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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诅咒!”其他人都吃了一惊,林麒点了点头。
“而且诅咒已经入血!我想你们都有所耳闻,有一种诅咒是用草扎小人,上面写好被诅咒者的生辰八字,还有头发,七日扎一针,扎遍草人的四肢、额头、下腹、最后是心脏,七七四十九日就可诅咒其人。”
林麒顿了顿,接着说:“不过这种诅咒简单,收效也不大,最多就让被诅咒者生场大病之类的。可要是再加上几道别的工序就不一样了,比如用自己的血灌满草人,其收效就会翻倍,从苏先生血上的刹气来看,施法者已经加上了这道工序,而且还加了很多我不知道的做法,不然杀气不会这么重!”
其他人闻言都吃了一惊,苏先生眉头紧锁了半天,摇了摇头:“我实在想不出是谁在害我,生意场上的对手太多了,哪个不盼着我早死,可……没有仇恨到这种地步的吧!”
“林先生,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救救我的父亲?”苏凌雪焦急地问道。
林麒叹了口气:“关于诅咒一类,我知晓的并不多,而且现在连诅咒来源都不知道,只能免力一试。”苏凌雪眉头垂了下去,那几滴热泪又要翻滚出来,一份孝情尽表于面。
林麒赶紧笑着说:“虽然我知晓的不多,不过我想有个人能帮得上大忙!”苏凌雪闻言一喜,感激地看了林麒一眼。
“稍等一会,我先打个电话!”他走到窗台边,拨通了苗天行的电话。说起诅咒和蛊毒,苗家可是如假包换的绝对开山祖宗,苗天行更是专家级别的人物。
林麒打电话的时候,那个洋教授还在发愣,半晌突然他一拍脑门:“对了,这是神经刺激疗法,哈哈!我知道了,神经刺激疗法!绝对是!只是我一直没想到而已。”别人没搭理他,他瞎喊了半天,看见没人理他。一股秋风凉意直冲脑门,窘迫地静了下去。
苏凌雪扶起父亲靠着床,苏运堂喘了口气:“小雪,这位林先生是你哪找来的?年纪轻轻的这么厉害。我以前一直以为,这世上真正会法术的就只有大悲寺的不开禅师而已。”
“他是我们公司刚来的保安,我也是偶然发现的。总算老天有眼。爸,你要不要喝点水?”
苏运堂点了点头,苏凌雪正准备转身倒水,突然苏运堂一声哀号,吓了苏凌雪一大跳。回头一看,苏运堂正看着地上的头发泪眼朦胧。他一直躺着,没看到地上的头发,刚刚起来靠着床看到才发现自己头发没了:“我的头发!我怎么变光头了!……那……那是我用了多少生发水才憋出来的头发啊!”
苏凌雪苦笑道:“爸……那是林先生为了治你的病才剃的,头发没了可以再长嘛!”
苏运堂恍若未闻一般,喃喃道:“完了完了……记者招待会是绝对不开了,公司在我头发长出来之前我也不回了,女儿啊!老爸的头发要是一直长不出来,你就等着嫁给公司吧……!”
苏凌雪一个脚跟不稳差点跌倒,哪来这么一个臭美老爸……
林麒这边也打完了电话,果然没找错人。光是问了他两三句话,苗天行就把情况了解了个大概,关于解咒,苗天行一口气就给说了三个。要不是林麒心疼自己的手机费,估计他还能再说出几个三个来。
收好电话,看到苏家父女正在神聊,不想打扰他们,直接走到桌子跟前拿起剩下的一根蜡烛,右手捏着用过的手术刀雕刻起来,不一会儿就刻出了一个大概的人形,苏凌雪看到了也饶有兴趣地凑了过来。
“林先生,你刻的这是什么啊!说真的,好难看……呵呵!”
“呵呵,献丑了,我刻一个小人,代替令堂接受诅咒,古语称之为‘形代’。我以前也耳闻过,正好朋友刚刚教了我详细的做法,希望有用。”
林麒笑着,看着苏凌雪,从“小林”到“林麒”再到“林先生”。不禁让他想起了一则郑板桥的诙谐对联:“坐、请坐、请上坐;茶、泡茶、泡好茶!”。
林麒刻好了小人,从地上拣起了几条苏运堂的头发缠在小人的腰上。口中默念符咒,将咒文结于右手,向蜡人指去,口中暗喝一声“唑!”一道隐约可见的黄光在指尖一闪而过,蜡人身上便施好了一道苗天行刚传授的附身符。过了一会儿,蜡人竟开始发生变化,表面轻微地开始熔化,林麒原本粗糙的雕刻慢慢地清晰起来,到最后竟然变得和苏运堂真人丝毫不差。VIP病房里所有的人都在目瞪口呆地看着小人的变化,就连那名洋教授也看得入神。苏凌雪看得诧异,正准备问一下林麒。结果一扭头,看到他也正傻瓜似地看着蜡人流口水,比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