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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药之故……之所以能撑过那么久,也许是因为先生你的讲论实在很精彩。”
程放微怔,瞬间冷笑道:“这样解释未免太可笑。”
“一点都不可笑,先生,那日你讲到了《军谶》,我觉得你所述的为将之道和治国之道相连之处极有意思。所以我回去又找来这书看了多遍……”
“一派胡言!”程放微怒打断,“《军谶》此书孤本难寻,岂能任你轻易找到。”
“的确很难找。当时先生你说会借书给我看,结果我拿回去的书里独缺一本《军谶》,我猜想这书也许珍贵所以你舍不得借给我,于是自己去买,果然费了好些力气……才在琉璃厂那边购得一本,我背下来了,先生要不要听听看?”
程放阴着脸沉默。赵丹凤便开口一字一句背起《军谶》,直至她背到“善善不进,恶恶不退,贤者隐蔽,不肖在位”时,程放打断:“够了。”
“现在先生知道我没有说谎了,”赵丹凤继续道,“程先生,其实我一直不明白,以你的才华本领,为何要屈居于小小国子监的一隅,我听说你常告病不朝,你如此健朗又怎会多病。你说‘大梦初醒,犹耻在喧卑’,我想你终是不甘人下有抱负的人,为何要做这种英雄不耻之事……”
程放先是不语,及至听到她说出自己午睡醒来随口吟咏而出的句子,不由得阴阴地笑出声来。那笑声叵测使得赵丹凤有些胆寒:“先生?”
“我总算知道,姓陆的为何这般护着你了,他不是不想利用你,是他害怕了你。”
赵丹凤完全不解地沉默着:“先生指的是陆见欢么?”
“他害怕爱上你,”程放阴冷地微笑着,一双捏住了赵丹凤的腰肢,渐渐向上摩挲游移,声音幽森暧昧,“可惜,他不能等到开花结果了。”
邪魔露相,遇险遭辱
程放狞笑着,将赵丹凤按倒在谷仓地面。赵丹凤大惊,奋力扭着肩膀挣扎,却始终不得力。程放点了她穴道,并将她手脚的绳索除去,留下黑布蒙眼。他大手一掀,便将她的外衣撕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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