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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皇上。”
“拿圣旨来。”
“是口谕!”
“哼,我看你是假传圣谕,搜不出徐不凡来,小心本王奏你一个欺君之罪。”
“哼,如果搜出徐不凡来,王爷的罪更重,窝藏钦命要犯,可是要杀头的!”
一扭头,作了一个开始行动的手势,褚良朗声说道:“给咱家搜,放心大胆的搜,谁敢阻挡就放手去杀,天大的事由本总管替你们担着!”
燕亲王虽身兼九门提督,但兵马皆在提督衙门,王府内仅有少数警卫,并无一兵一卒,面对大军压境的褚良,想阻止也阻止不了。
四衣卫、锦衣卫、还有刑部捕快,像潮水似的涌进前楼后厅,涌进后院花园里。
褚良在钟雪娥钟玉郎的簇拥下,也冲进燕亲王府的后花园。
燕亲王怒发冲冠,气冲斗牛,无奈彼此实力太悬殊,根本不可能与褚良一争短长,索性叫王安搬来一张椅子,坐在廊檐下。
褚良才踏进花园,马致远便上来报告:“总管,密告中的小木屋找到了,就在假山的左前方。”
顺着马捕头手指的方向,褚良已看到屋角,道:“冲进去,逢人便杀,一个都不要留着!”
钟玉郎动作好快,身形三起三落,通!已将柴门踢开。
徐不凡名震武林,没有一个人政轻敌大意,不管三七二十一,柴门一破,马上射进—把飞刀,无数暗器。
奇怪!居然没有一个人敢闯进去!
更奇怪!里面也没有一个人冲出出来。
这时候,大家才看清楚,小木屋内根本空无一人。
也没见血轿。
甚至,搜遍全室,连半丝曾经住过人的痕迹都找不到。
褚良气得直跺脚,道:“怎么会这样呢?”
钟雪娥道:“干爹,也许消息来源有误。”
“不可能,消息是王府的内线传出来的。”
“徐不凡那小子精得像猴子,可能发现风声很紧,溜了!”
褚良未置可否,径向前院走出。
由于人手充足 大家的动作又快,约莫持续了一盏热茶的工夫,已将王府内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搜了个够。
褚良对迎上来的廖九雄说道:“廖指挥,有没有?”
廖九雄双手一摊,道:“没有。”
“没有?”
“是的!该搜能搜的地方都搜过了。”
“莫非姓徐的小儿当真已闻风而逃?”
“有可能,最近这几天,北京城就不曾见到血轿的踪影。”
褚良朝王府内四下察看一下,以命令的口吻说道:
“廖指挥,不管事实毕竟如何所有的锦衣卫全部留下来,继续封锁燕王府,不论何人,准进不准出,倘有违命硬闯者,一概杀毋赦!”
“是!是!”
廖九雄对褚良执礼甚恭,连说两声是,目送褚总管率众离去后,也立即退至燕王府外,在王府四周重新部署一番。
二老八骏,还有血轿,究竟到那里里去了?
就在燕亲王的屁股下面。
原来自从廖九雄上次来过以后,燕亲王便提高警觉,当徐不凡为追问杜伯元的口供,远赴幽冥时,当机立断,在神鬼不觉的情形下,将血轿分解,连人带轿,全部藏进王府的地窖里去。
燕亲王所坐的地方,就是地窖的两个出口之一。
另一个出口,在燕亲王的书房壁橱里。
燕亲王返回书房,打开壁橱,再拨动一个暗纽,用力一推,看似平整无缝的橱壁,陡然又开了一道门,下面就是石阶,直通地窖。
二老就守在石阶上,八骏守在另一面的石阶上,三名锦衣卫囚禁的地方,仅隔着半堵墙。
燕亲王亲切的笑道,道:“你们全知道了?”
天叟丁威道:“只要姓褚的老贼闯进来,我们准备将他埋葬在这儿。”
燕亲王望望躺在血轿的徐不凡,道:“徐王爷还没有‘回来’?”
天叟丁威道:“该‘回来’了,实在令人心焦,如果长时间被包围下去,迟早会露出马脚,连累王爷的。”
“本王的生死不足论,令人担心的是杜稷江山,假如本王的猜想不错,褚良很可能正有某种阴谋在进行中。”
“如此,合我们十人之力,保护王爷杀出去,到提督府去调度兵马勤王如何?”
“不,锦衣卫个个身手矫健,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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