不五时亲切又不带刺探意味的关怀,这是女人所能嫁到最好的家庭。如果当年不是她的任性,一错再错,今天又何必让这么好的一家人陷入愁云惨雾中。
算了啊,她是个不幸的人,谁沾上都会出事。幸福对她而言只是个遥远的名词,再继续留下,只有伤害大家。是该为这家人做些什么的时候了。
想到夏应杰,她的心忍不住绞痛着。
天亮了,昨夜的他又上哪去了呢?流连花花都市的何处?是不是有别的女人让他乐不思蜀?
嫉妒呵,她无法想象那种不堪的画面,只能任孤单默默地啃噬着自己的心,让期望悄悄地死去。
听到隔壁门锁打开的声音,顾沁容拉拢上衣,笔直地打开房门,连敲门都省去。
“我有话要说。”
只是回家更衣梳洗,听见她的说话声,换衣服的动作一僵,背对着她的夏应杰没有回过头,泰然自若地任手臂穿过袖口,慢慢地扣着钮扣,从容地整理仪容后才转过身。
“说吧。”懒懒的语调透着不耐。
“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挽回过去的和谐?”她握着拳,强迫自己面对。
“相敬如宾,咱们很和谐呀。”
嘴角牵强地苦笑着,“是冰冷的冰吧,从前的你热情,讲义气,绝不是这样的。”回忆飘向往日美好的时光,“只要我能做到,只要能够回到从前,就算待在美国,一辈子不再踏上台湾,我也愿意。”吞了吞口水,顾沁容卑微地哀求,为了挽回曾经的幸福,宁可委曲求全。“应杰,我真的愿意为咱们的婚姻再试一次,好吗?”
“太迟了。”他刻薄地回绝,“是不是因为欧子誉不要妳,所以才回过头来,看我是否还愿意再次捡破鞋?顾沁容,我也是有自尊的,他不要的东西,我非得接受吗?”
“不!听着,我只和子誉见过一次面,然后就没有再连络了,汉斯亦同,隐瞒你的事就那一次而已。”忍着鼻酸,她拚命地摇头,“我压根没拋弃这个家庭的意思,你不要误解我……”
“那妳是什么意思?”步步进逼,他变成一个失心的恶魔,只想将自己受伤的感觉移转到她身上,“有一就有二,无三不成礼,既然妳想找他,请便,我大方地拱手让人,让你们双宿双飞。”
“请别把我想得如此不堪,说到底你就是不相信我。”拉住他的衣袖,她疯狂地乞求,“我只剩下你,我的心里只有你。拜托,我该怎么说或者该怎么做才能让你明白,过去这三年,你早已经取代子誉,成为我心中唯一容纳得下的男人了,应杰……”
“容容呀,”他打断她的告白,用一种恶意的温柔,“摸着良心说,妳真的爱我吗?”
忆起两人在一起的种种,从初识到相知,从报恩到确定情感,点点滴滴在脑海中穿梭,相拥大笑的情景犹历历在目,于是她笃定地点点头,脸上的红晕乍现,更形美丽。
“我……想你,想念我们在一起的时候。”
“我怀疑妳的真心。”
“别,我能证明。”
“好吧,让我看看妳有多想我。”伸手一攫,他独断地将唇覆上,熟练、彻底的吻将她的悲伤全拋在脑后。
能复合就好,无论做什么她都愿意。顾沁容蒙眬地想着,任由他的大手在自己光滑的胴体上游移。虽然脑海里隐约觉得些许不对劲,但投入他的怀中,闻到令人安心的气味后,己经顾不得其他。
按倒她在床上,火辣辣的吻落在每个敏感处,旋即覆上她的身子,“妳现在想要我吗?”
“嗯……”
“说出口,我要妳说出感觉,让我明白。”夏应杰没有放过任何一个环节,在她身上制造出火花。
火热的大手引得顾沁容娇喘连连,口干舌燥,双手攀上他宽广的背,缓慢地抚弄着。
“我……要你。”
“如妳所愿。”
她身上残存的衣裳飞快地被他褪去,连最后的衣物也在他粗鲁的对待中变成碎布,裸裎在火热发红的眼中。短暂的前戏后,夏应杰倏地进入她火热的身躯内,开始驰骋。
“张开眼,我要妳知道此刻在妳身上的人是谁。”达到极乐之前,他冷静地丢下一句话,热流随即进出。
紧绷的弦断裂,游戏到此为止,他很快地离开她的身体,连衣服都来不及脱下,就已经结束了。
热辣辣的心在他最后的话语中变得生硬,抓起床单包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她哑着声说:“不要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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