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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终究是很在乎他啊!”皇太极瞬间松开了桌下握住我的手。他站起身来,走到窗边,背对着我。
我看不透他的情绪,但是却明白他是真的介意。
我走到他的身后,说:“岳讬毕竟救过我,虽然当时你在场——”
他转身突然扯我入怀中,声音沙哑地说:“我从来没有这么矛盾过,我怕你出事,可是却更见不得别的男人救走你。该死的!我恨死那些落在你身上深情地眼光。”
我在他怀里摇了摇头说:“在我眼里只能看到一双深情的眼睛,就是你的。”
他顷刻间转低头深深地吻住我,我眼前放大看到的却是他紧锁的眉头。他的表现那么为情所困,而我却像是罪魁祸首。
皇太极打横一把将我抱入内室,他将我放在床上,轻轻摘下我的帽子,散开我的长发。然后他细细的吻缓缓落下的同时,我的旗装一件件被剥离了身体。
他那么珍惜地注视着我,深情拥吻之中似是诉说着不能言传的千思万绪。
“求你永远都不要怀疑我对你的感情,因为你也许永远不会了解我为你放弃了多少。”我的眼泪不自禁地流了下来。
皇太极紧紧地盯着我,我固执地回望他。我要他明白,如果我能少爱他一些,我会更在乎自己的生死,我会更在乎他究竟同时拥有多少的女人,我甚至不会因为与岳讬之间坦荡的友情背负自责。
他低头吻掉我的泪水,认真地说:“我从没像在乎你一样在乎过任何一个女人,我可以承受战争的威胁,却不能承受任何失去你的威胁。”
他说完后甩开一切扰人的思绪,用心地爱着我。
我在他的强势之下,再一次迷失了心神。
跨越数百年,遇到彼此,我们人生的轨道似乎都转变了。真不知是我们的幸还是不幸?
第二日我再次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宫中的暖床之上。
素玛兴奋的笑脸出现在我面前,她说:“主子大病初愈,应该多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我明白她话中的意思,看来我是可以光明正大地见人了。
皇太极照常上早朝,忙得整天不见人。
人如果没有了装病这个好借口,很多问题就必须直面了。
下午我就被布木布泰拖去大妃宫里晒所谓的‘太阳’。大妃宫中‘耀眼的阳光’简直快把我融化了。
这还是自登记大典以来我第一次出现在后宫面前,各种怪异的眼光自是应接不暇。
哲哲依旧亲切地嘘寒问暖,似乎根本不介意我曾经撼动过她正宫皇后的地位。
布木布泰也还是老样子,她最正常的表现就是什么正经大事都不会遗忘我。
“姐姐,这是后宫联名请求早行大妃册后大典的柬书,就差姐姐的印章了。”布木布泰笑着摊开一本满文的折子给我看。
我笑着接过来,对身边的素玛说:“去盖上印章立马拿回来。”
素玛迅速应了命,双手捧着奏折退了出去。
布木布泰先是顿了一下,然后笑开花似的对着哲哲说:“这真是去了一个大心事,大妃可以动手开始准备大典了。”
哲哲笑得更是灿烂,看来排除了我这个大障碍,真是‘大快人心’啊!
巴特玛璪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地看了布木布泰一眼,布木布泰瞬间恍然大悟,对我说:“听说姐姐得了个西洋琴,叫什么微奥利。不知可否拿出来给诸位妃嫔见识一下。”
见识?恐怕我拿出来就又要逼我献给大妃了吧!若是别的珍奇宝物我还真不在乎,可是那是小提琴啊!我从九岁起生命中就没离开过小提琴,穿越后受时空局限,没有也就忍了。现在要我得而复失我怎舍得!
“不知道是不是那琴印上了我的病,我奄奄一息的时候,那琴居然断了两根弦。结果我病好了,它却已是废琴一把了。真是可惜了!”我故意危言耸听。
“听来倒像是把有灵气的琴,会替主人挡灾消祸。如此看来兰侧妃还真是那琴的主人了。”葛娅突然插了一句。
我不解地看了她一眼,她却依旧高傲地目不斜视。
“那可不好办了,宫内宫外很多亲王,贝勒,官员及其家眷都几次表示想一闻琴音,本来还欲册后大典之时一展殊琴呢。”布木布泰苦恼地说。
“琴既然坏了,也没有办法了。更何况就算不坏只怕也无人能够弹奏。”哲哲倒是不以为然。
“大妃此言差矣,姐姐当日登基大典外族献礼时,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