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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衣扬长而去，不光收回账单，还附带揍了一顿杨嵘，收获众多，连忙下楼安抚钱文芳去了。

而监控室中，时磊一蹶不振，旁边的保安头子张大嘴巴，眼睛瞪大，结结巴巴，“时磊，你们刚才。”

时磊没好气的瞄了眼，“没见过收账的人吗。”

保安头子闭上嘴巴，目光幽幽，是没看过这样理直气壮收账的，而且还是跟辛晨最大助理收账，这不合理啊。

时磊侧头瞄了眼，以过来人身份，警告一句，“这柳衣，你远着点，要不然把钱包藏深点，知道没有，老统。”

保安头子点了个头，随即想到什么后，说道，“我说呢，原来刚才你维护着柳衣，是为了这茬。”

“是啊，吃力不讨好，还是照样被剥削，哎，杨嵘的事我会和老大说的，你放心吧，让其他人嘴巴紧点，”时磊惆怅说道。

“知道了，还不是一句话，那杨嵘我早看着不顺眼了，攀上秦云，在公司横着走，”老统幸灾乐祸的笑着说道。

“恩，他翻不了什么花样的，不过，现在因为秦云，他的名气有了点，公司只是放任而已，听有些人私下说，他是杨家的人，真不知道那些人怎么想的，”时磊哼哼说道。

老统八卦又来了，凑了过去，“你怎么也知道的，好像是秦云助理提过一次。”

时磊摸了摸下巴，“秦云和杨嵘勾搭上，估计看上这传言了吧，杨家的人很少露面的，不知道的人多得是，不过这杨嵘，绝对不是杨家的人，你听听就好，知道没有。”

时磊跟着自己家老板见过一次杨家老大，杨家两兄弟，小的那个一直在国外，怎么可能是杨嵘呢，不过，这些都与公司无关，私下传言而已。

保安头子点了个头，若有所思，“放心，我这嘴巴最牢靠了。”

柳衣到了18层，直接找到钱文芳办公室，和一些工作人员点了个头，发现有些人态度和蔼，有些人还是一如以前。

柳衣当没看到，径直走到钱文芳办公桌前，往旁边一坐，单手撑着脑袋，“钱姐，我来了。”

钱文芳瞄了眼，想起刚才大厦里快速传播的流言，低声说道，“你刚才来的时候，在地下车库，就没见到什么有趣的。”

柳衣接过钱文芳递来的水杯，低头喝了一口，叹息一声，“有，而且是亲身经历。”

钱文芳立马凑了过去，“你不会告诉我，是你揍的吧。”

柳衣看着钱文芳瞪着的眼睛，摆着手，“怎么可能，凑巧遇上，那人惨兮兮啊。”

钱文芳恨恨的看了眼，拖着椅子靠近柳衣，“到底怎么回事，现在说什么都有的，你才安静几天，别又给我惹出事，保安部没找你麻烦吧。”

“刚从保安部出来的，没事，只是凑巧碰上，估计这人碰上仇家了吧，”柳衣淡淡一句，喝了口茶。

钱文芳一脸不相信，如果是以前，可能真与柳衣无关，但现在的柳衣有时候连自己也看不清楚，低声问道，“真没你什么事。”

“真没，保安部只是问问而已，如果有事，我现在也不可能在这里了，不是吗，”柳衣抬头说道。

钱文芳拍了拍胸口，“我都被你吓的心肝直跳，你啊。”

钱文芳扑哧一笑，“你别说，听他们说，那杨嵘被人揍的都看不清原来的脸了，真是活该，哈哈，不过，你这段时间别来公司了，虽然和你没什么关系，可指不定那个杨嵘把账算你头上，你工作上的事，我到时直接到你家和你说，知道没有。”

柳衣乖乖的点了个头，“你不是和我说那个广告定了吗，多少钱啊。”

钱文芳瞪了眼，“你，柳衣，咱是为艺术而奋斗的，不是为钱。”

柳衣无语的低头，暗道，指望自己为艺术奋斗，等下辈子吧。

钱文芳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合同，递了过去，“你看看没问题，就签一下吧，我回头给你安排一下，价格在这里，看仔细点。”

柳衣双眼亮起，动作快的接了过来，低头一瞄，几个零，虽然不多，但也算肉啊，不过，看到商家的产品，一愣，“钱姐，婴儿用品。”

钱文芳哼哼两声，“已经算是形象最好的了，其他几个，更和你搭不上边，一个什么老年人保健品，这已经算是价格公道，牌子不错的商家了。”

柳衣想了想，“行，安排好通知我，一定在我休息时间啊。”

钱文芳看着签完字的柳衣，摆了摆手，“赶紧消失，省的别人拿你再做文章，对了，当心别让大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