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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再低头看看自己的,心中渐渐升起了异样的情绪,似乎有什麽东西在他和叶洽间架起了联系,微妙而隐密。
想像一下,俩人穿戴整齐时,衬衣西装之下,那个敏感位置上却挂著这麽个小东西,只有他们俩人知道,仅仅一个视线就能心领神会──多麽奇妙性感!
在调教师们小声交谈时,夏至就在一边默默兴奋著,等叶洽下了床,他立时跳起来,睁大了眼睛张著嘴,挤出一句话:“好、好重!”
“废话麽!”魔术师显然已经忍受了夏至很久,没好气的,“你不是干当铺的吗?这个是铂金的你看不出来?”
“啥?”
夏至立刻低头把乳环拿起来──“嗷”的一声──他疼得扭曲了表情,以一个别扭的姿势看向那“小东西”,入手的份量果然不轻,很容易就辨别出不是银的。
“我太紧张嘛。”他小声辩解道。
魔术师冷哼一声:“我看你不是紧张,是不懂事。”
虽然曾经为“情敌”,但魔术师从来没有这样态度恶劣过,夏至被骂得莫名其妙,等叶洽和饕餮去厨房消毒工具了,他凑过去小声道:“我今天到底做错了什麽?”
魔术师坐在沙发上,手里翻著杂志,翘著腿一付大爷模样道:“你就没做对一件事。”
“说说呢?”
魔术师斜了他一眼,道:“我说了有什麽好处?”
夏至咬了咬牙,道:“你随便提。”
魔术师这才把眼神从杂志的裸男上移开,似笑非笑的道:“真的?”
“君子一言。”
“你算个毛君子。”魔术师不客气的道,不过还是解释道,“你应该能明白的,这是奴隶和主人间的仪式。”
“可是我们不是奴隶主人关系啊。”夏至不解的道,“我不相信叶洽会因为这个理由生我的气。”
“他确实不会,你对他的认知是对的。”魔术师撇了撇嘴,“不过,有一点你忽略了,或者他故意没有说。标记在BDSM中是一种普遍的亲密行为,但是调教师大多并不会在身上弄任何标记,一方面是工作需要,如果每一个奴隶都有这种要求,调教师身上那点皮肤都不够标记的,所以干脆一视同仁,谁也不行。另一方面,没有标记的身体看起来比较干净,做这行客人最怕调教师不干净,毕竟这个行业比较灰色,有些穷的调教师表面上说不卖身,但私下里还是有类似行为。”
讲到这里,夏至已经大概明白是怎麽回事了,他瞄向厨房里的身影,心里的酸涩和暖意交互涌起来。
“是,你们不是奴隶和主人,但是调教师做久了,多少会沾染点行为习性。你们互相‘标记’了对方,就算是普通人来看也是件亲密的事吧?你都不愿意亲手为你所爱的人穿环?”
夏至听急眼了,脱口而出:“我那是怕他疼啊!我毕竟没做过,如果弄疼他怎麽办?”
“我没那麽脆弱。”
叶洽的声音插了进来,在夏至找上魔术师时他就发觉了,一直留意著,眼见魔术师越说越长,他忍不住走了过来,刚好听见夏至说出的那句话。
一刹那间,刚才的不快和怨气都烟消云散了。
作家的话:
今天晚上照例还有一加更,不过应该还会很晚。
144、(10鲜币)第十六集 所谓重口(6)
叶洽当然是生气的,苦口婆心的劝过了,思前想後的安排了,他的那些不自信、暗挫挫的小心思,在夏至的迟钝面前全成了摆设。夏至拒绝的一瞬间他想到了许多,甚至觉得这是不是个暗示。不过下一秒,他就把这些瞎想抛掉了,明白夏至肯定只是因为某个单纯的理由而已。
不用想太多,他这样对自己说。
现在,他证明了自己的眼光,夏至不可能有另外的想法,仍然还是他的那个爱人。
“你真不疼?”夏至的眼神一直在叶洽的胸口打转,一脸担忧的神色,“你流的血比我多啊。”
“没事。”叶洽的声音温和了起来,“这点小伤不算什麽。”
夏至打量了叶洽的神色半晌,确认不是假装的後才大大的松了口气。
这麽简单的事怎麽会没察觉到呢?嗯,肯定是太紧张了所以才没察觉到嘛!夏至这样想著。
“猪。”魔术师似乎有透视眼般,乘著叶洽回去厨房时在夏至耳边轻轻说了句,“如果是我的话就乘这机会扑上去以身相许。”
夏至一个激零,雄纠纠气昂昂的站起来直往厨房冲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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