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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把话说清楚了。”吴暇站到垃圾箱上,跟五。四青年煽动学潮一般,巴拉巴拉巴拉,将事件始末说了个明明白白,透透彻彻。
毕竟是教师,口才没啥可说的,关键时刻显威力。
“嗨,原来是这样啊。”
不明真相的群众终于得到了真相,却分明露出遗憾的神色。不够爆料!
就在吴暇澄清事实时,白泥和贝超早“勾搭”在一起了。
“当做补偿你的精神损失费了。”贝超轻声说,迷人的声线听得白泥心里酥麻麻的。他将钱塞回白泥手中,脸孔不似刚才那般冷漠,便与温柔接近了一毫米。
杀伤力太强。
白泥小心肝颤颤的,有种被蛊惑了的感觉。“不可以,是我自己不够小心!”推回去。
一大一小两只手不知不觉纠缠几个来回,暧昧更增添了几分。
他的掌心温暖,一双手长得跟脸一样好看,骨节均匀,十指修长,以至于白泥贪恋的将本想收下的钱再度狠心的推给对方。
铃声响起。
心思猥琐的某只一惊,钱撒了一地。
吴暇快速跳下地,弯腰捡钱。“泥泥,恭敬不如从命。贝老师也不在乎这点小钱,是吧,贝老师?
抬头一看,贝老师早跑远了。
“太帅了。逃跑的姿势都这么帅!”吴暇连连摇头叹息。
“迟到啦。”白泥拍她肩膀一下,疾跑向自己的教室。心里想他不肯收钱,不如买个礼物送他吧。
以为拉过小手就算勾搭成功了?就给你好脸子看了?
错!
照批不误!而且变本加厉!
“你以为这是诗歌朗诵呐拿腔拿调的?生活点行吗再生活点!”
“揣摩角色要用心,不是靠嗓子好刻意卖弄!”
“怎么跟踩着鸡脖子一样?放松!放松会吗?”
“停下,就用你自己的声音来!不许模仿,”
连续几节课都这样,不是说她声音做作,就是说她没用心体会语境,两道浓眉都拧成麻花了。难得表扬一次还是沾了王安石的光!
一个蹦儿讨人喜欢、蹦儿受人尊敬的人类灵魂工程师居然被贝超嫌恶的跟脑残一般。
摔!
如果白泥不是外表柔弱如西施,内心坚强如海迪的孩子,课堂上一准哭鼻子。
虽然被训的不止她一个,可女学员里没一个似她这么悲剧的。
人家是女孩子诶!一没偷,二没抢,三没掘你家祖坟,不带这么训人的!
事实上白泥早在在心里画圈圈诅咒了:等着吧,贝超,总有一天我比你更出色!看我不凶死你!
“BC(贝超缩写),你一个老演员怎么就这个水平?蹲墙角反省去!”
“BC,什么态度?换人!让他去配跑龙套的!”
“什么,只能配主角?就你这公鸭嗓子,配蛤蟆吧!”
“不服气?还跟老纸瞪眼睛?配太监!”
对着剧本一通发泄,白泥心里舒坦许多。
“白泥,你认真一点好不好?老师说不能擅自篡改台词。”王安石苦着脸看她,“再这样,我也跟着你挨骂。”
“我请你跟我练对白了?”没好气的白泥又给他个后背。“你跟前排那个叫张什么的配去。”
“他是男生。”
“将就点吧,男男配的好多对呢。我可没请你陪我挨骂。”白泥不屑的白了他一眼。这小孩一看就是受虐体质。
“这样吧。明天晚上没课,你抽个空到我学校来怎样?咱俩一起再练练。”
练你个毛啊?以为姐姐我闲得慌?
白泥没吭声,又给他一个后背。
“行不行啊,我请你吃晚饭?我们学院里有个柳园餐厅,做的菜可好吃了。”王安石挺会腐蚀人。
“抱歉。上班的人可不比你们这些孩子自在。”白泥端出老师的架子。
王安石被“孩子”这词羞恼着了,嗫嚅:“谁是孩子?我都二十二岁了。”
“切!没毕业的都是孩子!”
“王安石好像喜欢你。” 吴暇在公交车上对白泥说。“一看他那小眼神就知道了。”
“他看谁都那样!”白泥有些毛躁的回好友,突然怔住,“有咩?”
“据我福尔摩斯一样犀利的眼力判断,答案是肯定的。”
看着吴暇似有些隐藏之意的目光,白泥警觉。课间好像看见死党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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