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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问题了“老李告诉我。
而对于汤药的方子,令人有些匪夷所思:取大中小公狗三只、大中小母狗四只,一共七条狗。然后分别从每条狗身上剪下一撮毛来,烧成灰,兑在凉水中,每天清晨起床后服下。老李说,药煎好后,媳妇十分抗拒,在十多个壮劳力的合力下,才把药水强行灌进了她的嘴里。神奇的是,服下后第一天,他的媳妇就吐出了很多黑色淤泥状的东西,第二天则便出了很多奇怪的颗粒状的粪便。
“那就好,你伺候好她,有事咱们再联系“我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不久后的又一次外出采访的途中,我又回了一趟老家,到了村西,同村的四叔从鸡棚里走了出来,看到我,热情地上前打招呼:“原野,放假了啊?“
“没有放假,外出采访经过这里,回来看看“我说,”四叔,你还养鸡啊?效益怎么样啊?“
“唉,碰见价格好的时候还行,搞养殖,风险太大,又脏又累,晚上睡不了个囫囵觉“四叔叹了一口气说,”现在咱这些小养殖场都快要倒闭了,都被大养殖场垄断了“
“大吃小、鱼吃虾,这是经济规律,可以考虑考虑转型啊“我说。
“转型?我又没什么本事,除了会养鸡,别的什么都不会,种地也不行“四叔说。
“哎呀,你养鸡可真是大半辈子了,小时候,我可害怕你家养的鸡呢“我笑着说,回忆起了儿时的一件事情。
恃强凌弱、欺软怕硬,恐怕是世上最惹人生厌的恶品质之一了。
这种现象常发生在人与人之间、动物之间也不罕见,而我遭遇的,是发生在人与动物之间的一件事。
在我五六岁光景的时候,我上幼儿园,幼儿园就在两里路远的邻村里,不论刮风下雨,上放学都是我一个人步行走完这段乡村土路。
某段时间,每到上放学时我却十分惊恐,因为我们村的一个邻居………也就是我的四叔家,养了一只嚣张跋扈的公鸡,而四叔家门前是我上放学的必经之路。这只公鸡成了那段时间我的噩梦。
公鸡扑棱着五彩的翅膀,高耸着鸡冠、跺着脚张嘴鸣叫着,看到远处那个瘦弱内向的小男孩畏畏缩缩地越走越近,公鸡尖叫一声飞扑上去……
我回家一脸恐惧地告诉母亲这件事,尽管我脸上的泪痕和衣服上的灰土能证明我的诚实,可是母亲还是十分怀疑:一只公鸡能去欺负一个人?孩子,别胡诌了!
印象最深的一次,我照例放学路经那位邻居家,不出所料,那只公鸡早已摸准了我的上放学时间,已经早早地挺立在马路上,两只如豆的小眼睛蔑视着我,脖子上的鸡毛全部竖立起来,两个鸡爪紧紧抓住地面,鸡身子微微下压后抻,一场恃强凌弱的攻击开始了。
我不敢迎战,惟有拼命地往家跑,我哭着用尽全身力气往家跑,耳边是呼呼的风声,然而,我究竟没能赛过那只公鸡,我狼狈地摔倒在地,翻了好几个跟头,瞬间,那只公鸡鸣叫着扑打着翅膀从我身上踩踏过去,当然它并没有用它的尖喙袭击我,但是,它整个鸡身大摇大摆地从我倒在地上的身体上践踏过后,已经宣告了这场战斗的胜利者就是它。
我把童年的这件经历讲给四叔听后,四叔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脸都憋红了,最后他终于止住了笑声:“哎呀,真想不到,我怎么不知道啊”
“对了,四叔,你为什么喜欢养鸡啊?才我记事开始,你家里就一直养着鸡。现在不在家里散养了,又搞大规模的养殖鸡了“我问道。
“我就是跟鸡有缘”四叔说道。
“为啥?”我问。
“因为我属鸡”四叔淡淡地说。
“四叔,你真幽默”我忍不住笑出来了,“我认识的那些属蛇的,个个都怕蛇怕得很啊!属鼠的,貌似也都不太喜欢老鼠吧”
“哎,话可不能这么说”四叔严肃起来,“属鸡的,和属别的不一样,属鸡的养鸡,鸡长得好,容易成活,要是让属狗的养鸡,绝对养不好。”
“确有此事?”我有些不信。
“你不信?你到全天下去打听打听,养殖成功的,保准没有属狗的”四叔拍着胸脯说。
好,说干就干,我突然想起了我的姥姥就是属狗的,我立马掏出手机给姥姥打了一个电话。简单寒暄几句后,我问道:“姥姥,你是属狗的是吧?”
“是啊,怎么了?”姥姥笑呵呵地说。
“听说属狗的养鸡,都不大行,真有这事?”我问,“你年纪大,见识多,跟我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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