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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后来书瑶泣不成声,心中的唯一一丝绮念也被消除殆尽。
墨昊泽用手抚了抚额,眉目阴沉的道:“宁妃并没有死,不是吗?你已经将你的身心交付于朕,现在的你是朕的禁脔,你应该清楚你的身份、地位,暴君二字岂是你用来形容朕的字眼?”
“哈哈哈,禁脔……”书瑶仰天大笑起来,自己都做了什么,说错了一句话害的宁妃主仆一死一伤,自己也从此成为仇人的禁脔。
摆脱不了的宿命就像一根细线一般将他们紧紧的捆绑在一起,无处逃离。
清泪顺着娇媚的容颜蜿蜒而下,流进衣物里带来丝丝清凉,在略显寒冷的春风中瑟瑟发抖,也许有些冷,也许更多的是惧怕以及无奈。
空旷的椒兰殿中,只余两个躺倒在地的人儿,柔弱的春风将她们的衣衫吹起,在如花的容颜上悄悄刻下皇权的烙印。
整整三日,书瑶被困在宝澜苑中不能外出,侍卫们将宝澜苑包围的水泄不通。
春桃焦躁的企图打探各种消息,都被推拒而回。
书瑶双目无神的依靠在床榻上,眼前总是晃过宁妃主仆的身影,心里担忧着宁妃的伤势,也不知宁妃姐姐是否已经好转。
自那日从椒兰殿回来之后,这宝澜苑内便多了很多眼生的侍卫,连春桃都不认得,与前些日子自己被关在院中的情景何其相似。
外院传来一阵骚动,似乎是什么人走了进来,与侍卫们交谈了几句便在敲着外殿的门,由着春桃去打点,书瑶依旧依靠在床榻边,估计是来送膳的宫人吧,这皇宫与牢笼无异。
福喜才走进内殿,便看见消瘦的弱不禁风的书瑶,肥腻的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呦,杂家来看看瑶荣华,这宫里啊可是发生了一件大喜事。”
抬眼看见进来的是福公公,书瑶没有搭讪的心思,随意的道:“我困在这里像坐牢一样,还有什么喜事呢?”
福喜绿豆一般的小眼睛微微一转,喜笑颜开的道:“荣华娘娘您不知道啊,这岳州啊打了大胜仗,听说啊杀死了好些个乱党呢。而且啊,宁妃被当今皇上封为贵妃,已经移居凝露宫了,皇上连着几日都是宿在她处。荣华娘娘又是宁妃的闺中好友,这还不是天大的喜事。”
书瑶闭着眼睛听着福喜的汇报,待听到皇上宿在宁妃处时,再也保持不了镇静,急急冲上去紧紧的揪着福喜的衣襟,大声问道:“你说什么?皇上宿在宁妃那里?怎么可能,宁妃姐姐她……她受了伤,而且……”
福喜摇摇头,摆摆手道:“那点小伤算什么,早已被御医医好了,而且凝露宫现在门庭若市,前去讨喜的大有人在呢。杂家估摸着荣华娘娘还不知道这个消息,特来告知。”
书瑶微微打了个趔趄,险些摔在地上。心中有一个声音在狂吼,宁妃有自己的心上人,皇上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宁妃已经连续几年没有得到宠幸,为何这段时间会招致圣宠,难道又是因为自己吗?
难道皇上是为了报复自己才会选择玷污宁妃的清白吗?
不,不要……心里疯狂的叫嚣着不要,书瑶仿佛看见宁妃那唯美的恋情在唱着悲歌,那个她爱慕了十余年的男子在风中不住的哭诉。
难道这又是宿命吗?
已经不记得福喜又说了些什么,只看见他的嘴一张一合,肥胖的脸上堆着谄媚的笑意。
重重的躺在床上,今天发生的一切都过于震撼,书瑶理不清头绪,只能将头埋在被子里,企图获得更多的清醒。
夜夹杂着阵阵凉意席卷了整个皇宫,几家欢喜几家愁。
金碧辉煌的凝露宫内,一盏孤灯印照着一个娇俏的人影,旁边一个身穿明黄色龙袍的人正在研磨。
静静的放下笔,端详着新画的画卷,一个如风一般灵动的男子身穿深紫色朝服,手拿执象牙牌,嘴中念念有词。
宁妃打了个哈欠,有些疲惫的道:“皇上,您看这副画卷可还满意?”
接过宁妃手中的画卷,墨昊泽细细的摩挲了一番,满意的道:“不错,像、真像。”
宁妃甜蜜的笑笑,旋即试探的说道:“皇上,能将前太子的事再说与臣妾听听吗?”
墨昊泽闻言陷入沉思,仿佛又回到了童年时光。
良久,悠悠的开口道:“皇兄做太子时,朕经常偷偷的躲在珠帘后看他们上朝,讨论国家大事。那时皇兄就是整个流音国的标杆,每个人都对皇兄赞许有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