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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他身上的火元素作怪,紧贴着他的身体,沈涵秋有种整个身子要燃烧的感觉,她怕了,好怕好怕,泪水悄然滑落。
“你哭了?”花刀浪子毅然将那只魔掌拿开,退开半步,心疼不已的看着那张梨花带雨的娇靥。
“好热,热得像要燃烧一样,我快死了是不是?”不自觉的,烦躁不安的沈涵秋将身子靠过去,在花刀浪子磨磨蹭蹭,似乎由此获得某种安慰。
僵直的高举着手,花刀浪子艰涩的说:“快停止,涵秋,你不明白你在做什么!”
沈涵秋根本就听不见花刀浪子在说什么,只知道心里空落落的,那感觉是在他把手拿开之后产生,而身子也从那时候更热,热得她没有了思想,只记得一点:“我要死了是不是?”
没有彼此身体的接触,花刀浪子独力支撑防御火英罩,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一支锐利的金针,在他心神不宁的时候破罩而入,钉在他高举的左手掌心里。
“啊!”
花刀浪子惨叫一声,声音在火英罩里回响,震得扇魄好生着恼,原不想多事的,也忍不住开口教训:“真受不了你们两个,再磨磨叽叽下去,你们就该变成两只金刺猬了!小花妖,你直接推倒他,来个霸王硬上弓,不早完事了!”
“霸王硬上弓,要怎么做啊?”脑子这会子本来就不灵活的沈涵秋,要理解扇魄话里意思,难度实在太大,下意识的反问了一句。
第五十七章、扇魄的保证
欲火中烧的滋味,已经忍得很辛苦,碰上没半分危险意识的沈涵秋傻气一冒再冒,花刀浪子的自制力想不崩溃都难,邪邪的一笑,他伸臂揽过她,三两下便解开彼此的衣物,在她没从惊愕中恢复时,让两具灼热的躯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无力的闭上迷蒙的水眸,醉倒在那深吻里,忘了之前有想过要问插到自个儿腿根处的硬物有名儿没有,只不自觉的夹紧了腿,夹上还扭腰摇了摇,似乎怕它跑掉似的。
“噢”
肿胀已到了濒临爆炸的边缘,再给那么用力的夹上几下,花刀浪子还能忍住,就不是男人了。微微的弓下身子,再稍用力一顶,便完成了将沈涵秋生命中极重要的由少女变成妇人的历程。
破瓜之痛,袭击了沈涵秋的同时,也扫去她内心深处的巨大空虚感,痛并快乐着,是她此刻最真切的感受,嘤嘤的哭泣声混杂着满足的哼哼声,刺激着花刀浪子,令他抛去所有顾忌,狂野的采撷着这朵青涩而水灵的嫩苞。
天地交泰,阴阳和合,殷红的处女血成串儿滴在坚实的岩石地面,散成血气弥漫开去,毛刺藤更青,火英罩更红,射进来的针形金光却黯然失色。
神智慢慢恢复,逐渐清楚所发生的事情,沈涵秋反常的沉默着,任花刀浪子如何哀求,她都不发一语,也不曾将目光落在他身上,哪怕被扳成对视的角度,她的目光也仿佛穿透他的身体,看到遥远的某个地方。
“恨我吗?”花刀浪子初次感觉到自己是那么的卑劣,以死赎罪的想法不可遏制的越来越浓烈。
“我不恨你,我为什么恨你?”
对上花刀浪子眼睛的,是躺在角落里的小石头那惺松的大眼,回答花刀浪子的,当然也是他。
心里有再多的恨,沈涵秋也不想让小石头知道她跟花刀浪子之间的事,闭上眼,她低声说:“小石头你得继续睡觉。”
“我睡不着了呀!”
“那也得闭上眼睛,没让你睁开,就不许睁。”
“为什么?”
“听话,我们被困在金蛇魔光阵里。”
“金蛇魔光阵啊!”小石头惶然大叫,他是蠓妖兽大陆土生土长的,自然知道金蛇魔光阵的厉害,不待沈涵秋催促,便死死的闭上了眼睛。
愧意,有时候也可以刺激男人的欲望,花刀浪子怎么也压制不住,一边儿悔恨得想以死赎罪,一边儿又恨不能再去冲锋陷阵,那种尴尬真是难以言说。
未有任何征兆的,沈涵秋一把将花刀浪子推倒在地。直觉的认为她是要揍他,或者是干脆宰掉自己出气,心中有愧的花刀浪子便未曾挣扎,待她闷声不响的用极不雅的跨坐之姿坐下来,他一则为欲望又得以纡解而喜,一则为她如此大胆的行动而惊。
“别想歪了,我不过是不愿意让你占了便宜,还要赔上性命。”沈涵秋因坐势太猛,体内传出尖锐的痛感,虽极力忍耐,呻吟声仍逸出唇角。
挺腰坐起,揽着心爱的小女人,品着那份青涩兼具妖媚的独特韵味,花刀浪子心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