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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没我的主持,破不了这个局,遗憾那。
我摇头笑了起来:老蒙啊老蒙,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只是你都不知道自己失在哪里。
我也抓过一枚糖果,慢慢的剥去糖纸放入嘴中,抬头对他笑道:你看,我没有你说的那种净化蛊的力量,但我也吃了你认为有蛊的糖果。你觉得我现在害怕吗?
你的蛙阵失败不奇怪,就是你在主持也会失败,知道为什么么?因为这里根本就没有你想的那种蛊,你布蛙阵,关我什么事?
我又吃了一枚糖果:你知道糖里面有什么?蛊?我告诉你,我没见过蛊,更不懂这个。但我看到蛙们的时候,我就知道是苗疆的蛊术人来了。所以我刚才才顺着你的话沿下去
糖,就是糖,但里面确实有一样东西,也是院子里五个人都吃过的东西,是什么,没你想的那么神奇,只是一种强效药,就是催眠师催眠之前常给对象服用的那种药粉,它只有一个效果,就是降弱人的控制力,把人内心的欲望释放出来。
这种药一次性服用多了会有一个效应,就是进入假死:比如林小雨,她吃完了我给她的糖,又连续吃了童童给的糖。
如果真的有蛊,那蛊就在他们心中,我只是帮他们把内心深处的想法释放出来而已。
对了。老蒙啊,你刚才连续吃了多少糖,要不要喝点水。
老蒙手中的糖果落在地上,死死的盯住我,问: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笑了起来。
(三)
我知道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但我可以通过安排别人的命运来牵动我命运的重新开始。
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呆呆的看着我爷爷的老去,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做过努力想重新选择一次开始。
现在当我每天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衰老,我已经无法想象镜子里出现的只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我的生命就快象一只水泡消失在人海里。
曾经我以为自己是一场风暴,但当我一无所有之后,我才知道自己连浪花都不是。
但我还有一种选择,虽然残忍了一点,但有什么关系,只要我可以获得新生。
我没有回答老蒙的话,倒了一杯水递给他:喝吧,放心,里面没有药,你已经在糖里面吃了太多,不需要加了。
你不要想太多,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当然不会生下来就是一个门卫,如果你愿意,你可以把我想成一个继承了某种特殊医学的人。
我的过去,对你没有太大意义,阿拉可以忽略。
你的眼中有你的世界,我的眼中有我的世界,你只能看到你的蛊,而我看到的只是我的药物。
你坐着,不要站起来,阿拉心平气和的交流一下,我知道你是苗疆蛊术人,我承认这是一种很神奇的学术,而在阿拉中原,也有一种和你们蛊术很接近,而且很普及的学术。
阿拉把它称为中医学。你们蛊术的媒介物是虫,而阿拉的媒介物是药。地上所有的植物,动物,都是可以入药的。
人,也是一种药。本草纲目里面说:人血又名竭,用的好可以生死人,肉白骨,有起死回生的作用,从这个功能来说,是你的蛊术所达不到的。
你不要怀疑的看着我,我知道这个超出你的理解范畴,阿拉中原曾经有个文豪写过用馒头蘸刚死的人血吃可以治疗哮喘病,当然他只是一知半解,人血的用途,不是这样的。
古代的皇宫里,有个专门机构叫太医院,负责天下药材的收集。太医院下有一个秘密机构,专门培育某些不可见光的药材。比如有一种叫 药彘的,就是从小用药材喂养乳猪,从而养出有药用价值的成猪。然后用这种药彘专门给犯人食用,这个人就也成了一种药材。叫血参,太医院需要用药的时候,就放这个人的血入药,有很好的壮阳滋补效果。
那为什么不直接用药来培养人呢?因为中医讲究五行相生相克,阴阳互补,君臣调剂,必须通过药彘把药材的猛烈性过滤掉,老蒙啊,在你眼中的蛊罐,其实只是我的药圃、你眼中的五毒,只是我的五行药材。
要详细解释一下么?我只是个一心一意培育药材的园丁,水性的佘花花,木性的王经理,土性的林小雨,金性的童童,额,还有最后的药引,火性的小张。我孜孜不倦的清除出药圃中的其他杂草,辛勤的想一切方法灌溉出他们内心的萌芽,要的就是五行调和后的五种混合在一起的血液,它对我有特殊的用途。
至于什么用途,你以后会知道的。
而你呢,佘花花告诉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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