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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其中的一个原因是,孩子仍主要由女性来抚养,以至于男人在跟强大的女性打交道时,总感到他们又退回到了童年。
女性赢得选举、获得权力面临着这样一个两难困境:她们必须证明自己足够强硬,能够胜任领导职位;但是如果她们表现得太强硬,人们又觉得她们太具有进攻性,不够有女人味。哈佛大学商学院的教授罗莎贝斯?坎特说:“要被人认为既是一个好女人又是一个好的领袖甚为困难。”对此迈尔斯的建议是,女性应该相信和展示自己的本领和成绩:“踢球被认为是锻炼领导能力的方式,带孩子则不是,这种观点一直令我啼笑皆非。带孩子确实会让我成为一个好的领导:要说服两三个孩子看电视的时候看同一个台需要相当的外交技巧。”
“由于女性的权力欲不是特别强,人们将更多是在日常生活中而不是在会议室里体会到女性统治世界的效果。随处都能吃到蔬菜沙拉也许不像一场革命,但传达出一种关心生活质量和个人感受的文化。”有人畅想:如果女性统治世界,世界肯定会变得更友好、更整洁,食物更加美味。那将是一个女性的世界,男人要学会适应。工业设计将以女性的体型为基础,男人不得不努力将自己缩进公交车的座位,弯下腰去取超市货架上的物品。餐馆里食物标准的分量将变小,那些想多吃的男人要多花钱。以女性为主的老师们将拿到更高的薪水,以男性为主的对冲基金经理们将不能因为只是在电脑上动动一些数字就每年挣几千万美元。街道上会有更多警察,女性晚上独自行走的时候就不会害怕了。
迈尔斯说,如果女性统治世界,世界上就没有战争了,母亲们不会让她们的孩子去战场上互相残杀。“很多母亲曾经把她们的子女送去打仗,去为某种事业做出牺牲。但开战的门槛会更高,寻找其他解决方法的动力会更足。男人的暴力倾向更严重。”可是从历史上看,撒切尔夫人、以色列女总理梅厄夫人和英迪拉?甘地都曾把她们的国家带入战争,她们更为人所知的是她们的勇气而不是做出妥协的能力。实际上,有证据表明女性并不比男性的进攻性弱。西班牙女作家罗莎?蒙特罗在《女性小传》中说:“有各种各样的女性,历史上也出现过残暴的女君主,这表明妇女也可以是邪恶的,人性跟任何人一样,能够干出一切美好和邪恶的事情。”心理学家们说,男人通常是比较直接地通过打断别人的发言、无礼地指责对方来展露他们的进攻性,女人则更有可能使用集体控制手段(流言、中伤、放逐)来达到她们的目的。
关于女性的暴力倾向,有这样一则笑话:美国中央情报局要面试3位间谍候选人,两个男的,一个女的。在最后一轮测试中,他们把第一位男性候选人带到门口,递给他一把左轮手枪,跟他说:“我们要确定你会遵守指示,不管是什么指示。在这间房间里,你会发现你的妻子坐在椅子上。杀了她。”“你不会是认真的吧?”男人说,“我永远都不会杀我的妻子。”“那么你不适合干这个。”中情局的人说。第二个人被给予了相同的指示,5分钟以后,他含着眼泪走了出来,说:“我做不到。”最后,那个女的接受测试,跟她的丈夫一道。她拿着枪走进房间,枪声响了,然后是尖叫声和撞击声。几分钟之后,她走了出来,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边说:“你们没有告诉我枪里的弹夹是空的。”她说,“我只好用椅子把他砸死”。
中情局秘闻
1994年,CIA在危地马拉军方中的朋友窃听美国驻该国大使的卧室时,听到她跟墨菲讲了一段情话。她的女秘书名叫墨菲,CIA的人就传言说这位大使是女同性恋。这个轶闻在华盛顿被广泛传播。但后来得知这位已婚的女大使并非同性恋,也没跟她的女秘书上床,墨菲是她那只两岁大的贵宾犬的名字,窃听器录到的是她爱抚她的狗的声音。
“不仅美国的敌人,很多看过相关电视节目和电影的美国人也以为美国中央情报局全知、全能。上当的人中包括大部分现代美国的总统。依靠诡计和相对较低的成本,一个秘密情报机构不但能够侦察美国的敌人,还能影响国际事件——这样的许诺太诱人了。当总统们最终要面对这一机构一错再错的现实时,肯定会感到难以接受。”艾森豪威尔在回顾他两届总统任期内CIA的记录时,对当时的局长杜勒斯说:“我忍受了中情局8年的失败。”他认为他为继任者“留下的遗产将是一片废墟”。爱读间谍小说的肯尼迪在接见被CIA的高官誉为他们的詹姆斯?邦德的威廉?哈维时吃了一惊——他有梨子一般的体型,身为酒鬼的他连路都走不稳。
蒂姆?韦纳的书《废墟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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