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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帮她解除咒印,或者说暂时使她不受咒印的影响,就已经肯定了姐姐的衷心。他到底根据什么来判断呢?有什么投名状吗?一切就在这一次的木叶颠覆计划。如果姐姐真的帮助了大蛇丸,去伤害木叶,那么姐姐的咒印在短时间之内就不会发作……不,应该说怎么都不会发作。日足大人虽然震惊,却没有像应当的那么痛心疾首。高层的人以为是日足大人隐逸心理已经到了喜怒不形于色的地步,虽然确是如此,但是会日向家以后没有召开内部会议,或者说没有召开分家的内部会议。外部的人以为是打击太大了,其实完全不是这样吧。银久空当初并没有拦她,若是银久空真的认真动手,姐姐绝不可能一点伤也不受就离开木叶。所以,这是一个计划,是计谋已久,以姐姐为中心的一个计划。”
宁次叹了口气:“也许这些只是我的猜测,但是我相信姐姐,她绝对不会背叛木叶。”
“那样就好了。”天天松了口气,“只要你相信就好了。”
“现在也只能相信。日向家毕竟不是宇智波家,如果我不这么想,说不定真会做出和佐助一样疯狂的举动。”宁次摇了摇头,把新煮出来的茶放在唇边抿了抿。
“你就那么肯定佐助会做出疯狂的事?”
“若是我没有这么想,或者说若是分家不被咒印所限制,我早就冲出木叶去追姐姐了。那种被最亲的人背叛的感觉比当初父亲走掉还要痛。”
宁次轻轻仰起头,黑色长发为风所吹动,他轻叹一声:“还好分家有咒印,我从小到大最憎恨的东西,现在竟是我庆幸的所在。”真是讽刺。
天天走下院中的山石,坐到宁次身边,顺势搂住了宁次:“需要我的肩膀再借你安慰一下?”这是在影射预赛时的事。
宁次一愣,突然想起了某日的下午茶对话。他看了看旁边的天天,暗中有些恼怒:反正你现在都走了,没人管我了,和同伴互相舔舐伤口应该没关系了吧?他顺势靠在了天天身上。还是少年的两人发育并不全面,又只是存着安慰的心思,这一番下来竟没人觉得不对劲。
“小李应该高兴疯了吧。”
天天有些僵硬地转移话题,她不能再让宁次这么想下去了,若是那么纯净而凛冽的一个人真真染上仇恨的色彩,就决不只是宇智波佐助那种程度——他会想要毁灭一切。因为他有这个实力。
——也许,日向家的祖先就是为了这种可能的未来,才下了咒印的。
宁次嘴角够了够,却没有温度。天天的贴心让他有些感动,顺从同伴的意见,他想起几日前小李知道自己病情后又知晓有人能够救他时欣喜若狂的样子。
“是啊,只要等到纲手姬回来,第三班就可以重聚了。”
正在两人享受宁静生活的时候,凯老师又来打搅了:“不好了,天天,旗木银久空她出事了!”
“什么?!”
番外篇、在风中凌乱着的初潮
这是在佐助终于走掉,鸣人也随自来也大人进行为时三年的修行而离开了木叶村,宁次伤养好了一大半所以搬回日向别苑而天天和小李也住在那里照顾他的时候。
这天早晨,小李天还没亮就被凯老师带去死亡森林里进行晨练去了。天天在客房的榻榻米醒来,晨光从纸糊的窗户中迷迷蒙蒙透出来。眼神先是迷蒙了一下,抱着本来应该在头底下垫着的枕头在怀里蹭了蹭,天天觉得某个私密地方粘粘的。
——不会是尿床了吧?
心中一惊,天天连忙掀开了已经拖了一半在木质地板上的被子。雪白的浴衣下摆沾上了微微红色——先前因为住进宁次家而对着雪白浴衣的不习惯和喜欢(因为漂亮)顿时生成了一种羞涩的感觉。
天天入鼻一股有些刺耳的阴血气味。她终于忍不住,放声尖叫起来:“啊啊啊……!”不算很长,也不算很尖锐,却是吓到了已经在院子里进行轻微运动的宁次。
“天天,你怎么了?”疾行到天天的客房,宁次拉开纸门,便看到天天双腿分开跪坐在微微扭曲歪斜的榻榻米上,一脸受惊。
十几岁的少女大开襟的浴衣露出雪白的脖子和清晰秀气的锁骨,似乎可以看见两峰之间的淡淡阴影。天天黑色的长发散在耳边,有些凌乱。浴衣长下摆靠近小腹的地方染上一点点红晕,是鲜血的颜色。房间里面还有一些血的味道。修长白皙的漂亮大腿因为分叉而露出了不少雪白的肌肤,如水一般嫩滑的视觉。天天的身躯似乎因为惊讶而有些微的颤抖,构成了一幅美好的画卷。
宁次拉开纸门后看到的就是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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