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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闹得哪一出啊?”哲哲收敛了微笑。
“海兰珠知道国汗并未赐死她,但是赛阳就像是海兰珠身体的一部分,赛阳发配瓦尔喀部,就像是海兰珠割下自己的一只臂膀,然后弃之荒野一样,所以痛定思痛,恳请大妃成全海兰珠,为赛阳的瓦尔喀之行指条活路。”我说着便磕了一个头,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给人磕头。
“这是国汗的决定,没有人能改变的。我念及你爱护奴才,就原谅你这次的不逊,就当我刚才没听到你说过的话。”我第一次见到哲哲这么严厉的表情。
我还想开口说的话却被布木布泰打断了:“姐姐,这事绝不能让国汗知道,国汗未将赛阳处死,已经是那奴才天大的福气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总是有人要承担罪责的,姐姐失去的可是国汗的孩子啊!这后宫里面小产的妃嫔姐姐可是头一个。虽然咱们也都认为该担这罪的另有其人,但是既然国汗作了决定,姐姐也就认了吧。”
她边说边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再说了,不就是个奴才吗?国汗毕竟还是宠爱姐姐的,否则也不可能赐了素玛服侍姐姐,你说是不是?”
我和她看来注定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她们是铁定不会帮我了,我在心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想来吴克善说的话一直都没有错,人人自危啊!他们又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口中的奴才而违抗皇太极呢?我只能点了点头,假装听从劝告地退了出来。
临出门前,哲哲还十分‘好心’的提醒我绝对不能再度惹怒皇太极,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颓废地走了出来,素玛立即为我打开轿帘,我看了眼空间狭小的轿子,突然感觉心里更加憋闷得慌,便对素玛说:“不用了,我想自己走走。”
素玛立即过来搀扶着我说:“主子身体还没有好彻底,怎能在外面吃冷风呢?还是入轿吧。”
我摆了摆手,我现在脑子里很混乱,因为我找不到一条可以帮助赛阳的路,我不能待在狭小的空间里,那会令我窒息的。我需要大量的氧气让自己的脑细胞加速活动,这样我才能更快的想到办法救赛阳。
我不知不觉居然走到花园深处,想想几天之前我还与赛阳一起在这里看星星聊天,没想到也就是那天晚上改写了她的命运;而我自己的命运不也是一夜之间改变的吗?真是造化弄人啊!
我坐在那晚坐过的大石头上,楞起神来。素玛过来给我披了件披风,说道:“这里冷,主子还是回吧。”
“谢谢,让我再待会儿吧,这里空气好,能让我感觉舒服些。”我苦笑着对她说。
“主子,素玛有话不知能不能讲?”
“说吧。”我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她坐下说。
她谢过礼坐下之后,便说道:“赛阳被发配瓦尔喀也未必是绝路,女真瓦尔喀部自归顺以来,一直努力巴结盛京的皇亲国戚,要求过很多次赐婚,国汗一直未有答复,但是任何在盛京有势力的人都是他们看重的对象——”
她的话令我又重新看见了曙光,我抓起她的手问:“你是不是指如果赛阳能够证明自己有靠山,也许她会在那里免于灾难,嫁个不错的人家是不是?”其实这也是我最初的想法,想借助哲哲大妃的力量保护赛阳。但是刚才哲哲的回绝,已经令我几乎放弃这个念头了。
素玛点了点头道:“主子自有论断,素玛不敢多言。”
“我能再问一个问题吗?”我心中还找不出下一个可以借助的人。
“主子请说!”素玛说。
“现在的女真瓦尔喀部是比较倚重谁的控制势力?那人可与宫里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吗?”我始终抓着素玛的手,就像是掉到悬崖底下的人抓着救命的绳索。
“弘毅公额亦都之十五子——议政大臣索浑大人正是目前女真瓦尔喀部人比较倚重的朝臣,是侧妃钮祜禄氏的兄长。”素玛的话再清楚不过了。
但为什么偏偏是钮祜禄氏,今天无论换作何人也许都来的简单些,但是钮祜禄氏似乎从一开始就已对我存有很深的芥蒂,要她出手帮我,似乎比让哲哲她们帮我更难。
但是哲哲那边已明显是写着‘此路不通’了。怎么办?试还是不试呢?短暂的挣扎过后,我决定还是破釜沉舟一次吧,毕竟我也没有别的选择,不成功,便成仁!
我下了决心之后就让素玛回去帮我备了一份能投其所好的礼物,吃过晚膳,便匆匆的往钮祜禄氏的宫里去了。
其实晚餐间我反反复复地思考了很多,真没想到钮祜禄氏居然是弘毅公的女儿啊!难怪她那么傲气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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