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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优雅地声音在绥缇的头上方响起,作为宫内虎贲的队长,听到曾有五十只弓箭威胁王上性命,忙抬起上身,剑眉倒竖,义愤填膺的答道:“那女人是谁?臣定将她擒来,让王上发落!”
覃陌央抬眼问他:“你有几个女人?”
“臣臣没有女人!”绥缇不好意思的将脸垂下,耳根发烫。
覃陌央纤长的手指轻抚上酸痛的双眼,轻笑:“外面的人,是不是以为寡人快病死了?”
绥缇对王上跳跃式的问话,快要招架不住了,正琢磨着怎么回答,太监张安前来禀报:“顾丞相求见王上。”
覃陌央坐正,吐出一个字:“传。”他示意绥缇起身,吩咐道:“给大臣们送点吃的,在殿外他们想跪多久就跪多久吧。”
“诺!”绥缇领命,向外走时,正碰上走入殿中的顾丞相,双手一揖,顾丞相点头算是回礼。
“荒唐,真是太荒唐了!”顾丞相看到覃陌央悠闲散淡的模样,大步上前,呵斥道:“不声不响的离宫一个月,回来都两天了,还不愿意上朝,年后马上就要行冠礼了,你这样做事,让臣如何放心归政于王上!”
“丞相为何这般气急”覃陌央放下手中的奏章,像是被他吵得有点头痛,眉头微皱,“不是已经对外宣布,寡人病了吗”
“一病就一个月,外面那些人都以为王上病重,现在朝野上人心惶惶,太王太后一党也在伺机拉拢人心。你”说到最后,指着覃陌央的手指都在颤抖。
覃陌央撇了一眼他,温润的面庞,浮出笑意,起身扶上顾丞相的肩膀,安抚道:“丞相不必心急,寡人明日就上朝。”
闻言,顾丞相面上的表情放松下来,觉得刚才在覃王面前实在是失礼,赔礼一揖:“请王上恕臣无理冒犯!刚才是臣心急失礼了!”
“丞相不必在意,寡人不是心胸狭隘之人。”覃陌央扶起顾丞相微弯的身子。
“既然王上打算明日上朝,为何不告知外面为您担忧的臣子们?”顾丞相不解的问道
覃陌央拂袖又坐回案后,回道:“寡人从未下旨让他们在殿外静坐,按大覃律法,这是逼宫!”
他双眼犹如利剑一般,直视顾丞相:“丞相熟知大覃律法,应该知道该当何罪。”
顾丞相听到这话,感到话语中矛头似乎直指自己,面露尴尬,一语不发。
覃陌央抿唇浅笑,淡雅脱俗:“不过看在他们担忧寡人身体安危的份上,就罚他们静坐到明日早朝,以示小小惩戒”
“吾王大德!”顾丞相俯身叩拜。
“丞相平身。”覃陌央俯看着他,勾起唇角,意味深长的拖长话语中的尾音,:“夜深寒冷,还在宫内逗留,难免惹人非议”
顾丞相闻言,面上更显尴尬,轻咳一声:“臣告退!”
覃陌央微点下颚,目光玩味的看着他复又低下头,查看一旁堆成小山的奏章,不再理会他。
顾丞相受意,擦了擦额角的汗,起身离开
除夕前夕,齐王宫,随想香园,东厢房内
兰聆还在沉睡中,晨光照在微施粉戴的脸上,两颊更显苍白,娥眉紧蹙,像是被梦魇住了,她忽然睁开双目,眼中炯炯发光,如荆棘中的一团火焰,恨意中隐含着痛苦!粉唇轻启:“齐顷,希望你不要做出让你我都后悔的事情!”
昨日,兰聆从楚忧离处得到消息,齐王下旨彻查兰家,竟然搜出父亲与各国官员的书信往来,无论这件事是真是假,兰家都将受到重大的打击,‘难道自己表现得还不够温顺,让齐顷起疑了吗?’兰聆疑惑。
“吱——”得一声,有人推门进来,兰聆直起身看去,竟然是齐顷!
兰聆身上只着一件中衣,拉紧棉被,仅露出头,眯眼戒备地看着他。
齐顷摇摇晃晃地走到兰聆面前,突然跪下,与半躺在榻上的兰聆一般高。
扑面而来的酒气使兰聆皱起眉头:“你喝酒了”
齐顷双眼通红,紧盯着她“兰聆,你别怪我!你千万别怪我!”
不好的预感渗入脊梁,兰聆抑制不住得浑身发抖。
“因为找到了叛国的罪证,父王已经下旨将你的父亲下狱。”齐顷眼神纷乱,像是从兰聆身上突然找到焦距,死死的抱住她:“聆儿,你放心!只要你乖乖嫁给我,我一定救你父亲出来!”
12杀之代之,携玉入覃
“你是在威胁我吗?”兰聆推开他,挑眉问道
“不!不是的!”齐顷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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